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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兵馬駐紮情況,甚至於派哪位將軍鎮守,這無疑是足以決定戰場勝敗走向的事。
當然了,倒不是說二女沒想過派些'奸細'去對面打探情況,只是謝安說過,在他正式說開始之前,雙方不得以任何行事打探對方的兵力安排等任何軍事機密。
想來,謝安從某種程度上有些偏袒梁丘舞吧,畢竟長孫湘雨手底下可以說是幾乎湊齊瞭如今謝安麾下所有刺客高手,像金鈴兒、漠飛、苟貢、丁邱,哪個不是刺探情報的好手?
要是放任長孫湘雨,恐怕在這十日裡,梁丘舞這邊的兵力分派早就被摸透了。換句話說,還沒打就輸一半了。
在這片疆場中,又有山丘三座,分別是新豐河上游南側一畝泉附近的龍泉山,以及新豐河西南四十里左右的雲景山與新豐河東北四十五里左右的百花山,毋庸置疑。這兩座山丘成為了雙方的主大營所在,誰若是能攻克這裡,就意味著誰贏了。
就整個疆場的地形而言,梁丘舞無疑是抽到了上上籤,畢竟在這個時代,山丘向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因為易守難攻,居高臨下總有些優勢。
不過就整體實力而言,反而是長孫湘雨那邊佔據上風。畢竟她那邊的刺客好手太多了,倘若梁丘舞這邊稍有不注意,長孫湘雨隨時可以發動夜襲,叫金鈴兒、漠飛這些高來高去的刺客高手悄悄開啟敵軍的營寨大門,繼而奪下整個營寨。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了,終於到了約定的十日期限,也就是三月裡的最後一日,在這一日裡。謝安將眾人叫到了自己的刑部尚書謝府,畢竟他還要交代一些事。
或許是沒有料到謝安此番所組織的三軍演武竟是這般的嚴謹。幾乎完全參照真實戰場,朝廷中有不少人對此頗感興趣,甚至於,天子李壽默許破例休假一日,到謝安府上旁聽此番演武的規則。
這不,原本空曠的謝府前院廳堂。眼下竟是人滿為患,李賢、季竑、關仲一撥人,長孫靖、阮少舟、荀正一撥人,李壽、王旦、大太監王英、以及如今已經徹底投向李壽的原六神將之一、'天樞神將'耿南一撥人,就連如今作為中立派的文欽亦帶著從子文邱來湊熱鬧。甚至於,此事亦驚動了胤公、梁丘公與孔文,早早來到府上旁聽此事。
也難怪,要知道此番是'炎虎姬'梁丘舞與'鴆姬'長孫湘雨的較量,這兩位可是當年聯手主導了冀北大捷的傑出英才,只不過相對於梁丘舞名滿天下,長孫湘雨的名聲僅僅止步冀京罷了,畢竟這個女人並不在乎什麼名聲,她所需要的,只不過是能夠展現她才華的舞臺。
“好了好了,諸位請安靜下來……”作為此番三軍演武的發起者與參與者,作為梁丘舞與長孫湘雨二女的夫婿,謝安率先站了出來,拍手壓言,準備釋出此番三軍演武的規則。
話音剛落,整個廳堂逐漸安靜下來,就連在從旁喝酒的梁丘公、胤公、孔文三位老爺子,亦放下了酒杯,轉頭望向謝安。
“因為是演習,所以任何人不得在交戰時使用開刃的兵器,免得誤傷,此番雙方作戰的主要兵器……”說到這裡,謝安指了指斜靠在一旁牆壁上的一把槍。
見此,金鈴兒連忙取過那把槍來,遞給謝安。
朝著金鈴兒微微一笑,在後者面露喜悅表情之餘,謝安掂了掂手中的被去掉了槍頭的長槍。
說實話,那已不叫是長槍,只能稱之為是一根木棍,原本槍頭的位置,用白布裹著。
在眾人的目視下,謝安手持那柄長槍在腳邊一個盛滿墨水的桶裡浸了浸,口中說道,“這便是此番演習所用兵器,上至將軍、下至士卒,皆是如此,一陣下來,但凡是被戳中、使得身上留有墨點的,清理戰場時一概視為'戰死',失去資格,倘若是被濺到,則不在其列!”
“被戳中就失去資格?”梁丘舞、狄布、陳綱等人不約而同問道。
“不錯!——無論是將領還是士卒,只要一場戰鬥下來身上有較為清晰的墨點,就視為'戰死',失去資格!”
參與此番演武的眾將聞言面面相覷,畢竟這樣一來,他們這些位大將無疑被限制住了,完全不可能出現什麼以一當百的可能性,尤其是像狄布這種已被長孫湘雨視為最佳破陣的猛將,哪怕他擁有著以一當百的實力,可在這條規則下,哪怕是十個最普通計程車卒,都有可能在這次演習中將其'殺死'。
而其中被限制最大的,無疑就是梁丘舞。
“原來如此……”一側的李賢嘴角揚起幾分笑意,微笑說道,“這樣就杜絕了將領們憑藉個人勇武去扭轉戰場局勢的可能性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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