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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望著手腕處幾道殷紅的指印,蘇婉眼中隱約帶著幾分氣惱,望著謝安沉聲說道,“我要回去了……謝大人如今乃朝中權貴,豈是妾身能夠高攀,妄以姐弟相稱的?”
“你!”謝安聞言心中亦是惱怒,憤憤說道,“不送!”
“……”氣憤地望了一眼謝安,蘇婉當即轉身,臉上彷彿蒙了一層寒霜,惱怒般喚道,“映梅,回去了!”
“是……”望著自家少奶奶強忍著心中怒意的神色,映梅縮了縮腦袋,急忙緊跟而前。
瞥了一眼蘇婉主母攜怒離開的背影,苟貢微微嘆了口氣,走到謝安身旁,壓低聲音說道,“這就是所謂的愛之深恨之切吧?只是……有必要鬧到這般不歡而散麼?”
謝安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痛苦,搖頭說道,“你不會理解我長久以來的不甘……”
“這個下官是難以理解,只是……大人與那位女子年逾未曾說話,形同陌路,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言語的機會,何必弄地不歡而散呢?——大人瞞得過別人可瞞不過下官,儘管大人對今夜之事擺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可實際呢?”
“少來這套!——我才不去!”似乎是猜到了苟貢的用意,謝安皺眉哼道。
苟貢亦是狡猾圓滑之輩,哪裡會不知謝安心中的芥蒂,眨眨眼故意說道,“那就沒辦法了,不過,今夜街上來往行人頗多,龍蛇混雜,倘若其主僕二人回去時遇到歹人,這可不妙!”
謝安聞言一愣,繼而眼中露出幾許驚慌,喃喃說道,“說……說的是……”
“那……追上去?”
“唔!”(未完待續……)
第二十章 逆鱗
說實話,苟貢故意說出那番話,其用意只不過是為了勸說謝安罷了,畢竟謝安與他在石橋旁等了一個多時辰,期間不知遭受多少來往女子的白眼,這才等到蘇婉按約前來,結果不到一炷香的工夫,謝安三句兩句就將那位麗人氣走了,謝安心中做如何想暫且不說,至少苟貢感覺此事很是冤枉。
再者,苟貢也看得出來,儘管謝安口口聲聲對此事很是不情願,可事實上呢,謝安對於與蘇婉一同遊街散心、觀燈賞雪一事頗為上心,要不然,也不會早早就在約會的地點等候。
可苟貢萬萬沒有想到,蘇婉主僕二人竟然當真會遭遇歹人……
“什麼?——你家少奶奶尚未回來?”
聽聞苟貢的勸說,謝安二人急匆匆回到石橋旁,找到了尚且等候在石橋附近的呂家馬車,然而從那位車伕的口中證實,蘇婉主僕二人竟尚未回來。
“怎麼可能?”謝安聞言難以置信,要知道他本來就晚蘇婉她們主僕二人一步,如今他二人都回到了石橋,怎麼可能蘇婉主僕二人還未走到?就算女子腳步慢,也不至於慢到這等地步吧?
見謝安似乎有些著急,苟貢勸道,“大人,可能是街上行人頗多,叫那位走岔了道,我等不妨原路返回,尋找一番……”
謝安聞言點了點頭,與苟貢二人原路返回,只可惜,尋找不果,到處都瞧不見蘇婉主僕二人的蹤跡。
忽然,苟貢眼中閃過一絲驚色,指著路邊一物說道,“大人。那不是……”
順著苟貢所指的方向望去,謝安震驚地看到,街頭路邊有幾個小孩子,正舉著一柄碎花紙傘嬉戲,與方才蘇婉手中那柄簡直一模一樣。
謝安心中咯噔一下,據他了解。蘇婉從某種角度上說,與長孫湘雨一樣有著某種戀物癖好,長孫湘雨喜好扇子,不拿在手裡就感覺渾身不自在,而蘇婉則喜好碎花油紙傘,出門時定要拿一柄在手中,烈日為了遮陽,雨天則為了擋雨。
唔,與其說是喜好。倒不如說是她為人仔細、謹慎的寫照。
因此,就好比長孫湘雨絕對不會將扇子隨手亂放一樣,蘇婉也絕對不可能將紙傘隨便丟棄,哪怕她眼下因為謝安的關係異常氣惱。
莫非正如苟貢所言,遇到了歹人?
想到這裡,謝安腦門上不禁滲出幾分冷汗,幾步走了上前,在那些孩童驚慌的目光下。蹲下身,從懷中錢囊中摸出一個十兩的銀錠。沉聲說道,“我手裡有十兩銀子,誰告訴我從何處拿到這柄紙傘,這十兩就歸誰!”
儘管那些孩童尚年幼,但是卻也知銀錠的價值,聞言爭先恐後解釋原因。其中,有個小女孩脆生說道,“是方才一位年長的姐姐的……”
話音剛落,在街旁擺攤售物的小販中跑過來一名男子,看似三十歲上下。一把摟住了那個小女孩,低聲罵道,“胡說八道什麼?你個小兔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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