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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女子的地位頗低。甚至於,近乎能夠交易的物品,至少謝安就聽說過不少互相贈送美姬的世家公子,除非,那些女人擁有著像梁丘舞、長孫湘雨這般顯赫的世家。
正因為如此,但凡酒宴,宴席的主人都會預備一些侍酒的美姬,陪伴客人,助長宴會氣氛,甚至於,倘若有一位客人看中了某位美姬,像主人討要,也不是什麼唐突的事,畢竟此前便解釋過,家姬雖然比青樓中的酒姬地位高上許多,在某種角度上說,她們還只是一件物品,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自由,甚至於,就連大周的律法也未將她們包括在內。
這一點,作為大獄寺少卿的謝安再清楚不過,畢竟他就聽說過某個世家中的美姬因為惹惱了家中公子,慘遭毒打,活活打死,但是事後,那位公子卻未作為人犯被起訴,原因就在於,一張薄薄的賣身契約。
在大周,主人打死僕從,是不會受到任何刑法的,因為僕從並不在'大周國民'這個範疇內,他們連'庶民'都不是,倘若冀京有位公子哥打死了一名百姓,作為大獄寺少卿的謝安有權將其緝捕,按律處置,但倘若打死的是其家中僕役,大獄寺連插手的餘地都沒有。
雖說很不人道,但這確實是大周的國情,當然了,儘管女子在大周地位頗低,但是一般家中主人並不會迫害府上的美姬,因為女人,也是一種衡量該男子名聲的準則之一,與地位、權利相似,除非那位美姬揹著主人與人私通,那絕對是私下處死,幾乎沒有輕的。
當然了,江南出身的金鈴兒顯然是極其厭惡這些世俗,她既痛恨大周長江以北地域對於女子的不公平,亦怒惱某些女子為了生活上的舒適,不惜自甘墮落,賣身為奴。
不過她也知道,以她的力量,是無法扭轉大周這種習俗的,並非她做不到,就連她與梁丘舞、長孫湘雨二女綁在一起,也辦不到。
但是話說回來,看著那兩名李慎府上美姬坐在謝安左右賣笑侍酒,她心中著實有些惱怒,淡淡一個'滾'字,再加上她那冰冷的目光,愣是駭地那兩名美姬花容失色,狼狽而退。
想想也是,在梁丘舞、長孫湘雨都不在的情況下,替謝安倒酒的事,應該由她這位謝家三夫人來代勞,她如何能坐視一些不乾不淨的女子接近她的夫婿謝安?
不得不說,在這方面上,梁丘舞、長孫湘雨、金鈴兒三女還是頗為情投意合的,聯手一致對外,不給謝安任何招蜂引蝶的機會,因為她們很清楚自己所嫁的夫婿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要是不時刻盯著自家夫婿,那還得了?
而事實上,謝安對於女色方面,確實缺乏一定的抵抗力。當然了,也不單單只是他,天下間哪個男人沒想過左擁右抱、大面同眠,對吧?
望了一眼屋內其他客人身旁侍酒的美姬,回頭看看自己身邊女扮男裝的金鈴兒,謝安頗有些尷尬地撓了撓腦門。畢竟自金鈴兒喝退那兩名美姬後,已有不少位賓客用怪異的目光打量謝安,至於那些人在胡亂猜測什麼,不言而喻。
可能是承受不住那些賓客古怪的目光,謝安輕咳一聲,壓低聲音說道,“金姐姐,要不……你先將面具摘下來?”
“為何?”帶著一張白淨年輕男子面具的金鈴兒疑惑問道。
這還能有為何?
我可不想被人誤以為我喜愛龍陽之好,這要是以後有人為了討好我改送幾個模樣俊美的男寵過來。受得了受不了?
“咳,金姐姐……”謝安壓低聲音再次說道。
“真多事!”金鈴兒沒好氣地望了一眼謝安,繼而抬手在臉上一抹,將那張人皮面具放入懷中,繼而將頭髮盤起,用小几上一根竹筷固定,露出本來面貌。
果然,那些暗中打量著謝安的賓客見此一愣。繼而恍然大悟,望向謝安時眼中的古怪神色亦退地無影無蹤。
當然了。不排除還是有幾位賓客對於謝安這種不似常人的口味有些意外,畢竟金鈴兒臉上那兩道十字狀的刀疤實在是太過於滲人,就連五皇子李承曾經也頗為納悶,謝安怎麼會喜歡這樣面容醜陋的女人。
或許是注意到有些人用驚愕的目光盯著自己的面容看,金鈴兒心中著實有些不悅,畢竟她也是女人。豈會不在乎自己的容貌?
或許謝安不清楚,自從與謝安定下婚約,搬到謝安新的豪宅北廂房後,金鈴兒便私下偷偷用藥汁配合著珍珠粉末調理著臉上的疤痕,儘管她很清楚徹底消除是不可能的。但她還是希望能讓那兩條刀痕變得淡一些,儘管謝安並不在意。
酒過三巡,宴會中熱鬧氣氛比起方才稍稍減弱,見此,李慎從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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