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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聞言翻了翻白眼,沒好氣說道,“這跟你有一文錢關係?閉嘴,專心駕車!”
“你這傢伙……”李壽恨恨地咬了咬牙,忽然,他好似想到了什麼,忍不住笑道,“對了,你還記得,當初你我相識的時候麼?”
“在王府?”
“呵呵呵,”李壽輕笑著搖搖頭,說道,“本王還記得那句話……'坐!——向本王解釋一下,究竟是發生了何事,才會讓你這個瘋子昨日深更半夜在大街上拿……拿那一籃饅頭砸我!'”
“嘿!”謝安忍不住咧了咧嘴,與李壽相視一笑。
而與此同時,東公府內,梁丘舞也已起身,在後院的小校場例行習武。
一直到辰時前後,她這才回自己房間洗了個澡,準備用飯。
用飯之後,趁著去軍營點卯的時辰尚早,梁丘舞準備走一趟謝安的府邸,交代他一些有關於北戎狼騎的事,雖說謝安的府邸離東公府有些路途,不過騎馬的話,倒也花不了多少時辰。
然而,當她來到大獄寺少卿謝府的時候,卻意外地發現,謝安早已不在府上,據府內的下人說,謝安一早便出門了。
梁丘舞並不知道此刻謝安與李壽早已離開冀京十餘里,想了半天,還以為是謝安到大獄寺去了,結果又白跑了一趟大獄寺。
懷中心中諸般猜疑,梁丘舞到軍營點卯後,便再一次又來到謝安府上,一問,謝安還是沒有回來,百般納悶地她,頗有些失望地回到了東公府,準備等謝安回來。
結果謝安沒等到,卻意外地等到了南公府送來的請柬……
也難怪梁丘舞感到意外,畢竟眼下,南公府世子呂帆戰死沙場,南國公呂崧攜怒親赴大梁,整頓南軍陷陣營,踏足洛陽戰場,欲替自己兒子報仇雪恨。
而這個節骨眼,南公府竟然送來請柬?
拆開請柬細細一觀,梁丘舞確定,這正是邀請自己到南公府赴宴的請柬,再一看落款,她微微一愣。
只見上面明晃晃地寫著一個女人的名字,蘇婉……
這個女人找自己做什麼?
對於那位自己夫婿始終念念不忘的女子,即便是梁丘舞,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因此,早些時候代謝安參加南公府世子呂帆的喪事時,她也只是稍稍安慰了那個女人幾句,並沒有大多的追問其餘與喪禮不相干的事。
比如說,自己夫婿謝安的過去,二人相識的經過……
在那之後,南公府無論與東公府,還是與謝安,都沒有什麼接觸,但是沒想到,這會兒,那個女人卻送來了請柬……
忽然,梁丘舞恍然大悟。
在她想來,謝安三日後便要隨九皇子李壽出征,那個女人,多半是想經她梁丘舞的口,向謝安轉達一些事,比如說祝願……
想到這裡,梁丘舞將請柬放入懷中,出了府門,騎馬徑直朝著南公府而去。
畢竟,她也有些事想詢問那個女人,作為謝安的妻子,她無法容忍自己對自家夫婿的瞭解,還不如某些不相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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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各方態度(五)
一刻時辰後,梁丘舞懷著心中諸般疑問,騎馬來到了南公府,自南公府世子呂帆喪事之後,她來沒有來過。
到了南公府府門前,將代步的馬匹用韁繩栓在拴馬石上,梁丘舞走到府門前,抓起門上的銅環,敲了敲門,畢竟眼下南公府內沒有主事的男丁,因此,緊閉府門謝客。
不多時,府內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繼而吱嘎一聲,府門開啟了,一名家丁從門裡一臉疑惑地探出頭來,待瞧見門外的是梁丘舞后,當即換了一副神色,一邊敞開大門,一邊連聲說道“舞將軍,未及遠迎,真是抱歉……少夫人等候多時了!”
“唔!”梁丘舞點了點頭,踏入府中,前往府中的前廳。
在前廳坐下沒多久,便有一名侍女走入廳中,向梁丘舞盈盈拜道“少夫人在內院閨房等候,舞將軍請……”
梁丘舞也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跟著那名侍女穿過府中的huā園,來到了內院一間屋子。
“少夫人正在更衣,請舞將軍稍等片刻……”說著,那名侍女便退出了屋外,輕輕合了屋門。
“……”梁丘舞疑惑地打量著屋內的擺設,在她看來,這只是南公府內院中很普通的一件廂房,這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她原以為,那個叫做蘇婉的女子既然沒有選擇在前廳接見她,那麼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