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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僅僅在七十斤上下,儘管大周是一斤十六兩的演算法。可論斤這個量詞,大致還是與後世相似,如此倒也不難想象,為何這個多智近妖的瘋女人會三天兩頭生病了,體能太弱。
相比之下,每餐飯量與食肉量比謝安要恐怖許多的梁丘舞。她的體能……
一想到此事,謝安便不覺有些氣餒,在他看來,梁丘舞看起來也不胖,只是比起長孫湘雨較為豐腴罷了。可梁丘舞那堪稱恐怖的腕力與體能,謝安實在想不明白,何以體型與他相似的梁丘舞,體內竟蘊藏著遠超他數倍的力量,莫非梁丘家的血脈當真是這般遠超世人?
就在謝安暗自納悶之際,忽見苟貢雙目一亮,指著橋下河流喜聲說道,“公子,又來幾個……嘿,那個不錯……”
“哪呢?哪呢?”謝安瞪大眼睛,趴在石橋上望向瞅著。
忽見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謝安與苟貢二人面色不約而同地變了變,忙轉過身,背靠著石橋欄杆,時而仰頭望著天色,時而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從他們身旁走過的眾女子。
“那兩人,站在石橋上已有大半時辰了吧……方才我等姐妹過來時就在這裡……”
“看衣著打扮倒是得體,卻不想為人這般輕肆、放浪……”
“咿……真噁心……”
眼瞅著橋上不遠處幾名世家小姐結伴匆匆走過,謝安撓撓頭,頗有些尷尬,身旁的苟貢,亦不覺加速了搖動手中鐵扇的頻率。
想來也是,雖說石橋上亦有不少行人頓足觀望橋下的美景,可似謝安、苟貢這樣一站就站大半個時辰,而且眼神肆意、毫無遮掩意思的傢伙,總歸還是少數。
“吶,我說,”躲避著周遭行人、尤其是那些來往女子厭惡的眼神,苟貢一臉尷尬地小聲說道,“公子,咱真的有必要一直在這裡等麼?”
只見謝安依在石橋欄杆上,仰頭望著夜空,咬牙切齒說道,“少廢話!——丟人一塊,眼下正是用你之際!”
“這個……”苟貢聞言哭笑不得,畢竟似這般用人之法,他可是聞所未聞。
想了想,苟貢小聲說道,“要不,咱換個地吧?”
“怎麼?”謝安雙眉一挑,激將般說道,“東嶺眾堂堂'影蛇'苟貢,也就這麼點出息?”
苟貢聞言苦笑說道,“公子,激將對小的可不管用……”
謝安翻了翻白眼,轉身去,雙手搭在石橋欄杆上,目視著橋下嬉戲的女子,淡然說道,“沒辦法,誰叫那時說好了在這座橋上碰面呢?——咦?又來幾個……”
“是、是麼?”苟貢當即轉過身來,轉身過來觀望橋下,瞧見了橋下那般美麗景緻的他,彷彿忘卻了方才的尷尬,咂咂嘴品味道,“唔,確實……不過京師的上巳節,還是不如小的在山東時所見壯觀……”
“哦?說來聽聽?”
苟貢一聽來了興致,搖著鐵扇頗為自得地說道,“想當初小的在山東時,雖說地處鄉下不如京師,可鄉女中亦有多美貌者,適逢鄉女沐浴,那等場面,嘖嘖……小的不敢誇口,倘若公子嘗過滋味……”說到這裡,他好似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在謝安沒好氣的目光下,訕訕著搖著鐵扇,不再言語,想來,當初在山東時沒少幹這檔子破事。
就在謝安與苟貢對橋下河中嬉戲女子品頭論足之際,忽有一輛馬車緩緩駛向石橋。在謝安身後逐漸停了下來,繼而,有一位身穿白紗錦服的貌美少婦,從馬車上走了過來,手持一柄碎花紙傘,盈盈走向謝安。
苟貢最先察覺到此事,見謝安尚望著橋下,連忙重重咳嗽一聲。
“怎麼了,苟貢?又瞧見什麼……”正說著。謝安下意識轉過頭,待注意到自己身後不時何事站著一位年輕貌美的少婦時,表情著實有些尷尬。
毋庸置疑,這位年輕貌美的少婦,便是南公府呂家兒媳、謝安至今念念不忘的女子,廣陵蘇家之女,蘇婉。
不得不說,時隔年逾。當二人再次見面,氣氛不可謂不尷尬。無論是謝安還是蘇婉,都不知該說些什麼。
也不知過了多久,謝安撓了撓額頭,小聲說道,“你今日……很漂亮……”
蘇婉聞言眼中露出幾分喜悅,繼而。她彷彿是想到了什麼,神色一黯,低下頭輕聲說道,“謝大人過讚了,妾身……妾身僅蒲柳之姿。哪比得上謝大人府上四位尊夫人……”
嚯,這就要糟……
注意到自己所效忠的家主謝安聞言皺了皺眉,苟貢暗自搖頭,忽然,他瞧見了蘇婉身後所跟著的年輕侍女,笑嘻嘻說道,“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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