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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不甘心的話,待養好傷後再尋機會吧……倘若此人真是梁丘家的人,那麼,就應當由梁丘家第十二代家主的你去清理門戶,不是麼?”
梁丘舞咬了咬嘴唇,神色複雜地望著謝安半響,緩緩點了點頭。低聲說道,“謝謝,安……”
謝安微微一笑,抬頭望向遠處正用詫異目光打量著他的陳驀,揚聲說道,“你走吧。陳將軍……下一次,舞可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
“……”彷彿是聽出謝安話中的深意,陳驀皺了皺眉,默默地望著梁丘舞半響,一言不發,轉身離去。
“這樣放此人走,好麼?”不知何時李壽已走至謝安身旁,猶豫問道。
謝安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你不是沒看見,單憑人多,是殺不了這傢伙的,此人要走,誰也攔不住,再者……”
再者,這傢伙再留這裡,反而要出大禍。舞……不對勁!
回想起項青方才萬分焦急的表情,謝安隱約感覺他隱瞞著什麼。
“再者?”
“唔……別忘了他的身份。你以為會沒有人接應他麼?——我等此次的目的,乃是為剿滅長安叛軍,莫要橫生枝節!”
“這倒是……”一想到陳驀他那太平軍第三代主帥的身份,李壽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而就在這時,長安城門方向傳來一陣歡呼,其中摻雜著叛軍驚慌失措的喊聲。
“城門開啟了……弟兄們。跟著東軍殺進去!”
“喔!”
“不,不好了,馬聃等諸人私自開啟了城門,放入了周軍……”
“周軍殺入城中了!”
李壽聞言望向長安方向,只見長安城門大開且不說。周軍數十架井闌車,亦架在長安城牆之上,數不盡的周軍士卒順著井闌湧入長安城中。
“好似結束了呢?”李壽聳了聳肩。
“結束麼?”望了一眼陳驀離去的方向,謝安微微皺了皺眉。
亦或許,不過是前戲……
只要太平軍依然存在,只要費國等太平軍將領依舊潛伏在大周軍隊中,就遠遠談不上是結束啊……
微微嘆了口氣,謝安這才想到什麼,望著梁丘舞急聲說道,“舞,你傷勢如何?”
“不礙事,只是些許輕傷罷了……”梁丘舞微笑著搖了搖頭,繼而望了一眼陳驀離去的方向,眼中隱約浮現出幾分不甘。
彷彿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謝安低聲安慰道,“莫要在意,一定還會碰到的,到時,你再出手將其拿下便可,只不過要記住,下一次,可要好好休息,否則,拿不下那個人……他,很厲害!”
“唔!”梁丘舞重重地點了點頭,繼而抬頭望著謝安,輕聲說道,“謝謝,安……”
“嘿!”謝安嘿嘿笑著撓了撓頭,並沒有注意到,遠處的長孫湘雨,正嘟著嘴用極其不滿的目光望著他與梁丘舞。
大周弘武二十三年十一月底,由於梁丘舞率五千東軍趕到,兼之太平軍第三代主帥陳驀這位絕世悍將中途離去,使得長安叛軍終究難以挽回劣勢,被西征周軍攻下長安。
此戰,十六萬叛軍折損六萬餘人,九萬人投降,僅僅只有數千人,逃亡西北遙遠之地的西涼。
賊首王褒、秦維、康成等二十餘名叛軍將領死於亂軍之中。
十二月二日,入駐長安的西征周軍陸續殲滅城內叛軍餘孽,此次西征叛軍,到此落幕。
次日,謝安以李壽安平大將軍的名義犒賞三軍,並在長安城內原先叛軍首領王褒的府邸設酒宴,替眾將慶賀。
平心而論,當聽說那陳驀真是梁丘家的人後,南軍將領的神色便有些不對,要不是南國公呂崧幾次喝止,恐怕就要引發東軍與南軍之間的對立。
說實話,起初呂公也覺得那陳驀是梁丘家的人,可是如今一見梁丘舞承認,他自己反而有些猶豫起來。
“侄女,那陳驀真是你梁丘家的人麼?”
望著廳堂內的眾將,梁丘舞一言不發,忽然,她站起身來,說道,“呂伯伯,我等到內室詳說……”
呂公愣了愣,從酒席宴中起身。
不多時,梁丘舞以及謝安、嚴開、陳綱、項青、羅超、呂崧、李壽、長孫湘雨等人來到內室,環視了一眼屋內眾人,梁丘舞微微嘆了口氣,望著呂公歉意說道,“呂伯伯,實不相瞞,那陳驀……十有**是我梁丘家的人……”
“十有**?”李壽與謝安對視一眼。
而呂公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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