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第2/4 頁)
,你分明是梁丘家的人!”
深深望了呂崧半響,叛將張了張口,平淡說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不過……不過……能逼我用雙手的,你還是第一個呢,老卒,你叫什麼?”
呂崧聞言大怒。罵道,“狡辯也無用!你方才所用的,分明是梁丘家的'霧炎'!”
“霧炎?”叛將眼中露出幾分疑惑,望著呂崧,好奇問道。“除了我以外,還有人能做到那樣麼?——那不叫霧炎,我叫它'炎氣'……”
“什麼?”呂崧愣住了,愕然地望著陳驀,譏諷說道,“什麼炎氣,那分明就是霧炎!”
那叛將微微皺了皺眉,搖頭說道,“我已說過了。我不知什麼梁丘家,也不知什麼霧炎,那叫炎氣,是我創出的招數……”
呂崧難以置信地望著陳驀,從陳驀的表情來看。並不像是在說謊。
“你……你怎麼辦到的?”
“我也不知道我為何能做到那樣……準備好受死了麼,老卒?”說著,陳驀舉起了手中的大刀。
呂崧聞言面不改色,緩緩閉上了眼睛。卻久久不見刀刃落下。
再睜開眼睛時,卻見那叛將正一臉疑惑地望著他。
“有一件事我不明白。老卒,你我乃是初次沙場相見吧?何以你這一軍統帥,不去指揮麾下將士,卻偏要殺到我面前送死?”
呂崧聞言咬了咬牙,怒聲說道,“殺子之仇,不同戴天!”
“殺子之仇?”
“呂帆、呂可亭!”呂公沉聲說道。
“……”叛將微微皺了皺眉,看得出來,他似乎在回憶什麼。
見此,呂崧冷笑一聲,譏諷道,“哼!殺的人太多,連名字都記不住了麼?——首次西征軍的主帥,呂帆、呂可亭!”
“哦,”陳驀釋然般點了點頭,語氣平穩地說道,“那人……便是你的兒子麼?唔,武藝不錯……”
“你……”“並非是諷刺……算了!——沙場之上,各安天命,你那兒子技不如人,合該有此下場!”
“你!”呂崧聞言大怒,卻又無從反駁,長長嘆了口氣,搖頭苦澀說道,“可憐我那苦命的孩兒,方才娶了一位賢妻,尚未洞房,便遭你這賊人加害!”
“……”
“呼!”長長吐了口氣,呂崧面色一正,望著陳驀沉聲說道,“今日老夫雖敗,可他日,定我遠勝老夫之猛將,率軍至此,取你等叛軍首級!——不殺老夫,更待何時?!”
“……”那叛將默默望向呂崧半響,忽而右手的斬馬刀一挑,連揮兩刀,將呂崧的雙手手筋挑斷,隨後,竟一撥戰馬,就此離去。
呂公措不及防,反應過來後,又驚又怒,大聲罵道,“何以不殺老夫?”
陳驀轉過頭來,望了一眼呂崧,搖了搖頭。
見此,呂崧更是大怒。
“你!——小輩,你安敢如此辱我?”
陳驀長長嘆了口氣,搖頭說道,“好心留你一條性命,反而被視為是侮辱麼……我若是你,就會閉上嘴,等著部下來救!”
“哼!老夫征戰沙場之時,你等小輩還不知還何處呢!——輪不到你這等小輩來教訓老夫!”
“或許是吧,”陳驀微微搖了搖頭,語氣平淡地說道,“不過,如今已非你等老卒逞能之時!——你,太老了,老地接不下我全力一招……努力地活下去吧,連帶著你兒子的份……”說到這裡,他一夾馬腹,緩緩離去。
“不要走!回來,給老夫回來啊!回來殺了老夫……”
呂崧大聲喊著,然而,那叛將卻不再理睬,顧自離去。
此後,南軍大將林震拼死救走了呂崧,而函谷關的叛軍,也因為之前被南軍打地士氣大跌,而沒有追趕。
於是,雙方陷入了長達數日的僵持。
——返回到當今時間,南軍營寨——
“難以置信……”
當聽著南國公呂崧緩緩講述完了當日所發生的事後。嚴開與陳綱二人面面相覷,畢竟根據呂公的描述,那叛將十有**與梁丘家有著什麼關聯。
然而梁丘家的人,如今僅剩下樑丘公與他的孫女梁丘舞,這可是滿朝文武都清楚的事。
可事到如今。就連嚴開與陳綱也漸漸開始懷疑。懷疑那個叛將是否與梁丘家有什麼關係。
倘若此事屬實,那可不得了,堂堂東公府梁丘家的族人,竟然淪落為叛將。非但兩次出面斬殺了西征軍的主帥,使得西征大軍潰敗,損傷無數,甚至還挑斷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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