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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看他在梁丘舞面前彷彿老鼠見了貓般就足以證明。
是他打不過樑丘舞麼?
顯然不是!
儘管梁丘舞武藝驚人,還與其堂兄陳驀那位武學上的奇才相比,有些差距的,他,只是不想錯手傷到自己的親人罷了!
“下次,可決不能再瞞著我!”
“是是是……”
“'是'一次就夠了,說得太多,反而顯得你心不在焉!——你笑什麼?”
望著梁丘舞疑惑不解的目光,謝安失笑般搖了搖頭,說道,“說起來,好久不曾被你這般訓斥過了……”
“……”沒好氣地白了一眼謝安,梁丘舞這才注意到,長孫湘雨與金鈴兒二女尚在屋內,臉上的笑容緩緩收起,目視著金鈴兒對謝安說道,“安,我怎麼不知你與她還有這層關係……解釋一下!”
“這個嘛……”見梁丘舞終於意識到了這件事,謝安訕訕一笑,頗有些尷尬,搓搓手說道,“這樣吧,我來介紹一下……”
話音剛落,便見梁丘舞冷笑一聲,望著金鈴兒淡淡說道,“不必了,我認得!——金陵危樓刺客行館當家,'鬼姬'金鈴兒!”
“餘亦認得呢……”金鈴兒微微一笑,說道,“京師東軍上將軍,'炎虎姬'梁丘舞……”
瞥了一眼滿頭大汗的謝安,梁丘舞顯然也意識到了什麼,咬牙說道,“安,這個女人曾經可行刺過我二人……”
“梁丘將軍這話說的……”金鈴兒咯咯一笑,說道,“當初梁丘將軍那一刀,可叫餘足足在榻上躺了兩個月呢!”
梁丘舞聞言眼神一冷,冷冷說道,“那是你咎由自取!”
“你說什麼?”金鈴兒美眸一眯,不悅說道,“小雌虎,老孃尊稱你一聲梁丘將軍,那是看在小賊的面子上,如若不然……”
“如何?”梁丘舞的右手,已搭上了那柄寶刀的刀柄。
而金鈴兒顯然也注意到了梁丘舞的動作,右手摸向腰後的匕首,面色一冷,咯咯笑道,“妹妹可以試試!”
這一句彷彿導火索般,只見梁丘舞面色一沉,怒聲斥道,“誰是你妹妹?!”
見屋內氣氛凝固,二女隱隱有大打出手的意思,謝安額頭冷汗直冒,求助般望向長孫湘雨,卻見這小妮子悠哉悠哉地品著茶水,朝著他眨了眨眼睛。
'挺有趣的不是嗎?'
謝安分明從長孫湘雨眼中看出了幾分欲看好戲的意思。
有趣你妹啊!
心中暗罵一句,見二女神色越來越凝重,似乎有即將大打出手的跡象,謝安再也顧不得其他,大聲喊道,“都住手!”
不得不說,謝安在眾女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分量的,聽他這一嗓子,梁丘舞與金鈴兒亦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收起了手中的兵刃,只是出於面子關係,不想在對方面前示弱,因此不約而同地轉過頭來,望向謝安,這叫謝安頗有些手足無措。
就在謝安萬分尷尬之時,忽聽屋外傳來了篤篤篤的叩門聲。
聽聞這陣叩門聲,謝安如逢大赦,連忙說道,“進來!——何事?”
話音剛落,有一名大獄寺署官推門走了進來,抱拳說道,“少卿大人,有人探監!”
“欲探何人?”
“五皇子李承殿下!”
“唔?”謝安愣了愣,疑惑問道,“何許人?”
只見那文官抬頭望了一眼謝安,面色有些古怪。
“陳貴妃!”
“……”謝安眼中露出幾分驚色。
竟是太子李煒與五皇子李承兄弟二人的生母?(未完待續。手機使用者請到閱讀。)
第九十章 餘波(二)
當謝安急急忙忙趕到大獄寺內重牢時,只見在牢獄前,大獄寺重牢典獄長狄布正與獄左丞周儀二人在旁竊竊私語什麼,期間,狄布不住地搖頭,面露為難之色。
隱約間,還能聽到狄布幾句類似'這不行'、'大人吩咐不得探監'之類的話。
不得不說,東嶺眾雖說口碑不佳,但是自從東嶺眾擔任了謝安大獄寺轄下眾牢獄卒後,卻也是兢兢業業,忠於職守,當然了,也正是因為這樣,謝安還會放心將大獄寺重牢交給這些前科不怎麼樣的原東嶺刺客。
而在狄布與周儀二人身旁不遠處,有一位衣著華麗的中年婦人,正在一眾太監與宮女的簇擁下,等候在一側,看得出來,這位婦人修養極佳,儘管狄布不住搖頭,卻依然是面色平靜,沒有絲毫急怒之色。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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