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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而言之,掘墓人想要掘梁丘家這等大周名門世族的祖墳,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且不說這類世家祖墳每日定有人手巡邏、料理,單單是掘墓這項罪行,便足以叫某些賊人止步。
要知道在大周,掘墓可是一樁極其嚴重、惡劣的罪行,一旦被抓獲,那就是凌遲之刑,絕沒有輕的,畢竟在世家名門看來,這些人是在動他們世家的'根',也就是根基。
一句話,掘墓絕對是比殺人還要嚴重、惡劣的罪行,罪不容赦!
換而言之,那條通道多半不是由外部向內挖掘,而是被關在梁丘家祖墳內的梁丘皓,也就是如今的陳驀從內部一點一點向外挖出來的,只不過,屋內眾人感覺難以置信罷了。
畢竟在他們看來,已死之人死而復生,這簡直就是最最不可思議的事。
“對此,你們這麼看?”梁丘舞望向屋內眾人。
嚴開、陳綱、項青、羅超四人對視一眼,默然無語。
要知道嚴、陳、項、羅四姓那可是侍奉了東公梁丘家數百年的家族,梁丘舞信任他們四人猶如信任自己的兄長,只不過在這件事上,嚴開等人實在沒有什麼把握做出判斷,也難怪,他們哪裡碰到過這種匪夷所思的事?
就在這時。始終端著茶盞閉口不言的長孫湘雨忽然淡淡說道,“舞姐姐不妨問問你的夫婿,奴家覺得,安哥哥應當對此有些看法……”
“安?”梁丘舞愣了愣,轉頭望向謝安。
見梁丘舞以及屋內眾人的目光望向自己,謝安稍一思忖。點頭說道,“我覺得那陳驀,不出差錯的,應當就是梁丘家的人,梁丘皓!”
“當真?有何憑證?——安,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梁丘舞正色說道。
見她表情有些著急,陳驀擺了擺手,說道,“別急。舞,聽我慢慢解釋!——首先,如果那陳驀當真是你的堂兄,那麼,他當時並沒有死,而是處於一種假死狀態……”
“假死?”梁丘舞眉頭一皺,疑惑問道,“那是什麼?”
“唔。”謝安想了想,解釋道。“假死也叫深度昏迷,心跳與呼吸幾乎停止,但是大腦依然在正常運作……”
“大腦?”梁丘舞臉上的不解之色更濃了,與嚴開等人對視一眼,搖頭說道,“安。能否說得再具體一些,我聽不懂……”
“奴家倒是聽得懂!”長孫湘雨瞥了一眼梁丘舞,似笑非笑地說道。
“……”梁丘舞疑惑地望著長孫湘雨,隱隱感覺她這句話有著什麼深意。
'好傢伙,這種時候。姑奶奶你搗什麼亂啊!'
謝安沒好氣地望了一眼長孫湘雨,長孫湘雨面帶得意之色地輕笑一聲,顧自喝茶。
見梁丘舞一臉納悶地望向長孫湘雨,謝安略微有些心虛,連忙說道,“是這樣的,世人大多數都覺得,當一個人呼吸停止時,就意味著此人已死,但事實並不是這樣,大腦是否依然在運作,這才是判斷一個人生或死的唯一因素,腦死亡,才是真真正正的死亡……唔,聽不懂沒關係,只要知道這一點就好……”
“哦……”梁丘舞似懂不懂地點了點頭。
“而你那位堂兄梁丘皓,當時應該就是處於這種假死狀態,心跳、呼吸,緩慢地幾乎叫人錯以為停止,但實際上,他依然活著……”
“小安,你的意思是,”打斷了謝安的話,呂公一臉古怪地說道,“當時那個孩子依然活著,但我等卻以為他已死,將其裝入了棺材?”
“對!”謝安聳了聳肩,繼續說道,“然後,他在祖墳內又甦醒過來,見自己被關在棺材裡,心中大為恐慌……梁丘家的人,在情緒波動極大的情況下,能夠發揮出最大的力量,也就是你們口中的'霧炎'……”
呂公聞言一愣,驚愕說道,“小安,這'霧炎'……”
彷彿是看穿了呂公的心思,謝安點頭說道,“呂公是想說,'霧炎'是梁丘家獨有的武藝招數吧?不不不,我覺得,那應該是一種天賦,也可以說是一種血繼病狀,'霧炎'的本質,據我猜測應該是人體裡血液流動的速度加快,新陳代謝加快,使得能夠將更多的養分由血液輸運到身體內的細胞,使人處於短時間的巔峰狀態,這類似於興奮劑效應,不過比那個更為明顯……”
“……”屋內眾人面面相覷,唯獨長孫湘雨聽地興致勃勃,時而點頭,露出一副恍然大悟之色。
“等等,安,等等……”抬手打斷了謝安的話,梁丘舞欲言又止,臉上滿是不解之色,在猶豫了半響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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