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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說道,“文欽……明白!”
“很好!——那大獄寺少卿謝安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不足為懼,只要小邱兒一口咬定殺害其父者乃是李賢,證據確鑿,就算那謝安有天大的本事,也難以替李賢翻供!——對了,你待會去見徐植徐尚書以及褚熹褚大學士,聯手對那謝安施壓,休要叫其延期斷案……那小子這兒多半是打著拖延的注意,切不可叫其得逞!——未免夜長夢多,早日將那李賢定罪!——明白了麼?”
“文欽……明白!”
“很好,去吧!”
抬起頭來望了一眼文嵩,文欽拱了拱手,正要轉身離開,忽見文嵩雙眉一皺,不悅說道,“站住!——還未與兩位殿下見禮!”
“……”文欽依言停下腳步,回過頭來朝著太子李煒與五皇子李承拱了拱手,一言不發,轉身離開了東宮。
自始至終,金鈴兒一直依靠在一旁的大殿柱子旁冷眼觀瞧,就在文欽轉身的過程中,她好似注意到了什麼,淡淡笑了一聲。
因為她注意到,文欽雖說看似恭順,可背過身去眼中那份強忍的怒火,卻是叫人心生寒意。
似乎是注意到了金鈴兒的莫名小聲,文嵩轉過頭去,不悅說道,“足下因何發笑?”
“嘿!”金鈴兒撇了撇嘴,意有所指的說道,“文家長老,似你這般強壓侄兒,一旦你那位侄兒心中怒火氾濫,你可就有大麻煩了……”
文嵩聞言淡淡一笑,淡然說道,“要說子涉的話還有些可能,子遠是不敢的……從小到大。子遠都是規規矩矩的,不曾做過絲毫僭越之事,也正因如此,似老夫這等行將就木之人,才敢將我偌大文家交付於他!——其中道理,似足下這等寒門落戶。是無法理解的的!”
“……”金鈴兒聞言秀目微眯,心中生起幾分不悅。
雛兔急了尚有蹬鷹之時,又何況是你那個手握兩萬北軍兵權的侄兒?
一旦那文欽發難,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老匹夫!
文嵩顯然猜不到金鈴兒此刻正在心中暗自咒罵於他,轉頭對太子李煒說道,“太子殿下,老夫前些日子派人打探御膳房,得知陛下這些日子飯量每況愈下,聽太醫院說。陛下這些日子亦頻頻招太醫診治……殿下可要早作準備啊!”
“唔……”太子李煒聞言點了點頭,繼而拱手抱拳,感激說道,“此番,多謝文長老替我弟解圍……”
“哪裡哪裡,”文嵩揮了揮手,淡淡說道,“似文棟這等不孝子孫。我文家家中長老們早欲清理門戶,這回。那孽子總算是幫到了兩位殿下些許,不枉我文家將其養大成人……”
這老匹夫,端地心狠手辣,連自己族人都不放過……
在旁傾聽的金鈴兒只聽著皺眉不已,曾經嚮往世家美好家庭的她,如今卻對其極為不齒。
“對了。太子殿下,”好似是想到了什麼,文嵩不解問道,“老夫聽聞那大獄寺少卿多番與兩位殿下作對,為何不將其剷除?”
“……”彷彿是聽到了什麼怒不可遏的事一般。金鈴兒眼中泛起一陣殺意,一閃而逝。
太子李煒倒是沒留心金鈴兒的異樣,聞言搖搖頭,皺眉說道,“那謝安……可謂是養虎為患啊,就連本太子也沒想到,當年小九府上區區一介書童,在短短年逾,便爬到如此高位……下月初四,此子便要正式迎娶梁丘家之女梁丘舞,再者,據本太子所知,此子與長孫家那個妖女似乎也定了婚期,更聽說,南國公呂崧亦對其極為推崇……文老可別小瞧了那個小子,那小子背後,可是我冀京五大豪門之三吶!”
對於謝安的事,其實金鈴兒並不是很清楚,如今聽太子李煒這麼一解釋,她心中不禁生起幾分詫異。
那小賊……
不是僅僅只是九皇子、安平王李壽的心腹麼?想不到在這冀京,竟然還有這般顯赫的勢力?
梁丘舞那個女人倒是聽說過,長孫家那個妖女又是何人?
到處招蜂引蝶,勾搭女人……
虧老孃還日夜思念……呸呸呸!
可惡的小賊……
——與此同時,大獄寺——
“阿嚏!”正與長孫湘雨在辦公的屋子內商談著李賢這樁案子,謝安不由自主地連連打了幾個噴嚏。
望著謝安那狼狽的模樣,長孫湘雨咯咯一笑,戲謔說道,“哎呀哎呀,究竟是冀京誰家的女兒,在思念奴家這多情的郎呢?”
也不知為何,自上次謝安在百花樓當著梁丘舞與長孫湘雨的面叫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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