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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來說,這種症狀可以透過多加鍛鍊身體緩解,可問題在於,似長孫湘雨這等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就算是吃碗茶也得藉以人手,別說承受不住那種苦,甚至於,鍛鍊身體導致的過重負擔,反而會影響到她的身體,要知道,這個女人可是連淋場雨都會生病,想來,也只能透過一些補血的藥物來逐步調理。
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房門,謝安站在屋前的院子裡伸展著雙臂。活動著尤其麻木發酸的左臂,畢竟這條胳膊可是被長孫湘雨枕了一夜,氣血尤其不暢。
不得不說,在深宅大院中,清晨的空氣著實清新,就連輕輕吹拂過臉龐的微風中彷彿都帶著花草的清香。期間伴隨著幾聲鸝鳥的叫聲。
遠遠地,北廂房那一排屋子中,傳來吱嘎一聲輕響,繼而,金鈴兒從屋內走了出來,瞧見站在院子中的謝安,眼中露出幾分驚訝。
“早,小賊……”金鈴兒輕笑著打著招呼。
說起來,金鈴兒雖說與謝安已有幾度夫妻之實。就連名分也已定下,可是她對謝安的稱呼,卻是依舊未曾改變,想來,稱呼一位比自己還小至少四歲的愛郎為夫君,這多少讓原大周頂尖刺客之一的金鈴兒感到有些羞澀與不安吧。
對此,謝安倒是沒有什麼意見,畢竟在他看來。這是金鈴兒對他的暱稱,尤其是在二人房事時。頗有幾分別緻趣味。
事實上,在稱呼方面,謝安一向比較隨意,畢竟除了梁丘舞與他年紀相仿外,其餘三女都年長於他,他也不介意叫她們幾聲姐姐來哄哄她們。畢竟,他很喜歡眾女天生的性子,並不希望因為他的關係,使得眾女過於勉強自己。
“金姐姐起地好早啊,不再多睡會麼?”嘿嘿笑著。謝安朝著金鈴兒招了招手。
金鈴兒朝著謝安走了過去,輕笑說道,“似餘等習武之人,向來睡地不多……倒是你,昨日忙碌到深夜,竟還能起地這般早?”說到這裡,她臉上不禁泛起幾分羞紅之色。
“聽到了?”謝安表情有些尷尬。
金鈴兒白了謝安一眼,抬起右手,玉指在謝安腦門輕輕一點,用彷彿家中長姐責怪弟弟般的口吻沒好氣說道,“動靜那般大,如何聽不到?——拜你所賜,老孃昨夜前半宿可是絲毫睡意的也無……”說到這裡,她好似察覺到了自己話中的語病,面頰浮起幾分紅暈。
彷彿是看穿了金鈴兒心中所想,謝安輕輕攬過她的腰際,嘿嘿笑道,“想為夫了?——別急,今夜小弟定會好生疼愛金姐姐……”
望著謝安臉上笑容,金鈴兒又羞又氣,故作掙扎了一番,繼而壓低聲音說道,“行了,莫要調戲餘了,當心叫那頭母老虎看到,她這些日子可不怎麼對勁呢……”
謝安知道金鈴兒指的是梁丘舞,聞言暗暗嘆了口氣,也沒有了與金鈴兒**的興致,憂心忡忡地說道,“金姐姐也看出來了?”
金鈴兒輕笑一聲,沒好氣說道,“那隻母老虎這幾日整天板著臉,傻子都看得出來……喂,說真的,小賊,她與湘雨妹妹那件事,你打算怎麼辦?”
謝安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繼而勉強堆起幾分笑容,望著金鈴兒揶揄說道,“金姐姐這是在探聽情報麼?——金姐姐是站在湘雨那邊的吧?”
聽聞此言,金鈴兒沒好氣地白了一眼謝安,繼而正色說道,“不錯,餘確實與那頭母老虎矛盾重重,受不了那傢伙整天到晚擺著家中長婦的架子……老孃比她年長四歲有餘,憑什麼叫老孃喚她姐姐,給她端茶倒水?”
“喂喂,說得太過了吧,那也不是舞兒的本意哦……”謝安苦笑一聲,不過對於金鈴兒的抱怨,他倒是也能理解。
畢竟在大周,身份階級的制度頗為嚴格,似金鈴兒妾的身份,就必須每日向家中長婦梁丘舞請安、奉茶,表以尊敬,這對金鈴兒這等生性要強的女人而言,著實是一種屈辱。
而長孫湘雨顯然是抓準了金鈴兒心中的不悅,將她拉攏到了自己這一邊,儘可能地增強自己一邊的勢力,不難猜測,長孫湘雨多半是向金鈴兒許諾了一些條件,比如說,如果她成為謝家長婦,金鈴兒不必以妾的身份侍候她。
“去瞧瞧那隻母老虎吧,眼下她多半在北屋後的花園練刀吧?”金鈴兒輕輕推著謝安。
“唔?”謝安聞言一愣,頗有些意外地望著金鈴兒。
也不知是不是猜到了謝安心中所想,金鈴兒眼中露出幾分溫柔之色,輕聲說道,“總歸餘已將自己託付於你,無論你做什麼,餘都會支援你。餘雖看不慣那隻母老虎,不過她總歸是最早出現在這家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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