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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呆滯地站在院中的草地,謝安欲哭無淚。
他不得不承認,昨日,梁丘舞的身體給予了他莫大的刺激與享受,讓他迷戀不已。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有那樣的好體力……
第一次時明明沒這麼耐久啊……
等等!
話說回來,那一次,這個笨女人記得是喝下了帶著春藥的酒……
換句話說,這次才是正常水平?
我去……
果然是自幼習武的女人麼……
謝安一臉悲憤地望著院中小池內平靜的池水。
家財萬貫、妻妾成群……
三個月前,嚐盡了飢寒交迫之苦的謝安曾默默發誓,他不能這樣活著,有朝一日,他要做高官,喝最好的酒,娶最美的女人,一位不夠娶兩位,兩位不夠娶三位,讓天下所有人都羨慕自己……
這是多麼美好的願望,只可惜,現實太過於殘酷……
別說什麼大被同眠,謝安甚至連梁丘舞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回想起昨夜她那驚訝而又愕然的目光,謝安羞憤欲死。
哪裡是她喚不醒他,分明是他故意裝睡,說什麼也不睜開眼睛罷了。
男人的尊嚴……
難道自己尚未發育完全的身體,就虛弱到這份上麼?
謝安淚流滿面,絲毫未注意到,在院子的斜對過,一臉喜色的項青以及一貫面無表情的羅超正沿著院中那石頭鋪成的路徑走過來。
看得出來,兩人有些疲倦,畢竟是一宿未睡,忙著叫城中的工匠刻字印刷,製作路引,最後還要一張一張地蓋上神武營的軍印。
不過好在這一切都已經忙完,這不,他們回來向梁丘舞彙報,只等著嚴開將城中那些商家請來府上,那些路引,便能換成大把大把的銀子。
想到美好處,項青樂滋滋地咂了咂嘴,畢竟根據昨天謝安的計算,他們這一次,至少能賺五百萬兩銀子,就算是對項青等神武營的副將而言,這也是一個天文數字。
忽然,項青的神色一愣,他遠遠地便瞅見了正呆站在水池旁的謝安。
他笑了笑,抬起右手揮了揮,打著招呼道,“早,謝……”
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見水池旁的謝安整個人都跳了起來,一臉悲憤地衝著項青大吼。
“洩你妹啊!——你才早洩!你全家都早洩!”說完,謝安一臉憤慨地跑遠了。
“……”項青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傻傻地舉著右手,遲遲未放下。
望著謝安憤慨遠去的背影,羅超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我哪知道!”一臉莫名其妙的項青放下右手,哭笑不得。
第二十二章 斂財
緊跟著項青與羅超二人之後,便有四名神武營計程車卒東公府的偏廳,那四名士卒,肩膀上合力抬著一隻鐵皮木箱。
“小姐,都在這箱子裡了……”項青指著那隻鐵皮木箱向梁丘舞說道。
“有幾份?”梁丘舞問道,說話時,她右手的乾毛巾擦拭著溼漉漉的頭髮。
直到方才,她還在自己房中沐浴,要知道她今早在後院的校場習武,流了一身的汗,雖然勉強堅持與謝安一同用完早飯,但說到底,她終究也是女子,如何能容忍自己身上的汗味?
然而待她聽聞項青與羅超徹夜趕工的路引終於完工,已送至府上時,她沐浴中途便急急忙忙擦汗了身體,換上一身寬鬆的袍子,連頭髮都來不及便趕了過來。
畢竟這個箱子內的東西事關她東軍神武營的軍費,不怪她如此心急。
“兩百份!”項青抱拳說道。
“這麼多?”梁丘舞秀眉一挑,繼而便明白過來。
要知道,從朝廷這些年的態度來看,'四鎮'軍費要恢復到當年的程度,那幾乎可以說是一件不可能的事,甚至相反的,還會越削越少,因此,項青等人多半想未雨綢繆,趁此機會大撈一筆,為日後考慮,畢竟這種機會可不多。
說實話,鑽朝廷的空子,這有違於梁丘舞的原則,不過她也氣惱這些年來,戶部一次又一次地削減四鎮的軍費。
何為四鎮?
那可是冀京最精銳的四支不輕易調動的兵馬,是維護冀京穩定的最後防線,說句不好聽的話,'四鎮'可是老祖宗定下的國策,豈容那些戶部的小兒干涉?
不得不說,軍隊與掌權財物的稅收部門之間,永遠有著無法調和的矛盾。
“安,對於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