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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大將軍麾下,見你等尚陷泥潭無法自拔,特來相勸,只要你等出關投降,皆免叛國死罪,亦免家眷連坐之罪,朝廷予以將功贖罪機會……我等皆是大周兒郎,何以要執意與國家為難,揹負汙名、遺留萬年?想想你等鄉中父老,想想你等妻兒老小,他們可願你等做著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事?——速速丟棄手中兵器,眼下正是洗刷汙名之大好機會!”
他剛說完,歐鵬亦介面說道,“唐將軍所言極是,關上的將士們,莫要再執迷不悟,安平大將軍親口答應,投降之人,皆免凌遲之刑、免誅九族,改判斬首。禍不及親眷;倘若我軍攻下函谷關,則你等全員皆免戰斬首死罪,改判充軍……”
函谷關上守軍將士聞言面面相覷,不得不說,有些人只聽地怦然心動。
畢竟按著歐鵬的話意理解,只要他們有心投降、且不參與與西征周軍函谷關戰事。那麼,一旦西征周軍攻下函谷關,所有的人都免凌遲以及斬首死刑,改判從軍,還能禍不及家眷。
儘管他們事後會被髮配到荒涼之地。守衛大周的邊陲,而且還沒有作為士卒應有的軍餉,甚至連個番號、連個正規的編制都沒有。但無論如何,他們有機會活下來,他們的家眷也能活下來。
有生之年,只要他們能夠承受邊陲的疾苦,他們還有機會返回家鄉,與親人團聚,畢竟,除叛國罪外。大周其餘律令,還是較為寬鬆的,要是運氣好。撞到大周皇帝大赦天下,他們還可以減免刑法。
這對於犯下叛國罪,與大周朝廷不死不休的叛軍將士而言。簡直是莫大的喜訊。
而就在這時,忽聽關上有人一聲大喝。
“唐皓,張棟、歐鵬,你等好生無恥!——你等貪圖榮華富貴、貪生怕死,投降了周軍也就算了,竟還來禍害我軍將士!——只要投降皆免死?笑話!這種事誰會相信?”
歐鵬聞言皺了皺眉,回顧唐皓與張棟說道,“說話的是秦維麼?”
張棟微微一笑,說道,“他要是再不說點什麼,恐怕關上那六萬將士,今日便要舉關投降……這傢伙是捨不得他那函谷關主帥的位置啊!——我記得最初我等攻洛陽的時候,就是這傢伙見勢不妙,開了洛陽的南城門吧?”
鄧彬聞言冷笑一聲,“到底是誰貪生怕死、貪圖榮華富貴,我聽說這傢伙這些年搜刮了不少銀子……”
唐皓默然不語,畢竟作為函谷關曾經的將領,他多少也瞭解一些,他很清楚,在叛軍之中,並不是所有人都是迫於無奈,也有些人是單純想借此次機會升官發財。
他甚至聽說過,在函谷關的叛軍擊敗呂帆之後,遠在長安的叛軍首領王褒,鼓搗著要弄個什麼西涼王,對麾下的將領大肆加封,與大周分庭抗橫。
也不想想,大周佔了幾個州郡,你王褒又佔了幾個州郡,還想與大周天子平起平坐?
簡直是自尋死路!
想到這裡,唐皓一揚手中長槍,遙遙指著函谷關上的主帥秦維,大聲喊道,“秦將軍,唐某敬你原先也是洛陽軍官,奉勸你一句,速速開關投降……唐某知曉,那王褒封秦將軍為函谷關兵馬大都督,然,似王褒這等鼠目寸光、妄自尊大之人,豈能相隨?”
“這個混賬!”函谷關上,主帥秦維聞言勃然大怒,狠狠一拍函谷關上的城牆,怒聲罵道,“唐皓!你這等小人豈有資格評論他人?本帥信得過你,這才叫你率四萬兵馬援救谷城,可結果,你竟降了周軍!”
唐皓聞言皺了皺眉,不渝說道,“秦維,唐某始終乃大周兒郎,一時鑄下大錯,這才無奈為賊,豈是你麾下部將?”
“說得好!”歐鵬幫著說道。
“歐鵬,連你也……”函谷關主帥秦維大怒。
一時間,關上守將與關下張棟、歐鵬、唐皓等人展開一場罵戰,叫分列再次的十餘萬將士面面相覷。
而與此同時,謝安與李壽也在中軍遠遠觀瞧,隱約注意到雙方之間的罵戰,李壽眉頭一挑,輕笑說道,“喂,謝安,叛軍之中,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降呢!”
謝安聞言聳了聳肩,淡淡說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不奇怪!”說著,他轉頭望向身旁的西征軍將領蘇信與李景,問道,“可知是何人出言不遜?”
李景眯著眼睛張望了半天,遲疑說道,“啟稟大人,觀此人身著金甲,身披戰袍,應當是個有身份的人吧……”
謝安張大著嘴,呆呆望著李景,要知道他原來的意思,是叫李景與蘇信派個人到前面去問問,卻沒想到李景來這麼一出。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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