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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確實是一件頭疼的事,不過也沒頭疼到那種地步吧?聖旨上都說了,憑著神武營的軍印,可免除大周境內一切關稅,這可是一件不得了的好事啊……”
“那又怎麼樣?”梁丘舞不明所以地說道,“我神武營乃冀京四鎮,乃我大周精銳之師,怎麼可能自行組織商隊去行商斂財?如此,軍不成軍,成何體統?”
謝安聞言笑了笑,搖頭說道,“這份聖旨可沒說讓你們自己組織商隊啊,這字裡行間我只看到,朝廷削了你們五成的軍用資金,不過卻給你們一個'特權'作為彌補,就是印著神武營軍印的路引,可以免除一切稅收,其他的,可什麼也沒說……”
“這有什麼區別麼?”梁丘舞疑惑問道。
“區別大了!”謝安輕笑一聲,右手拎起那份聖旨,搖頭說道,“朝廷的意思,多半是見你'四鎮'每年耗費龐大,但是不到萬不得已,你等四鎮又不得調離冀京,是故比不上大將軍麾下的全國兵馬有用,是故,朝廷打算削減你等的耗費,補充到可呼叫的軍隊……”
“確實!”梁丘舞點點頭,也不掩飾,如實說道,“我東軍神武營乃騎兵,兵器、鎧甲、馬匹、馬甲,缺一不可,每年耗費,著實龐大,我神武營兩萬將士的耗費,甚至比地方軍隊十萬人還要多,按理來說,我等也不可再奢求什麼,只是這些年來,朝廷已屢次削減我四鎮軍費,為了維持我神武營必要的軍用物資,我等不得不削減軍中將士的軍餉,下至士卒,上至將軍,但是這一次,朝廷未免削減地太狠了……”說到這裡,她長長嘆了口氣。
“別急別急,事情還沒糟糕到那種地步,”鼓起勇氣拍了拍梁丘舞的肩膀安撫著她,謝安望著手中的聖旨戲謔說道,“我也瞧出來了,朝廷這次是想大幅度削減你等四鎮軍費,不過嘛,為了緩解你們的不忿,是故裝模作樣給了一點好處,可惜的是,這份聖旨卻有一個致命的漏洞……”
“漏洞?”
“啊!換而言之,就是在起草這份聖旨的時候,那些戶部的官員們疏忽了……”
“疏忽?”在座諸人都是一愣,連滿臉怒氣的陳綱也安靜了下來。
“你看,”將聖旨平鋪在桌上,謝安輕笑著對梁丘舞說道,“這裡只寫了,'憑神武營軍印之路引,可免境內一概之稅',但是沒有特別註定,是否要你們自己去行商,朝廷的意思,大概是想讓你們蓋一份軍印給家族的商隊,免這支商隊稅收,作為彌補,對吧?”…;
“可我梁丘家世代為將,哪裡有什麼……”
“笨啊,所以我說這是個漏洞啊,梁丘家沒有商隊,難道冀京也沒有麼?我們可以印上幾十、幾百份路引,賣給冀京的商人啊……免國境內一概稅收,這可是那些商人夢寐以求的事啊!”說著,他撇了撇嘴,不屑說道,“也不知是哪個笨蛋起草的擬詔,要是我們心狠點,多賣一些,恐怕戶部今年要損失幾百萬甚至上千萬兩稅收!”
席下諸將聞言倒抽一口冷氣,面面相覷之餘,忽然不約而同地站起身來,圍在梁丘舞與謝安那一席桌案前,仔細檢視那份聖旨。
正如謝安所說的,聖旨上並沒有註明,四鎮是否能將印著神武營軍印的路引轉讓給其他人。
“安,你……”梁丘舞望向謝安的目光中,充滿了驚訝,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一無是處的男人,竟然有著如此敏銳的直覺。
旁邊,項青望了一眼謝安,拍了拍陳綱的肩膀,輕笑說道,“意外的……挺靠得住嘛!”
“哼!”陳綱正捧著聖旨仔細瞅,聞言抬起頭,瞥了一眼謝安,雖然他的眼神表明他依然不喜謝安,不過,先前的那份厭惡,以及那份恨不得將謝安剝皮抽筋的狠勁,卻似乎悄然退散了。
而對於謝安來說,四將對他的改觀,還不如梁丘舞那一個吃驚的眼神更叫他得意,畢竟,那個男人不想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展現本事呢?
“真是想不到,還能有這等轉機……”一想到困擾了自己許久的難題被謝安幾句話化解,梁丘舞倍感意外,不由自主問道,“安,那究竟又要以什麼價格出售我神武營的路引呢?”
謝安摸著下巴想了想,思忖道,“按照我的想法,就五萬吧,五萬兩白銀一份!”
“五萬兩?”正低頭議論的四將皺了皺眉,期間項青說道,“五萬可不夠彌補我神武營的耗費啊……”
“又不是賣一份,”謝安沒好氣地望了一眼項青,繼而咧嘴笑道,“一份五萬,一百份不就五百萬兩了麼?”
“五百萬?”即便是神武營的四將,聞言亦驚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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