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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權無勢的閒散王爺,平日裡規規矩矩在自家府邸內吟詩作畫,鑽研詩經,從未惹事生非。
但是今日,他忍不住了,已經被太子李煒嘲弄地一腔怒火的他,二話不說,抬手便給了謝安左眼一拳,打得謝安眼冒金星。
“你以為我不敢?——睜大你狗眼瞧瞧我是誰!”李壽怒聲罵道。
“我管你是誰!”大罵一句,謝安亦抬起右拳,在李壽眼睛上重重來了一下,直打得李壽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
“你……你竟然打我?”李壽的表情已經出奇憤怒了,不可思議的是,他的目光中隱隱有種看待瘋子一樣的神色。
也是,歸根到底,他也是皇子的身份,雖說不受當今天子寵愛,但也沒有人敢出手打他,就算太子李煒,也只是口頭上辱罵李壽罷了,打,他也是不敢的。
畢竟太子李煒也不是傻子,不想因為李壽走一趟宗人府,不值得。
“打你怎麼了?只許你動手?開玩笑!”怒罵一句,抱以破罐破摔的心態,謝安猛地撲了上去。
而李壽顯然也不示弱,於是乎,兩個同樣是滿腔怒氣的傢伙,互相扭打在一起,翻滾在雪地上。
在來到大周的第二個大年三十,謝安以與日後的至交好友李壽在街頭的雪地上互毆為方式,來慶祝這個值得慶賀的節日。
但很遺憾的,他悲壯地戰敗了,平日裡本質彬彬的李壽,以攜著滿腔怒氣的一拳,打暈了謝安,獲得了最後的勝利。
也難怪,畢竟李壽比謝安長一歲,平日裡雖養尊處優,但手勁卻也不弱,而謝安呢,這傢伙已好些天沒有吃飽飯了,在蘇婉來之前,只吃了半隻饅頭,渾身乏力,又豈是李壽的對手。
——回到當今時間,冀京城外某山,安樂王府老管家福伯墳墓前——
“咯咯咯咯……”
當李壽以勝利者的得意神色,說到他一拳將謝安打暈在地時,長孫湘雨已笑地幾乎直不起腰來。
旁邊不遠,向來穩重的王旦亦是難掩臉上的笑容,忍俊不禁,大笑起來,甚至於,就連李壽那位內向而靦腆的妻子王氏,亦抱著兒子李昱低頭掩嘴偷笑。
望著眾人臉上的笑意,謝安心中頗為鬱悶。
要知道,自來到大周之後,在謝安心中那本'倍感丟人'的恥辱本上,'被李壽一拳打至昏迷'事件,那可是名在第三條的糗事。
前一條,便是初次與長孫湘雨見面時,被這個女人狠狠戲弄了一番。
再前一條,那就是當初對梁丘舞做下了那檔子事後,當梁丘舞用憤怒而滿帶殺意的目光瞪著他時,甚至是緊握鋒利的寶劍怒視著他那光溜溜的下面時,他竟然雙腿一軟,癱坐在地,險些嚇得尿褲。
以至於時隔多日,當謝安與梁丘舞房事時,當他的某位小兄弟叩開那頭雌虎下面的門戶時,他依然有種彷彿夢境般的恍惚感。
現在想想,謝安最初在東公府的那幾日,之所以房事那般不耐久,很有可能就是那一次留下的心理障礙。
言歸正傳,其實謝安很不樂意說這段事的原因,除了蘇婉這個因素外,便是他與李壽的那一架,在講述之前,他就知道這些人會取笑他,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倒也不覺得怎麼丟人。…;
不過當看到長孫湘雨笑地那般誇張,連眼淚都笑出來了,謝安感覺有些不適了,尤其是李壽還擺著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少得意了!——要不是那個時候我餓了好幾天,你能贏?”
望著謝安那憤慨的目光,李壽嘿嘿一笑,帶著幾分喜悅與彷彿小孩子般的調皮,聳聳肩說道,“輸就是輸,贏就是贏……”說著,他頓了頓,見謝安一臉鬱悶之色,笑著說道,“好了,知足吧,那一架,叫本王半個月都沒敢出門示人!”
“難道我不是?”謝安撇了撇嘴,繼而好似想到了,驚愕地說道,“話說你當初下手可真狠啊,連抓頭髮這種無恥的招數都用得出來?——還咬人,對不對?”
“無恥的招數?”似乎是注意到了自己妻子王氏愕然的目光,李壽麵色微紅,憤憤不平地說道,“你要是不用'偷桃',本王會咬你?”
“偷桃?”長孫湘雨不解地眨了眨眼,疑惑問道,“那是什麼?”
即便是臉皮厚的謝安,也被長孫湘雨這句話弄地有些面紅耳赤,含含糊糊地說道,“偷桃,就是偷桃嘛……”
“……”長孫湘雨疑惑地望著謝安,繼而又望向李壽,卻見李壽亦是滿臉尷尬之色,心中百般好奇的她,轉頭望向了王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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