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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在謝安心中暗自冷笑之餘,梁丘舞瞥了一眼季竑,冷冷說道,“如此,可要叫諸位失望了!——本將軍自幼習武,可不是為了替爾等助長酒興!”
季竑微微皺了皺眉,故意說道,“舞將軍何以這般掃興?——據說舞將軍手中狼斬,乃北疆外戎所鑄寶刀,摧石斷金……不妨叫我等見識一番!”
在殿內眾賓客屏息觀瞧下,梁丘舞緩緩站了起來,左手平舉'狼斬'寶刀,望著季竑淡淡說道,“此刀自鑄成起,為添其兇性,用人血滋養……自本將軍繳獲此刀返回冀京,數年來未曾動用幾次,一旦此刀出鞘,若不見血,絕不歸還……你當真要看?”伴隨著她的話語,她全身漸漸泛起一陣令人心驚肉跳的殺氣,逐漸瀰漫了整個大殿,令眾賓客戰戰兢兢。
就連季竑亦是心中狂跳,目視著梁丘舞,艱難說道,“既然是此等神兵,自然不可輕動……不若換把兵器?”
“不必了!”心中氣憤於李賢今日設宴的這番舉動,梁丘舞冷冷說道,“本將軍的武藝,是為了戰場殺敵,並非為助爾等酒興!——沒有幾個,能在本將軍拔刀後還能安然無恙!”說到這裡,她坐回席中,再不看向季竑。
看吧……
瞥了一眼季竑尷尬的表情,謝安幸災樂禍之餘,暗自有些好笑。
恐怕也只有作為梁丘舞夫婿的謝安才知道,武藝也是梁丘舞的'禁詞'之一,倒不是說不能提,只是梁丘舞看不慣有些人在酒宴間舞刀弄槍罷了,在她看來,武藝就應該用在戰場殺敵、保家衛國,似助酒興這種事,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而就在殿內眾賓客因為梁丘舞而感到莫名的尷尬之餘,長孫湘雨在侍女小桃的攙扶下,緩緩走了出來。
頓時,殿內的氣氛凝固了,包括謝安在內,無數雙眼睛目不轉睛地望著那位貌若天仙般的女子。
剎那間,殿內眾賓客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落在謝安與八皇子李賢二人身上……(未完待續。)
第五十章 迷茫的第三日(六)
今日的長孫湘雨,身穿著淡白色的拖袍,飾幾分淡妝,淡雅處多了幾分出塵氣質,寬大的裙幅逶迤身後,優雅華貴。
看得出來,這位長孫小姐這幾日的身子狀況確實不佳,面色略顯蒼白,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的麗容。
墨玉般的烏絲,簡單地綰個髮髻,上插著一支白玉青鳥髮簪,更有幾枚飽滿圓潤的珍珠隨意點綴髮間,讓烏雲般的秀髮,更顯柔亮潤澤。美眸顧盼之間,華彩流溢,微啟的紅唇,漾著幾分清淡淺笑,這叫在座的眾賓客無不在心中暗暗稱讚:不愧是冀京第一美人!
在貼身侍女小桃的服侍下,長孫湘雨落座在其父長孫靖以及禮部尚書阮少舟之間的空席中,秀目顧盼,瞧了一眼神色略顯呆滯的謝安,嘴旁揚起幾分莫名的笑意。
這個女人這是什麼意思?
謝安暗自感覺差異。
要知道,謝安本以為長孫湘雨此番會怒氣衝衝,但是令他頗為不解的是,長孫湘雨似乎是早已得知其父長孫靖設宴的事,並且,對此好似並沒有多少氣憤,這不免叫謝安暗自猜測起來。
倒不是說謝安不信任長孫湘雨,畢竟長孫湘雨已將自己作為女子最珍貴的東西都給了他,謝安若是再不信任長孫湘雨,那簡直可以說是枉為人子,他不理解的是,她為何會默許這次宴席,甚至於,親自出現在筵席當中。
心中暗自感覺納悶的謝安,目不轉睛地望著長孫湘雨,期待著這個女人能給他幾分暗示,但遺憾的是,這回長孫湘雨什麼都沒有做。
她到底想做什麼?
舉著杯子放在嘴邊,輕抿一口酒水。謝安百思不得其解。
而就在這時,此府的主人、兵部侍郎長孫靖站了起來,舉杯對眾賓客說道,“難得諸位放下空閒,來赴此筵,我長孫家不甚惶恐……今日請諸位來。乃因一事……小女湘雨,今載已一十又九,尚未許配人家,作為父親,我心甚是不安,適逢八皇子李賢殿下從江南返回冀京,於今日晌午向我長孫家提親,念他與小女自幼便有婚約,我意著他二人不日完婚。以全禮數……請諸位來赴宴,為的就是叫諸位做個見證!”
此言一出,滿堂譁然。
別說謝安,就連置身於此事之外的眾賓客亦是大感意外,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長孫靖竟然一上來就說出了這般關係厲害的事。
八皇子李賢殿下竟然在這種時候向長孫家提親?這不是當眾扇大獄寺少卿謝安的臉麼?
在座的眾賓客,無一不是將目光投注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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