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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套赤紅色的長袍僅僅只是稍稍偏向女性化罷了,但即便如此,謝安也很是激動。
這才對嘛!
作為自己日後的妻子,平時卻身穿甲冑,威風凜凜,這才有問題吧?
“怎麼?”或許是注意到了呆滯的謝安,梁丘舞納悶地望了一眼自己穿戴,疑惑問道。
搖了搖頭,謝安由衷讚道,“沒,沒……很好看!”
“哼!”女人輕哼一聲,沒有說話,看似是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然而臉上卻露出了幾分喜悅之色。…;
說到底還是女人,受不得奉承話……
發現自己掌握到一大利器的謝安暗自偷笑。
就在這時,梁丘舞已走到了他的身旁,在望了一眼謝安後,沉聲說道,“伊伊雖是你日後侍妾,不過,你還不能碰她!再者,伊伊自小與我一起長大,情同姐妹,莫要再像方才那樣欺負她,否則,我饒不了你!”
“誒?”謝安愕然抬起頭,望著梁丘舞那滿是警告意味的眼神,訕訕說道,“我沒有……是,我記住了。”
“唔!”梁丘舞點了點頭,踏出了屋外,只留下一臉不解之色的謝安。
剛才自己與伊伊明明已經壓低聲音,這個笨女人竟然還能聽到?
就在謝安滿臉驚訝之時,伊伊低著頭,面紅耳赤地從謝安身旁走過,期間,腳步微微一頓。
“奴婢不是對姑爺說了麼,不要那樣……小姐自幼習武,耳力遠超常人……”說著,她羞澀地望了一眼謝安,蹬蹬跑遠了。
望著那個小妮子離去的背影,謝安左眼眯了眯,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總覺得……這話有歧義啊!”
半個時辰後,謝安跟著梁丘舞與伊伊二人來到了後院竹林後的那座小祠堂。
二人跪在神龕之前,梁丘舞很是嚴肅地向梁丘家歷代當家的靈位說起了關於謝安的事,並與謝安各自發下了誓言。
整個過程,讓謝安感覺有些兒戲,他原因為會有更多的人見證這件事,但是沒想到,卻僅僅只有他與她,以及侍女伊伊三人,硬要說還有什麼的話,便只有那十幾塊刻著梁丘家歷代當家家主名諱的靈位了。
然而,梁丘舞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謝安徹底打消了將這個儀式看成是兒媳的打算。
“從今日起,你便是我梁丘舞的夫婿,你我二人坦誠相待,不離不棄,助我振興家業。倘若你日後負我,亦或是負我梁丘家之名……如同此柱!”說著,梁丘舞伸手在祠堂的木柱上抓了一把,不見她用幾分力,但是那足足要雙臂環抱的柱子,竟被她扯下來一大塊。
望著柱子上深深的五個指洞,謝安驚呆了。
“聽到了麼?!”梁丘舞再次重複道。
“聽到了,聽到了……”謝安連連點頭,絲毫不敢含糊。
梁丘舞這才滿意,丟下了抓在手中的木塊,繼而一甩雙袖,雙手微觸,雙腿微屈,朝著謝安盈盈一拜。
“這這是做什麼?”謝安一臉不解之色,見此,伊伊連忙提醒道,“此乃夫與妻初見之禮,姑爺照奴婢這樣做……”說著,她抬起右手,虛握成拳,左手成掌輕輕釦在拳上,繼而低頭彎腰。
“哦哦……”恍然大悟的謝安學著伊伊的動作照樣畫葫蘆。
“日後,請多多指教……”在謝安驚愕的目光下,梁丘舞低著頭,用溫順的語氣說道。
天吶,這還是那個威風凜凜的梁丘舞麼?
謝安簡直難以置信,手忙腳亂地環禮道,“不不不,我才是,請多多指教……”
梁丘舞微微一頷首,繼而又站直了身,瞥了一眼謝安,平聲靜氣地說道,“因我二人尚未正式完婚,喚你夫君有些不適……”
“理解,理解……”謝安點了點頭。
不知為何,謝安隱約感覺到,自從發下了那婚誓,以及行過了什麼禮節之後,梁丘舞看自己的目光,比較昨日已有些不同之處。…;
如果說昨日還只是僅僅帶著幾分尊重的、像看待陌生人一樣的目光,那麼現在,她看向他的眼神中,已多了幾分情意。
可惜的是,與其說是夫妻之情,倒更像是家人之情,但即便如此,謝安心中亦不由自主湧出一股暖意。
雖說有些奇怪,不過……
這就是有家人的感覺麼……
真的……
很不錯啊……
長長嘆了口氣,向來堅強的謝安,竟感覺眼眶微微有些溼潤。
然而遺憾的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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