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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小心了!”
聽聞此言。仲孫林心中一驚,畢竟他已領教過樑丘舞單手的臂力,別看梁丘舞揮刀揮得輕鬆,似乎還遊刃有餘的樣子,可他卻要使出渾身力氣來抵擋,而如今,梁丘舞雙手握刀,力道比較方才又豈止多了一倍?
想到這裡,他下意識地提劍抵擋在胸前,卻見梁丘舞猛地一揮手中寶刀。
那一瞬間,仲孫林只看到眼前火紅一片,彷彿有一股熱浪撲面而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只感覺手中的精鐵劍一輕,待細看時,他這才發現,手中鐵劍竟被梁丘舞一刀劈斷,甚至於,切口處異常平滑。
而更叫人震驚的是,受此阻礙,梁丘舞手中那柄燃燒著火焰寶刀其刀勢絲毫未見衰弱,一刀斬在'玄武宿將'仲孫林胸口,頓時,後者胸口駭然出現一道觸目驚心的刀痕,鮮血止不住地往外湧。
“難以置信……”目瞪口呆望著手中半截精鐵劍,'玄武宿將'仲孫林一臉震驚,喃喃說道,“竟……竟連精鐵亦劈斷……”
說到這裡,他言語一頓,彷彿察覺到了什麼,而就在下一秒,他的全身熊地一聲燃燒起來,彷彿要將他整個人連衣服帶皮肉燒成灰燼。
那劇烈的灼痛,使得'玄武宿將'仲孫林本能地在地上來回翻滾,藉此熄滅身上的火焰。
好在他身上的火焰並不怎麼兇猛,在地上翻滾撲打了幾下後,倒也漸漸撲滅,但是仲孫林心中那份震驚,卻始終無法消退。
“……”面無表情地望著在面前地上尚且冒著絲絲熱氣的'玄武宿將'仲孫林,梁丘舞右手倒握寶刀,猛地刺向地面,待哧地一陣長聲後,當她再將那柄寶刀抽出來時,刀上的火焰這才熄滅,刀身呈現出一片詭異的赤紅。
“這便是本將軍喜愛這柄刀的原因所在!——'豪炎。刀若火',這本是本將軍用來對付一名難赦族人的招式……”說到這裡,梁丘舞緩緩轉過頭去,遙遙望向皇宮的一角,只見那該處,其堂兄陳驀正與'朱雀宿將'耿南交手。
雖說二人打鬥異常激烈,可漸漸地,'朱雀宿將'耿南已露出疲弱之態。
望著遠處的陳驀,梁丘舞眼神逐漸變冷,甚至於,隱約竟露出幾分殺意。
而'玄武宿將'仲孫林卻似乎並未注意到梁丘舞的異樣,尚一臉苦澀地望著手中半截鐵劍,繼而長嘆一聲,將劍放置一旁,望著梁丘舞由衷說道,“不愧是梁丘家的人,這等驚世駭俗的招數,在下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梁丘將軍雖年輕,武藝之精湛,卻已超過你父!”
“超過先父?”梁丘舞轉過頭來,平靜地望著'玄武宿將'仲孫林半響,忽而轉身,朝著陳驀的方向而去。
“這句話,本將軍五年前便從祖父口中聽過了!”(未完待續。)
第八十五章 兄弟!
就在梁丘舞用自創的招數擊敗'玄武宿將'仲孫林時,另外一邊,陳驀與'朱雀宿將'耿南的交手亦逐漸告以尾聲。
不,那根本不應該稱作交手,只能說是單純的蹂躪罷了,因為自陳驀握上鐵槍起,'朱雀宿將'耿南便一直處於下風。
“肩、腰、臂、膝、腕……”陳驀的口中逐字唸叨著,每吐出一個字,他手中的鐵槍便抽打在'朱雀宿將'耿南的相應部位,以至於後者全身上下關節處呈現出詭異的紅腫。
“可惡,可惡!——陳驀!”耿南怒聲大吼著,彷彿失去了理智般,不要命地朝著陳驀衝了過去,卻見陳驀手中鐵槍一甩,應聲抽打在其腹部,將他擊退數丈遠,砰地一聲摔在地上,口吐鮮血。
“……”輕提著手中的鐵槍,陳驀緩緩走至'朱雀宿將'耿南面前,神色淡然地注視著他。
見陳驀居高臨下,用彷彿看待螻蟻般的目光注視著自己,'朱雀宿將'耿南心中羞惱之餘,愈加氣憤,但是隨即,心中那複雜的心情頓時化作無盡的絕望。
“你……殺了我吧!”'朱雀宿將'耿南咬牙切齒地說道。
望著耿南那似乎已有覺悟的目光,陳驀緩緩提起手中的鐵槍,輕輕抵在他的咽喉處,而就當耿南自忖今日必死無疑時,卻見陳驀忽然又將槍尖移開了。
見此,耿南心中愈加氣憤,怒聲罵道,“陳驀,為何不殺我?難道我連死在你手中的資格也沒有麼?”
一臉平靜地聽著耿南的罵聲,陳驀收起了手中的長槍,沉聲說道。“離京之後,陳某會通知軍中兄弟,自今日起,耿鬼,你無法再排程任何一位軍中弟兄……”
“你以為耿某稀罕?——要殺就殺,憑地這般多廢話!”耿南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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