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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他好多也要在某薪面補償補償他們。
將心比心嘛;畢竟大獄寺內的官吏們不比謝安這少卿;哪有一月八百兩的傣祿;如今謝安時而用自己的傣祿請他們到酒樓吃喝一頓;偶爾發些茶水、酒水的銀子;雖說少點;可也是一份心意;反正粱丘舞又看不上謝安那點月傣;李笀也不缺錢;唯一會抱怨的;恐怕就只有那位長孫大秀了;畢竟那位大秀每次叫謝安買這買那的時候;謝安府上的存銀;從來沒有超過三十兩的。
忽然;有一名侍衛匆匆奔入了二堂;叩地稟道“少卿大人;府外有人求見;說是大人故交……”
“故交?誰啊?”謝安愕然問道。
“此人姓王;名旦……”
“王旦?”
王老哥?
謝安愣了愣;繼而哭笑不得;暗暗好笑王旦咬文嚼字;非要說什麼故交;害得他還以為是曾經在廣陵認識的人呢;想了半天。
而事實上;謝安在廣陵除了蘇婉外;也有什麼稱得上是朋友的人。
“有請……不;我親自”
囑咐了堂上的官吏幾句;讓他們繼續處理公務;謝安一撩官袍;朝著大獄寺官署的署門走。
遠遠地;他便瞧見王旦負背雙手站在府外;目光朝著四下打量。
“王老哥;你真是……”
王旦聞言轉過頭來拱手笑著說道”“謝少卿;別來無恙啊?”
“少來”笑著揮了揮手;談安將王旦請到大獄寺後署的房間在那裡;暫時作為護衛的項青、羅超二人;正百無聊賴地在屋內吃酒打盹。
說到底;雖說太子李煒眼下忙著對付三皇子李慎但粱丘舞可不敢鬆懈;畢竟謝安先後已遭到過三次刺殺;被太子李煒恨得牙癢癢。
“王先生怎麼來了?”瞧見王旦前來;項青有些驚訝問道。
於是乎;王旦便將剛才發生的事向謝安、項青、羅超三人述說了一遍;反正他們都不是外人。
坐下後倒了杯茶遞給王旦談安皺眉說道”“這麼說;李笀那小子已經在皇宮了?”
謙遜地道謝接過謝安遞來的茶杯王旦點點頭;說道”“倘若一切按長孫秀所說的;殿下此番誠可謂是收穫巨大;只是”
“王老哥是在擔心太子李煒會不會順水推舟;將李笀那小子派到洛陽?”
“啊”王旦點了點頭;滿臉憂色。
“那不是正好麼?我等可以順理成章地接過西征軍的兵權”
“可殿下從未接觸過戰事;即便是在下……”
望著王旦滿臉的憂愁;謝安笑了笑;眨了眨眼睛說道”“老哥你以為;那個女人為何要鼓動李笀這麼做?”
“長孫秀?”王旦疑惑地望著謝安;納悶說道“不是為了幫我等麼?”
“所以說老哥不瞭解那個女人”謝安嘆息著搖了搖頭。
謝安太瞭解長孫湘雨這個女人;很清楚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為了想幫助李笀;而是在聽說了洛陽戰局的糜爛戰況後;那個女人不安分的心;又開始騷動起來。
在謝安看來;長孫湘雨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喜歡處在舞臺焦點的女人;超乎常人的智慧、傑出的才能;使得這個女人產生了一種想將世界握在手中的野心。…;
倒不是為了名利、為了地位、為了財富;只是單純地;想看那些她所看不上眼的世人;像木偶一樣被她操控;這種匪夷所思、不像是常人所擁有的;才是這個女人最可怕的地方。
而眼下;洛陽戰場恰恰就給她創造了這麼一個舞臺;她很清楚;李笀並沒有指揮那千軍萬馬的才能;所以她要幫李笀;幫李笀創造機會;創造一個李笀能夠主持洛陽戰事的機會;創造一個她長孫湘雨能夠施展才能的機會。
尤其是粱丘舞親口承認;承認那個不知名的叛軍將領比她粱丘舞還要厲害;長孫湘雨這才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畢竟粱丘舞是她為數不多的、看重的人之一;倘若能收拾掉叛軍中那個不知名的猛將;就意味著她長孫湘雨比粱丘舞更出色。
而謝安正是看穿了這一層厲害關係;因此才會同意長孫湘雨的建議;讓李笀趁此機會擴充套件自己的勢力。
將其中厲害關係與王旦說了一遍;知曉長孫湘雨多半會暗中相助;王旦這才微微鬆了口氣;苦笑說道”“即便如此;亦是風險頗大…不過倘若這樣便能離殿下的夙願、帝位更近一步;倒也是呵呵�1�7
;…”
“夙願帝位麼?”瞥了一眼王旦;謝安端著茶盞;抿了一口茶水;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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