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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說到底,上書房也只是行政機構,而刑部才是真正執行命令的執行機構,我就是壓著,當做沒看見,你能拿我怎麼樣?
謝安可不信李賢會藉此事叫御史臺彈劾他。畢竟向梁丘公、長孫湘雨這些知情的人,一眼就能瞧出這其中的蹊蹺。換句話說,李賢在道義上站不住。
“留……留中不發?”聽聞謝安此言,那位文官可謂是瞠目結舌,吞吞吐吐說道,“大人,那可是上書房……”
謝安聞言雙眉一皺。不悅說道,“本府管他上書房不上書房,有事叫李賢親自來跟本府講,在背地裡搞這種小伎倆,平白辱沒了他'賢王'的名號!——就這麼跟上書房派來催促的人講。就說是本府說的,留中不發!”
“……是!”
幾個時辰後,當謝安離開刑部府衙回到自家府邸時,心中依然還是那般不快。
“怎麼了?”在家無所事事的金鈴兒一聽說自己男人回來,趕忙就從後院來到了前院,待瞧見自己男人一臉的不愉快,本著同仇敵愾的心思,坐在謝安膝上,故作惡狠狠地說道,“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敢招惹老孃的男人?報個名出來,老孃夜裡過去教訓他一番,不打他一個鼻青臉腫,還道老孃的男人好欺負!”
聽著金鈴兒那一番極具黑道口吻的話,謝安忍不住笑出聲來,愛憐地用手輕輕一刮金鈴兒的鼻子,輕笑著說道,“真沒白疼金姐姐,真貼心……”
金鈴兒聞言俏臉一紅,翻了翻白眼沒好氣說道,“說得這般……這般那個,真不像話,好似你一直寵著餘似的……”
“難道不是麼?”謝安眨了眨眼睛,揶揄說道,“昨晚不才寵過金姐姐麼?”
“是老孃寵著你好吧?說什麼有傷在身,盡使喚老孃……”說到這裡,金鈴兒這才注意到謝安捉狹的目光,臉頰當即緋紅一片,嗔怒般用小手輕輕一錘謝安胸膛。
卻不想謝安面色猛變,倒抽一口冷氣。
見此,金鈴兒有些慌了,連忙扶住謝安,連聲說道,“小賊?你不要緊吧?餘……並非有意……”說到這裡,她這才注意到謝安嘿嘿作笑的面孔,美目一翻,給了自家夫婿一個白眼。
“金姐姐生氣了?就是開個玩笑嘛……”輕摟著金鈴兒,謝安討好似的哄道。
“沒正行……”金鈴兒又好氣又好笑,無奈地嘆了口氣,攤上這麼一位夫婿,真可說是喜憂參半。
喜的是謝安不在意她面容上的瑕疵,待她極好,憂的是被這個小男人吃的死死的,哪裡還有過去金陵黑道大姐的氣勢?
金鈴兒不止一次地感覺到,過去對她頗為畏懼的金陵眾弟兄,眼下已逐漸敢在背地裡開她的玩笑了,私下裡議論著究竟什麼時候,他們這位大姐才會替他們的謝大人生下一位小公子,或者一位小千金,這可不是什麼好預兆,用金鈴兒以往的話來說就是,'反了天了?一幫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是吧?敢這麼議論老孃?'
然而話說回來,羞惱歸羞惱,對於嫁給謝安一事,她可不曾後悔過,甚至於,她時常暗自幻想,倘若在她十三歲破相之前就能遇到謝安,那該多好,畢竟這樣一來,她就不必再時刻在意自己臉上那兩道刀疤,不過想到最後,連她自己都樂了,想想也是,在她十三歲的時候,謝安才多大?八歲?九歲?
“對了,”好似想到了什麼,金鈴兒對謝安說道。“方才東公府的老太爺派人來,叫我夫婦幾人今日到東公府吃飯……老太爺派來的人說,前日你藉口身上有傷不去,如今昨日李茂已離了冀京,你總能去了吧?”由於嫁給了謝安,金鈴兒從某種意義上說是梁丘舞的姐妹。因此,她也按照規矩稱呼梁丘公為老太爺。
“嘿嘿……”謝安乾笑兩聲,雖說他並不覺得那種藉口能騙得過閱人無數的梁丘公,可此事一旦被戳穿,他依然還是感覺有些小小尷尬。
說實話,其實早在前日,梁丘公便已派人來,請謝安到東公府吃飯,只是謝安一掃聽李茂那時就在東公府。便以身上有傷為藉口,婉言推辭了,雖說他很清楚梁丘公的目的無非是想叫李茂與他謝安化解干戈,但問題是,這件事真的是幾句話能夠化解恩怨的麼?
要知道李茂可不是李賢那樣的君子,單單看他此番帶了兩萬多漁陽騎兵來,便知此人並非沒有想過要與冀京打上一場,歸根到底。不過是因為李賢點破了他北疆混跡有太平軍的細作暗中圖謀不軌,這才逼得李茂不得不返回北疆罷了。
謝安相信。若是沒有那檔子事,或許雙方人馬眼下早已大打出手。
不過婉言拒絕了梁丘公的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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