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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
“只是赴宴?”苟貢一臉緊張地望著謝安,古怪說道,“沒有別的事?——下官的意思是,下官只是陪大人到呂家吃頓飯,然而就起身告辭?”
“……”沒好氣地瞪著苟貢良久。謝安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
“呼……”在謝安咬牙切齒的目光中,苟貢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繼而見謝安惡狠狠地盯著自己,訕訕笑道,“可不是下官膽小怕事。只是大人您府上那三位夫人,那可不是省油的燈,下官需為身家性命著想不是麼?——倘若大人只是叫下官做個見證,下官義不容辭,不過倘若還有什麼……”
“沒有別的事!”謝安一臉沒好氣地打斷道。
不得不說,謝安此時心情不佳,他想不明白,為何每個人都會覺得他至今還會對那個溫柔婉約的女子餘情未了。
是,謝安曾經是頗為愛慕那個女子,可人家已是呂家明媒正娶的兒媳,哪還容得他有什麼非分之想?
可梁丘舞、長孫湘雨、金鈴兒三女倒是好,針對此事追問不休,儘管謝安很意外本來互相看不順眼的三女忽然就聯合一致了,可問題是,這般懷疑他與蘇婉,他心中也不好受是不是?
為了向眾女表示自己的清白,因此,謝安這才打算帶個信任的人一同赴宴,一來是避免在呂家發生尷尬,二來嘛,就算眾女事後問起,謝安也有人證。
而說到這個信任之人,在費國、蘇信、李景等家將依然在冀京城外冀州軍兵營當值的眼下,也就是苟貢最為合適了,因此,謝安這才來找苟貢,卻不曾想到,這傢伙竟然也懷疑他謝安會與呂家兒媳發生什麼……
怎麼可能?!
這絕不可能……
唔,應該不可能嘛……
又不是她的意思,是呂公請的自己嘛,所以……
唔唔,多半不會吧……
唔……
“大人?大人?”見謝安低著頭顧自思忖著什麼,苟貢小聲喚道。
“唔?”聽聞苟貢小聲呼喚,謝安猛地抬起頭來,一臉驚愕地問道,“何事?”
“下官只是想問問,呂公請大人赴宴,究竟是午宴呢,還是晚宴?”
“這個……”謝安愣了愣,從懷中摸出呂公送來的請柬又看了一遍,搖頭說道,“沒寫日期,也沒寫午宴與晚宴……”
“咦?”苟貢探過頭來望了幾眼請柬,猜測道,“言下之意,就是請大人在空閒的時候前去是麼?”
“大概是這個意思吧……苟貢,你怎麼看?——反正我倆眼下也沒什麼事,現在去?”
“眼下可是當職期間……”
“那……那又怎麼樣?再兩個時辰不就可以歇息用飯了麼?”
清晨赴任至午前歇息用飯,本來也就兩個時辰……
苟貢在心中小聲嘀咕著,繼而瞥了一眼謝安,見他早已換下了刑部尚書的一品官職,暗自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
真是蠢!
大人都換下官服了,這還不明白麼?還說這些、說那些……
想到這裡。苟貢輕咳一聲,一副忠心模樣地說道,“大人言之有理!——請大人稍等片刻,待下官換下官服……”
“唔唔,去吧!”
大約一炷香工夫後,謝安與苟貢二人騎著馬朝南公府呂家府邸而去。
方才來時。謝安並沒有乘坐他府上的馬車,畢竟他上掛'刑部尚書'木牌的馬車太過於張揚了,要知道謝安之所以換下官服,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又豈會顧此失彼?
轉道至朝陽街,謝安與苟貢發現迎面駛來四輛製作考究的馬車,馬車前方還有不少侍衛騎著高頭大馬,神色倨傲。
“讓開!都讓開!”
在那些侍衛的呼喝下,朝陽街上來往百姓紛紛退至兩旁。想來他們也清楚,坐在那四輛馬車內的,定是幾位他們所招惹不起的大人物。
不多久,那十幾個侍衛便騎馬來到了謝安與苟貢二人跟前,見謝安與苟貢雖然勒住了馬韁,但猶騎在馬背上,慍色怒道,“喂。你們兩個,不長眼啊!——速速下馬退至一旁!”
“你說什麼?”苟貢眼中泛起幾分兇色。
也是。要知道謝安可是他們東嶺眾所效忠的物件,換而言之就是家主,而他們東嶺眾便是家臣,當著他苟貢的面,對他的家主謝安大呼小叫,這分明是打他苟貢的臉。
豈料那十餘名侍衛比苟貢還要張狂。見謝安與苟貢僅穿著普通士子服飾,怒色斥道,“瞪什麼瞪?再廢話老子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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