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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名錦衣衛暗哨點了點頭,嗖嗖兩聲躍上殿梁,消失不見。
抬著頭望著養心殿的殿梁半響,謝安笑著說道。“怎麼樣,我借給你的人好用吧?”
李壽樂了。笑著說道,“好用……倘若這些人能從正門出入,朕對他們評價會更高一些……你是不知,我前些日子被他們嚇到過多少回……尤其是那個漠飛,你當真告訴過他,他眼下是北鎮撫司的司都尉麼?”
“怎麼了?”
“正五品的官啊。大半夜打扮地跟刺客似的,嗖地一聲就出現在我書房內,向我彙報今日皇宮所發生的種種,他就沒想過,我遲早會被他嚇死麼?”
謝安聞言嘿嘿一笑。畢竟他此前也沒少被漠飛嚇到,很是理解李壽這種感觸。
“那傢伙嘛,對於刺客那黑衣的打扮,可以說是情有獨鍾吧,尤其是臉上那條黑布,下次你可以嘗試著叫他拿下來,很有趣的……”說到這裡,謝安忍不住笑了出聲。
有一次,他曾叫漠飛摘下臉上的黑布,因為他想看看漠飛究竟長什麼樣,結果倒好,摘下了臉上黑布的漠飛神情緊張,舉止無措,哪裡像是什麼兇名赫赫的東嶺眾殺人鬼,簡直就是一個白麵小生。
起初謝安感到挺有趣,可當漠飛不慎打壞他府上幾個昂貴的瓷瓶裝飾後,倍感心疼的謝安趕緊叫這傢伙蒙上黑布,畢竟再那麼下去,不知要被這傢伙弄壞多少東西。
不難猜測,漠飛與陳驀一樣,有著某種罕見的心理疾病,陳驀是無法呆在空間狹小的環境下,否則心情會變得極其衝動,而漠飛恰恰相反,他最喜歡呆在狹小的空間內,毫無隱藏地暴露在旁人面前,會使他手足無措,從某種角度上說,東嶺眾中赫赫有名的殺人鬼,其實是一個蠻膽小的人,當然了,只是指心理上。
至於他臉上的黑布,與其單純說是刺客的裝束,倒不是說是他用來安撫自己心情的道具。
就在謝安向李壽解釋漠飛的性格與心理症狀時,殿外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繼而,有一個讓謝安倍感面熟的男子走入了殿內,朝著李壽單膝跪下。
“微臣耿南,見過陛下!——這位想必就是謝大人吧?”
“耿南?”望著跪倒在面前的來人,謝安驚愕地瞪大了眼睛,抬手指著對方,難以置信說道,“你是……北軍四大供奉之一,'朱雀宿將'耿南?!”
“謝大人竟還記得在下,在下倍感榮幸!”耿南微微一笑,一副順從之色。
“……”目瞪口呆地望著耿南良久,謝安稍稍退後了一步,下意識地將李壽護在身後,壓低聲音對李壽說道,“你叫這傢伙來做什麼?這傢伙可是……”
“我知道,”拍了拍謝安肩膀,李壽低聲說道,“你先聽聽他說的話……”說著,他抬手說道,“平身!”
“謝陛下!”耿南聞言叩地謝恩,繼而站起身來,見謝安面露忌憚之色,微微一笑,說道,“謝大人可以放心,眼下此養心殿內,有錦衣衛暗哨一十六人潛伏著,就連新任的錦衣衛之首,東嶺眾四人之一的鐮蟲漠飛亦在,監視著在下的一舉一動,再者,殿門外……”
“殿門外?”謝安聞言下意識地望了一眼養心殿門外,卻見老太監王英正淡淡地望著耿南,待注意到謝安目光往來,微微一笑,低了低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難道這位王老太監是相當厲害的人物?
謝安上下打量著躬身站在殿外的老太監王英,說實話,他實在是看不出這位侍奉了前天子李暨三十餘年的老侍從有什麼特別之處。
就在這時,李壽斟了一杯茶遞給謝安,示意他稍安勿躁,繼而又自斟一杯,望著耿南微笑說道,“耿師傅,勞你將前些日子對朕說過的話,原封不動,與謝大人再說一遍!”
“是,陛下!”耿南抱拳領命,繼而轉頭望向謝安,輕笑說道,“那首先,先介紹一下耿某的身份吧……”
“身份?不是北軍供奉麼?”謝安疑惑地嘀咕道。
也不知是否是聽到了謝安的小聲嘀咕,耿南微微一笑,抱拳躬身,正色說道,“在下耿南,曾經叫做耿鬼,乃太平軍'六神將'之一,'天樞神將'!”
“六神將?”謝安聞言面色一驚,儘管他已稍許地接觸到了一些有關於太平軍的事,但他卻不知所謂'六神將'的事,眼下聽耿南這麼一自我介紹,自然心中驚愕。
謝安下意識地轉頭望了一眼李壽,見李壽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皺眉問耿南道,“何謂六神將?”
耿南抱了抱拳,恭敬說道,“便是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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