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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地揉了揉鼻樑,低聲說道,“舞,別說地這麼誇張,我告訴你,被查出來的,那才叫犯罪,查不出來,就什麼事都沒有……”
梁丘舞聞言眼中露出幾分慍怒,沉聲斥道,“安,你總是滿嘴歪理!”
“難道不是麼?這世上以權謀私、徇私舞弊的事多了,包括各地方官員貪贓枉法、中飽私囊、巧立名目、強取豪奪,這些難道不是欺君、瀆職重罪?——說句難聽的,當初你要幫我安排仕途,難道就不是以權謀私麼?”
“你!”梁丘舞聞言滿臉怒色,氣地渾身顫抖,卻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
望著她那激憤的神色,謝安也意識到自己說得太重了,忙補救說道,“舞,你什麼都好,可是太正直了,你想守著你心中的原則底線,沒有人會多說什麼,但是,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再說了,世上不公正的事多了,你一個人,管得過來麼?偶爾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沒看見,不行麼?”
梁丘舞幽幽嘆了口氣,說道,“你說的對,世上確實有太多的不公正的事,我也沒有那個精力與時間去管……”
謝安聞言面色一喜,正要說話,卻見面前的女人忽然面色一沉,正色說道,“然你乃我夫婿,只有你,我梁丘舞非管不可!——正如你說的,那長孫湘雨,並非你妻室,是故才會毫不在意地叫你行此旁門左道伎倆,但我是!——我寧可我的夫婿一世碌碌無為,也不想他藉此等途徑上位,入朝為官!”…;
“你……”
“安,人活一世,要行得正、站得直,無愧於天地!”
“舞,你別總是這樣好不好?她向我保證過,禮部尚書、禮部侍郎都是她祖父的門生,其餘官員,也多受她長孫家提攜恩情,不會有人去追查這件事的,就一次,就一次,好嗎?”
望著謝安懇求的目光,梁丘舞幽幽嘆了口氣,搖頭說道,“你還是不明白,安,我不是怕你犯下這欺君之罪,而是怕你受那個女人擺佈,她在想辦法控制你,安!——只要你接受了,日後就有個把柄落在她手上……”
“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以她的智慧,要想控制我,會用更好的辦法,而不是這種會牽連到她的事……”說著,謝安無奈地望了眼梁丘舞,沒好氣說道,“我知道你對她印象很差,我也是,但她這次真的是好意呢……”
“不!她就是在設法控制你!——她對與你所說的那些東西很感興趣,是故想控制你,把你變成她的玩偶……”
謝安無力地搖了搖頭,問道,“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直覺!”
“……”無奈地搖搖頭,謝安抬起右手,說道,“好好好,我們先不談論你的直覺是否準確……她想控制我,唔,好,那怎麼不說,你也想控制我,讓我受你擺佈呢?”
“我沒有!”
“沒有麼?每天落日必須回東公府的門禁是什麼意思?出個門還要預先向你稟告又是怎麼回事?見什麼人,去什麼地方,出去多長時間,你都要過問……還有什麼地方不能去,什麼地方又去不得,你不只提醒我一兩次了吧?”
“我……我只是不想讓你誤入歧途……”
“舞,我很感激你當初不計前嫌,也不計較身份與地位的差距,與我這一介平民成婚,並且,對我的照顧也是極為細緻,只不過……我算是你丈夫吧?我不是你的孩子,也不想當你要教育的物件,你完全沒有必要替我安排所有的事,我有我自己的主觀判斷能力……”
“……”微微張著嘴,呆呆望著謝安良久,女人默默拿起榻旁的衣服,披在**的身軀上,繼而默默下了榻,朝著門口走去。
“你,你去哪……”謝安錯愕問道。
“回房……”女人低聲說道,語氣聽上去有些失落與失望。
望著她開啟房門,正要離去,謝安張了張嘴,下意識喚道,“舞……”
女人回過頭來,靜靜地望著謝安。
“我知道你其實不在意,但我真的不想,不想以後別人稱呼我的時候,稱呼我為,'梁丘舞的丈夫'……不管那個女人是不是在想法子算計我,這對於我來說,確實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深深注視著謝安良久,女人微啟紅唇,輕嘆說道,“如你所願,我,不會再管你了……”說著,她走出屋子,輕輕合上了房門。
那個笨女人,一定很失望吧……
獨自一人躺在榻上,謝安暗暗嘆了口氣。
從次日開始,一連三天,謝安都沒能與梁丘舞說上好幾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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