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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真是要被打亂全盤計劃了……”
“……”屋內眾將面面相覷,其中,西征軍將領蘇信小心翼翼地說道,“軍師的意思是……”
只見長孫湘雨啪地一聲開啟了手中的摺扇,輕笑著說道,“看來,南國公已為我等製造了一個絕好的進兵機會呢……”
望著她臉上那熟悉的笑容,謝安心中震驚。
這個女人,難道……
第十二章 南軍求援(二)
當南軍陷陣三將之一的衛雲帶著三五名親衛急匆匆地奔入大廳時,謝安暗自打量著他。
與東軍神武營的四將可以認為是東公府梁丘家的家將一樣,這陷陣營三將,也可以說是南公府的家將,是世襲的兵戶將領,早些年跟著南國公呂崧,隨著大周天子李暨兵伐南唐,立下赫赫功勳。
如今,老一輩的南軍三將有的已退居幕後,有的則已老死,換他們的兒侄一輩,來扛起南軍這面'陷陣之士'的旗幟。
雖然未曾親眼瞧見過南軍士卒,但是從梁丘舞的描述中,謝安大致也可以推斷出一些來。
如果說東軍是一柄無堅不摧的長矛,那麼南軍就是一面堅不可摧的盾牌。
與東軍神武營的裝備配置不同,南軍是步兵,而且全副鎧甲的重步兵,一手持長達丈餘的長槍,一手持一人高的鐵盾,腰間再配一柄砍刀,論機動力,是四鎮軍中最差的,但是一旦被南軍佔據了某個有利地形,擺開陣型,那就是有十倍的兵力,恐怕也難以攻克下來。
就算是訓練方式,南軍也與東軍有著決然的不同,東軍神武營的訓練方式,是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最省力的方式,殺死敵軍,而南軍陷陣營的訓練方式,足可以稱為是最笨的訓練方法。
負重!
高強度的負重!
平日裡的訓練,南軍士卒要身穿著重達上百斤的負重物,藉此來強化身體素質。以便於當穿上全副鎧甲時,能夠持續更長時間的作戰能力。
至於招數,僅僅只是舉盾、刺槍而已,枯燥地很。
就連梁丘舞也不得不承認,論訓練量,南軍絕對是四鎮軍中最繁重的,因此,要成為一名南軍陷陣營計程車卒,遠超常人的忍耐力以及堅韌不拔的意志,才是最為關鍵的。
而不是個人的武藝!
事實上。南軍也沒有什麼能夠體現個人武藝的時候,在作戰時,基本就是一整列計程車卒一同前進,一同舉盾、一同刺槍,需要有著刀刃加身猶面不改色的魄力。
南軍最著名的盾牆加槍海的組合,就算是攻擊力最強的東軍,也沒有十全的把握能夠衝散。
步步為戰,這就是南軍唯一的戰術,利用堅不可摧的防禦力。一點一點地碾壓對手,逐步消耗敵軍的戰鬥力以及士氣。
縱觀大周的軍隊。論防守能力,沒有一支兵馬敢誇口說勝過南軍,這支比東軍還要頑強的軍隊,被人稱之為是永遠不會被打垮或者拖垮的軍隊。
正因為這樣,當聽說呂帆率領南軍在函谷關下慘白,非但自身殞命,就連南郡也傷亡過半時,朝中為之震驚。
現在想想,多半是呂帆戰死之後。其餘兵馬驚慌失措,四散奔潰,使得本來就行動力不足的南軍,被叛軍包圍,因而才損失慘重罷了,否則,這種彷彿銅牆鐵壁般防衛之師。怎麼可能會被打地損傷過半?
“末將南軍陷陣營副將衛雲,恭賀貴軍攻克洛陽,但不知,何人乃此軍統帥?”
說這話時。衛雲瞧著李壽看了半天,最終還是無法認定,李壽便是主持洛陽戰事的主帥,畢竟李壽尚未弱冠,太年輕了。
鑑於與謝安一道坐在左側首席的長孫湘雨自顧自地品著茶水,絲毫沒有想要搭話的意思,李壽只能親力為之,抱了抱拳,說道,“本王乃此次西征軍主帥,李壽!——父皇命我為安平大將軍,主持洛陽、長安一帶戰事!”
“李……”喃喃自語半句,衛雲愕然地望著李壽,看他表情,顯然是聽說過李壽的傳聞,他多半沒有想到,當初默默無聞、不受天子寵愛的九皇子李壽,眼下竟肩負這等重任。
“末將見過安平大將軍!”衛雲又行了一次單膝叩地的跪拜軍禮。
見此,李壽連忙抬起手,說道,“衛將軍請起……本王聽說南國公在函谷關與叛軍鏖戰,何以衛將軍卻在此地?”
衛雲聞言,用帶著幾分怨恨的目光掃視了一眼屋內的眾將,繼而抱拳說道,“啟稟安平大將軍,此次末將前來,原是往偃師搬救兵,不想大將軍勇武,竟攻克洛陽,是故,慌忙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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