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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銀子的傢伙,竟然還敢這般得意忘形?”
即便是謝安臉皮後,也被李壽這句話臊得不行,惱羞成怒說道,“少廢話!——對了,出征前記得再準備兩萬兩銀子!”
“做……做什麼?”
“犒賞,收買人心啊,那幫人又不是我大周人,別以為幾句話人家就會給你賣命了,一個發個十兩銀子意思意思,這叫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學著點!”
李壽目不轉睛地望著謝安良久,古怪說道,“你不是說,本王只是名義上的統帥麼?”
“對啊,就因為是名義上的統帥,所以這檔子事才叫你來做嘛……反正你又不缺錢!”
“……”李壽氣地翻了翻白眼,不過最終,他還是應了下來,只不過表情相當無奈罷了。
畢竟他與謝安的交情,可不是銀兩便能左右的,別說那兩萬兩銀子是用來籠絡那幫戎人降卒的,就算是平白給謝安,他也沒有二話。
而叫李壽頗為鬱悶的是,謝安用這個訊息在他府上又蹭了一頓飯,臨走前,作為府邸主人的他,竟然還要親自送這個混小子。
“下次就算有好訊息,也別選在用飯時辰!——話說你是掐著時辰來的吧?否則怎麼來得這麼巧?”
“少顯擺了,哥現在有的是去處!——你以為還會像以前那樣,每日到你府上蹭飯?”謝安一臉沒好氣地說道。
不過這話倒不假,畢竟除了東公府外,謝安的便宜老師,禮部尚書阮少舟便不止一次邀謝安到他府上做客,只是謝安沒好意思去罷了,畢竟他也清楚,人家看中的並不是他的本事或者權勢,而是他與長孫湘雨的關係。
就像胤公邀請他謝安到丞相府一樣,難道是為了看他?不!只是為了看看長孫湘雨在離家出走的這段期間,過得如何罷了,至於他謝安,只是一個順帶。
當然了,雖說是順帶,可胤公也未曾虧待謝安,謝安每次去,都是好酒好菜招待,去著去著,反而是謝安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至於其他屬於長孫家、梁丘家一派的朝臣,更是好幾次在酒樓或者自家府邸設宴,邀請謝安,數不勝數。
如今的謝安,也不再是當初落魄冀京街頭的他了。
“那我走了!”走至安樂王府的大門處,謝安一副慵懶神色,很是隨意地向李壽揮了揮手。
…;
“去吧去吧!”李壽無奈地嘆了口氣,忽然,他好似想到了什麼,連忙喊住了謝安。
“等等,謝安!”
“唔?”謝安停下腳步,疑惑地回頭望向李壽,卻見他猶豫了一下,皺眉說道,“三日後才啟程去洛陽,明日便是七月十五……”說到這裡,他沒有再說下去,只是望著謝安。
“七月十五……”謝安微微皺了皺眉,臉上那漫不經心的神色逐漸收了起來,正色說道,“要去麼?”
在王旦詫異不解的目光下,李壽點了點頭,說道,“這般重大之事,我覺得還是向他老人家說一聲為好……”說著,他勉強露出幾分笑容,繼續說道,“順便,還能求他老人家在天之靈,保佑你我……”
“神鬼之說,無稽之談!”謝安撇了撇嘴,轉頭朝著自家府邸的方向走去。
望著謝安離去的背影,李壽沒好氣喊道,“喂,到底去不去啊!”
謝安也不回頭,招了招手,喊道,“明日卯時,到我府門接我!”
李壽聞言哭笑不得,搖了搖頭,笑罵道,“臭小子,官階不高,架子倒是挺大,竟然叫本王駕馬車去接他?呵!”
望了眼謝安離去的背影,又望了一眼李壽,王旦撫了撫鬍鬚,詫異問道,“殿下,明日七月十五乃鬼節,莫非殿下與謝大人要去祭拜哪位老人麼?”
“啊,”李壽聞言長長嘆了口氣,惆悵說道,“一位對我、對謝安,都有大恩的老人!”
“哦……”王旦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次日天明,李壽早早便起了身,帶著自己的妻室王氏,以及尚未滿月的兒子李昱,與心腹幕僚王旦一同駕著馬車來到了謝安的府邸。
由於是卯時,天色尚且矇矇亮,街上的行人亦不多,來來往往也就那麼幾個人罷了。
見此,與李壽一同坐在馬車車伕位置的王旦笑著說道,“自在下入王府,還從未見過謝大人卯時時候起身,會不會太早了?在下很是懷疑,謝大人此刻猶臥眠在榻……”
“呵呵呵,”駕駛著馬車的李壽微微一笑,繼而搖頭說道,“清明那日,我與謝安那小子,可是寅時就起來了,待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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