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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悅之色。
“難道不是麼?”目視著文欽,謝安正色說道,“生父被害,為人子,當替其父洗刷冤情,此乃大'孝',何以還要做偽證,令真正凶手逍遙法外?——'孝悌忠信禮義廉恥',這'孝',文大人就是這麼教的?”
“……”聽聞此言,文欽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望著文欽閃爍不定的目光,謝安自然清楚他此刻心中正在掙扎,趁熱打鐵說道,“文大人,究竟是何人主謀殺害令弟,其實不光本府清楚,當日在場眾位大人,皆心知肚明,只不過沒有證據罷了……沒有證據,就算是我大獄寺,也無法將其定罪……”
“……”
“文大人對那位忠心耿耿,可結果呢?”
“……”
“據本官瞭解,令弟與文大人關係頗為密切,難道文大人就不想替令第找到真正的主謀麼?”
“……”
“文大……”
“夠了!”一拍桌案打斷了謝安的話,文欽抬起頭來,注視著謝安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知道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難道本府就不想替我弟找到兇手麼?只是……”
“只是?”謝安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自知失言的文欽默默嘆了口氣,望了一眼在旁呼呼大睡的徐植二人,喃喃說道,“拜謝少卿所賜,這兩位大人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了,今日的案審,就作罷吧……邱兒,要走了,向謝大人行禮告辭!”
“哦……”文邱依言站起身來,像模像樣地向謝安拱了拱手。
雖說謝安並不想就此讓文欽離開,可見後者執意要走,他也沒辦法,想了想,拱手說道,“既然如此,還請文大人回去後仔細想想……”
“……”已走到屋門處的文欽腳步一頓,回過頭來深深望了一眼謝安,抱拳說道,“告辭!”
“不送……”
目視著文欽伯侄二人離開,苟貢皺眉說道,“大人,就這麼放他走了?”
“有什麼辦法,人家是光祿寺卿,九卿之一,況且還是北軍禁衛統領,四鎮之一,手底下有兩萬北軍,難道還能將他強扣在我大獄寺不成?——不過,觀文欽適才神色,好似他對此事亦是極其不滿,只是,礙於什麼不為人知的難言之隱,他不好袒露真相……總之先這樣吧,但願今夜他能想通……”
話音剛落,屋外傳來一聲輕笑。
“什麼想通呀?”
謝安與苟貢愣了愣,抬頭一看,這才注意到,長孫湘雨與齊郝正從屋外走進來,見此,謝安便將方才的事簡略與長孫湘雨述說了一遍,繼而望著她手中的那柄扇子,笑嘻嘻說道,“怎麼樣,為夫的禮物還算滿意麼?”
望著謝安那彷彿獻寶般的模樣,長孫湘雨心中好笑,儘管對那扇子頗為喜歡,卻故意裝作不滿意的樣子,不屑說道,“別提了,你從哪找的工匠呀?畫工難看死了……”
“不會吧?”謝安不疑有他,一把拿過長孫湘雨手中的扇子,展開一看,口中喃喃說道,“這不是挺好的麼……咦?”毫不意外,他看到了長孫湘雨所題的詩。
見謝安皺眉思忖著那幾句詩,長孫湘雨美眸中閃過幾絲笑意,這時,她注意到了依舊趴在酒桌上呼呼大睡的徐植與褚熹二人,哂笑說道,“睡得還真死啊,這兩個傢伙……”
苟貢聞言笑了笑,頗為自得地笑道,“回稟夫人,依大人所言,卑職加重了藥力,不到日落,這二人絕對醒不過來!——大人,不知這二人如何處置?”
謝安此時正細細琢磨著長孫湘雨在扇面上所題的詩,聞言漫不經心說道,“派些人,將他二人送回府上……”
“是!”苟貢點點頭,忽見長孫湘雨朝他勾了勾玉指,遂好奇問道,“夫人有何吩咐?”
只見長孫湘雨秀目中閃過一絲寒色,壓低聲音說道,“找個窯子,將這兩位大人丟進去,叫那些女子好生伺候這兩位,隨後,你走一趟御史臺……”
此言一出,屋內彷彿憑空升起一陣寒意,令苟貢不覺縮了縮脖子,只感覺渾身泛起陣陣涼意。
乖乖,得罪了這位,真是連怎麼死的都不知啊……
想到這裡,苟貢舔了舔嘴唇,嘿嘿笑著說道,“是,夫人!——卑職一定辦妥!”
“很好!”長孫湘雨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對身後的齊郝說道,“齊郝,去搭把手!”
“是,夫人!”
這時,那邊謝安抬起頭,疑惑地望見苟貢與齊郝正抬著徐植與褚熹出去,疑惑問道,“湘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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