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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小姐!”陳綱點了點頭,放下手中茶杯,抱拳說道,“末將已查明,昨夜在我東公府鬼鬼祟祟監視的人,是南國公府的人!”
“什麼?”梁丘舞聞言眼中露出幾分詫異,皺眉說道,“會不會弄錯了?南公府與我東公府素來交情不淺,沒有理由會派人監視我府上動靜……”
“此事末將起初也倍感驚疑,是故叫心腹之人暗中跟著那些人,末將的心腹,親眼看著那些回南國公府覆命……”
“這就奇怪了!”梁丘舞站起身,負背雙手在廳內來回踱了幾步,滿臉不解地說道,“南國公府呂家,與我梁丘家祖祖輩輩交好,數十年來在朝中同進同退,沒有理由要派人監視我府上……知曉所謂何事麼?”
“這個末將還真不知,不如末將叫幾個弟兄抓幾個人回來問問?”
“不!”梁丘舞抬手阻止了陳綱,搖搖頭冷靜說道,“莫要為這點小事傷了兩家數十年來的和氣,待過些日子,我尋個時機找呂伯伯問問便是……”
“是!那末將這就去讓弟兄們撤走,免得橫生枝節!”
“唔!”梁丘舞點了點頭,再次坐回主位,卻意外瞧見陳綱沒有就此離去,納悶問道,“陳二哥還有什麼事麼?”
只見陳綱臉上露出幾分猶豫之色,抱拳說道,“小姐,您真的打算要與那個無恥小人成婚麼?”
梁丘舞愣了愣,這才意識到陳綱指的是謝安,皺眉問道,“你碰到他了?”
“方才末將與項青來府上時,曾與他撞見……”
“不曾出手傷他吧?”梁丘舞皺眉問道。
陳綱熟知梁丘舞的性格,不敢隱瞞,遂將剛才之事一一稟告,包括他對謝安拔劍,以及項青出手救下,只聽得梁丘舞雙眉時而緊皺,時而舒展。
“陳二哥,我與他已在祖宗靈位之前立下婚誓,此事你莫要再插手,你若傷他,便是傷我……”
陳綱眼睛瞪大,張了張嘴,終究重重一點頭,抱拳說道,“末將明白了!——那,末將先告退了?”
“唔!”梁丘舞點點頭,忽然,她好似想起了什麼,抬手說道,“且慢!陳二哥,你說項三哥與你一道來的?”
“是啊,”已走到門邊的陳綱聞言轉過頭來,點點頭說道,“今日並非小青當值,是故他閒來無事,與末將一道前來……”
“那他人呢?”
“這個……”陳綱也莫名其妙地朝門外張望了幾眼,繼而輕笑說道,“多半是吃酒去了吧,那小子想來閒不住……”
“哦,”梁丘舞聞言也不在意,揮手說道,“無妨,陳二哥且自去!”
“末將告辭!”
望著陳綱離去的背影,梁丘舞松展了一下雙臂,正要起身回後院,卻見身旁的伊伊神色有些古怪。
“伊伊?怎麼了?”
伊伊抬起頭,低聲說道,“奴婢在想,項副將會不會將姑爺也一道帶去吃酒了呢……項副將與姑爺,關係似乎不錯的樣子……”
“那又如何?”梁丘舞不解問道。
只見伊伊微微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小姐也知道,項副將每逢吃酒,必定喝到酩酊大醉、不省人事,再者,項副將最喜去的地方……”她沒有再說下去,因為她已瞧見,自家小姐那一張俏臉上,已漸漸露出了幾分怒氣。
在伊伊暗暗咋舌的目光下,梁丘舞沉著臉走向偏廳一旁的牆桌,將擺在木架上的那一柄巨型長劍單手握在手中。
“當!”那巨型長劍的劍鞘一頭不輕不重地敲在地板上,而它另外一端,竟比梁丘舞整個人還要高。
單手將這柄巨劍舉起,插入腰帶之間,女人的面色,整個沉了下來。
“伊伊,走!”
“是……是……”
第十二章 驚言?
此時的謝安,尚不知自己即將大禍臨頭,猶自與項青在眾多鶯鶯燕燕的環繞下,喝酒暢笑。
“兄弟,昨日哥哥說要請你吃酒,如今可兌現了哦!——兄弟,你可不能再對哥哥懷恨在心哦!”喝得醉醺醺的項青雙手摟著兩名貌美的女子,一面在另外一名女子的勸杯下將她遞來的酒一飲而盡,一面望著謝安笑嘻嘻說道。
“那是那是……”另外一邊,謝安亦摟著兩名姿色上乘的女子,連連點頭說道,“說什麼懷恨在心,小弟與三哥初次相見時,若不是三哥出手相救,小弟恐怕已被陳二哥殺了,三哥是小弟的救命恩人才對!——小弟敬三哥一杯!”
“幹!”在兩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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