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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小家子氣啊,你這不是還好好的嘛,你看,人家親自還倒水給你喝……放心啦,你今天對奴家所說的'常識',奴家很感興趣,不會害你的……”
“是在把我所知道的東西都挖空之前不會害我吧?”接過茶杯,謝安冷笑著說道。
“別說地那般露骨嘛,怪羞人的……”長孫湘雨咯咯一笑,緩緩抬起右手,修長的食指輕輕點在謝安嘴唇上,繼而俯下身,壓低聲音笑道,“但反過來想,如果你始終能讓奴家對你感興趣的話,不就沒事了麼?——太子那裡,奴家會盡可能地幫你遮掩的……”說著,她放下右手,輕輕一拖謝安端著茶杯的手。
不得不說,那隻小手確實柔嫩白潔,讓謝安的心緒略微有些萌動,只可惜這隻小手的主人,卻是一個那般富有心計、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
不過,在自己還有東西可教她的情況下,她應該會稍微變得乖一些吧……
想到這裡,謝安舔了舔嘴唇,將手中那碗茶一口飲盡,畢竟說了那麼久,他也有些口渴了。
忽然,謝安好似察覺到了什麼,睜大了眼,低頭難以置信地望著手中的茶碗,語氣顫抖地問道,“你……你給我倒的,什麼東西?”
依舊側坐在書桌一角上的長孫湘雨露出幾分不解之色,微微側過身,用手中的摺扇指了指不遠處圓桌上的瓦罐,一臉莫名其妙地說道,“就是那個罐子裡的呀,難道不是府上廚子準備的驅寒茶水麼?我瞧著挺濃郁的……”
謝安聞言下意識地抬起頭,目瞪口呆地望著那隻熟悉的瓦罐。
“我去!”
第三十一章 不為人知的兩三事
當天夜裡,來到謝安房中的是梁丘舞,畢竟昨日一宿再怎麼說謝安也將伊伊折騰地夠嗆,這會兒,行動不便的小妮子依舊在自家小姐的房間中歇息。
按理說,這是奪回男兒尊嚴的最好時刻,遺憾的是,一天一夜沒有閤眼的謝安,實在是沒有那個興致與精力,就算下午因為另外一個女人的原因,導致謝安又喝了一碗過夜的壯陽濃湯。
可能是覺得兩個躺在榻上什麼都不做這氣氛比較尷尬吧,謝安便將白晝間與長孫湘雨的事都告訴了梁丘舞。
當說到長孫湘雨威脅逼迫謝安教她那些她所不知道的東西時,梁丘舞的眼中露出了濃濃的憤怒之色,慍聲說道,“欺人太甚!——安,你莫要理會她,我倒是要看看,她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見自己的丈夫竟被人欺負到這種地步,這位大周屈指可數的勇將再也難以壓制心中的慍怒。
謝安無奈地望著梁丘舞,他看出了她想要替他出頭、擺平這件事的想法,這讓他感覺有點尷尬,不過話說回來,他並不認為梁丘舞能夠對付地了長孫湘雨那個女人。
原因就在於梁丘舞為人太正直,太容易受世俗的教條約束,雖然擁有著世間絕大部分男兒都難以匹敵的武力,但是心機、城府卻極為不成熟,說句難聽點的話,簡直就是胸大無腦的最佳範例。
正如長孫湘雨所說的,在明明清楚太子欲對自己不利的情況下,究竟要傻到什麼程度才會去喝對方遞過來的酒?
不過話說回來,這也是謝安非常喜歡梁丘舞的地方,率直、不做作。
“舞,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我會處理的……總之,在我還沒有把我所知道的東西都教給她之前,她應該不會再害我,放心吧……”不動聲色地將梁丘舞摟在懷中,讓她輕輕靠在自己胸口,謝安低聲說道。
在他想來,以梁丘舞的個性,她所能想到的解決辦法,多半是拎著那把令人膽寒的長刀衝到長孫湘雨面前,與她對峙,試問,這一招對長孫湘雨有用麼?
要知道,那個女人不惜冒著自己事後被人察覺使詐的危險,也要設計暗算太子與四皇子,險些將整個冀京變作戰場,要是被人查出來,這可是會牽連到她家門的殺頭之罪,但儘管如此,她依然做了,這等女人,會在意梁丘舞的呵斥與威脅?
至少謝安不這麼認為。
“你有把握麼?有把握能駕馭得了她?”懷中的梁丘舞抬起頭,很認真地望著謝安。
“駕馭?——什麼意思?”謝安愣了愣。
望了一眼謝安,梁丘舞皺了皺眉,惆悵說道,“我有聽說,冀京的人,背地裡有管我叫怪物……”
“唔?”見她忽然岔開話題,謝安有些不解。
“是啊,尋常女子,如何能揮舞重達幾十斤的兵器?”懷中的女人苦澀一笑,在謝安出言哄慰她之前,皺眉說道,“然,倘若我是怪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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