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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沒有,武力方面還是較為自負的,多少能幫到兄弟一些!”
謝安聞言笑了笑,眨眨眼說道,“大舅哥太謙虛了,你可是小弟所見過的人中,武力最強的!——你知道麼,在漢函谷關時,小弟甚至還給你取了個外號。叫'一人軍'!”
“一人軍?——此話怎講?”陳驀好奇問道。
謝安聳了聳肩,笑著解釋道,“一人軍,一人成軍!”
陳驀聞言愣了愣,繼而哈哈大笑起來,拍著桌案連連說道,“好,好!——借兄弟美言。當真是個絕妙的名號!”
見陳驀面色大喜,謝安陪著笑了幾聲。繼續說道,“其三,大舅哥暫時住在小弟府上吧……小弟府上來往之人不多,數來數去也不過那麼幾個人,小弟的好友,'安平王'李壽、曾經指揮長安戰事的長孫湘雨、舞。以及舞的貼身侍女,亦是小弟的侍妾伊伊……都是信得過的人,就算大舅哥的行蹤不慎暴露,小弟也可以說服他們代為隱瞞,哦。舞不算,她太固執,所以,大舅哥最好避開舞……”
陳驀本來就只是想遠遠地觀瞧梁丘家的人,並不想直接與梁丘公以及梁丘舞二人照面,聞言點了點頭,說道,“為兄記下了,不過……並非為兄矯情,只是,希望兄弟替為兄準備一間寬敞的屋子,為兄……”說到這裡,他臉上露出幾分尷尬之色。
“這個大舅哥放心,小弟自然安排的!”謝安微微一笑,點頭說道。
他早就知道自己這位大舅子身患幽閉恐懼症這種心理上的病狀,在處於空間狹隘的環境時,會出現神智混亂、心律失調等跡象,非但脾氣與性格會變得極其暴躁,甚至會喪失理智。
從這一點上不難猜測,當初陳驀獨自一人被誤關在梁丘家的祖陵內時,年僅七歲的他是何等的恐懼與驚慌。
此後,謝安又叮囑了陳驀一些注意事項,倒不是說他杞人憂天,只能說,陳驀的實力太過於強大,而身份卻又太過於敏感,一個不慎,後果不堪設想,非但梁丘家會有麻煩,就連他謝安恐怕也要搭進去。
雖說有陳驀這位天下無雙的猛將在,謝安絕不會有任何的性命危險,但話說回來,擺著大好前程在,謝安可不想自己下半輩子跟著自己這位大舅哥混跡太平軍,成為大周朝廷通緝的要犯。
可能是與梁丘舞居住的日子多了吧,謝安也漸漸感染了她喋喋不休的習慣,以至於整整花了將近一刻時辰來叮囑陳驀,幸虧陳驀的神經與梁丘舞有地一拼,聽了謝安那麼多話,他竟絲毫不覺得煩躁。
不得不說,平日裡沉默寡言、不善言辭的陳驀,確實是一位極好的聽眾。
就在這時,茶樓的掌櫃領著幾個夥計蹬蹬蹬跑上樓來,那幾個夥計手中,每人託著一個木盤,盤中裝滿了一疊疊的酒菜。
“大人,按您的吩咐,小的已叫夥計從街上名為'匯仙居'的酒樓買來了酒菜……”說著,掌櫃便吩咐一干夥計將手中木盤內的那一疊疊酒菜逐一擺在桌上。
“有勞諸位了!”謝安起身抱了抱拳。
由於嫌出茶樓找酒館用飯太麻煩,謝安此前便吩咐了茶樓的掌櫃,給了他十兩銀子,叫他派人去街上的酒館買來酒菜。
眼瞅著謝安身上那明晃晃的大獄寺少卿官服,茶樓的掌櫃哪裡敢說個不字,點頭哈腰,慌忙應下。
不得不說,到茶樓吃酒點菜這種事,也只有謝安做得出來。
“豈敢豈敢,大人言重了……”見謝安起身道謝,掌櫃與眾夥計連忙還禮,期間,茶樓掌櫃從袖口摸出幾兩碎銀子,恭敬說道,“大人,這些是剩下的……”
謝安揮了揮手,笑著說道,“不必了,掌櫃就賞給替本官跑腿的一干夥計吧……”
“這……”掌櫃愣了愣,見謝安態度堅決。連忙說道,“還不謝過大人!”
眾夥計一聽這跑次腿便能分得幾兩銀子的賞賜,面色大喜,紛紛像謝安道謝,畢竟他們一天的工錢,也只有數十文罷了。少的甚至只有十幾文,而這番謝安的賞賜,足足抵他們大半月的工錢。
望著那掌櫃與眾夥計順著樓梯走回樓下,陳驀輕笑著說道,“兄弟好慷慨啊,七八兩銀子,就這麼賞給了他們……”
此時謝安正提著酒壺替陳驀斟酒,聞言笑著說道,“總不能叫他們白辛苦一趟。多少得給他們一點好處,對吧?——請!”
陳驀微微一笑,舉起酒盞,感慨說道,“兄弟身居高位,卻這般為底下的人考慮,堪稱君子風範!——請!”
見陳驀竟然對自己做出這麼高的評價,謝安錯愕之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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