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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恐懼的實力……”
“這個……”梁丘舞眼中露出幾分遲疑,畢竟她是個很實誠的女人。
見此,謝安故意嘆了口氣,一臉遺憾地說道,“什麼啊,舞兒原來連自信都沒有啊,為夫還指望著舞兒能替為夫出一口惡氣呢,好好教訓一下那個不乖的女人……”
見夫婿謝安對自己露出失望的表情,梁丘舞眼中閃過一絲著急,咬了咬嘴唇,眼神逐漸變得銳利起來。
“倘若……倘若這便是夫君所希望的,我……我盡力而為!”
哪怕是被懷疑,也不說幾句撐場面的話麼?
這個笨女人……實誠過頭了吧?
“那為夫就拭目以待了哦!”說著,謝安在梁丘舞耳邊細聲補充了幾句。
“唔……”面紅耳赤的梁丘舞點點頭。
半個時辰後,梁丘軍向長孫軍傳達了接受戰書上所言搦戰的意思,這讓收到訊息的長孫湘雨稍微感覺有些意外,不過細細一想,她倒也覺得此事就在情理之中。
畢竟這兩日以金鈴兒的為首的幾名刺客,已將竹林坡整個梁丘軍大營折騰地雞犬不寧,尤其是那一劑投入營地內水井的瀉藥,更是導致兩千人發生了不同程度的腹瀉……
在這種陰損的戰術下,若是梁丘軍再死守著營寨不出戰,那麼再過幾日,梁丘舞麾下那八千餘兵馬,就不可能還有作戰的資本了。
這就是區區幾名刺客給整個戰局所帶來的契機……
想到這裡,長孫湘雨不動聲色地望了一眼在旁託著下巴不知在想些什麼的金鈴兒,心中暗自感慨。
倘若六年前冀北戰場這個女人就是屬於己方的戰力,自己也就不需要揹負捨棄高陽八萬軍民為誘餌這個莫大的惡名了,儘管這件事僅有兵部以及少數的人知曉。
不過感慨歸感慨,長孫湘雨也清楚這件事是不可能的,畢竟據她的瞭解,六年前的金鈴兒,金陵城一帶黑道上的大姐,儘管心中對大周的恨意或許稍稍減輕了些許,但絕不可能替朝廷出力,以往與太子李煒合作,也不過是為了想要爭取金陵城罷了。
退一步說,就算是如今,這個女人多半也不會替大周朝廷效力,畢竟她的父母,從某種程度上說,便是死在大周官府的迫害下,儘管是因為受到藏匿在江南的太平軍牽連。
眼下她所效忠的物件,僅僅只是她金鈴兒的夫君,同樣也是她長孫湘雨的夫君,謝安,除此之外,沒有人能夠命令這個實際上心狠手辣不下於自己的女人。
是故,自己當初所制定的戰術是正確的……
想到這裡,長孫湘雨啪地一聲合上了手中的摺扇,回顧著站在帳內守候命令的費國等諸位將軍,輕聲說道,“費國啊,此番委任你為主將,替奴家去招呼一下,可別令奴家感到失望啊……”
“是!”費國懷著激動的心情,應下了長孫湘雨的將令。
與自己那位大主母、冀京第一戰力'炎虎姬'梁丘舞沙場對峙,這如何能不叫費國心情激動。
心情激動地費國,並沒有注意到,長孫湘雨嘴角那一抹似有似無的莫名笑意。
夫君大人這個時候同意小舞妹妹出戰,這是否意味著……
但願如此,否則這場演習就太沒趣了!(未完待續……)
第五十四章 梁丘對長孫:初回合
“你這傢伙……你知道你究竟在做什麼麼?!”
在竹林坡梁丘軍兵營靠近帥帳位置的營欄角落,陳綱抓著謝安的衣襟將其推在木欄上,雙目隱隱露出幾分怒火,壓低聲音怒聲說道,“這個時候放小姐出戰,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麼?”
陳綱心中那個氣,他原本希望謝安能夠勸說他家梁丘舞暫時避戰不出,免得重蹈當年在冀北戰場時的覆轍,沒想到出帥帳沒多久,他便接到了出營迎戰的將令。
這不,陳綱當即便找到了謝安,要向他問個清楚。
“陳二哥息怒,且聽我一言!”謝安伸手拍了拍陳綱的手,示意他放開自己,說實話,他對陳綱這般無禮的舉動並沒有什麼惱怒,在他看來,陳綱雖然為人魯莽,但著實是一位忠義之士,對梁丘家、對梁丘舞忠心耿耿,要不然,也不會冒著以下犯上的危險,對他這位梁丘家的姑爺無禮。
“好,陳某倒是好看看你能說出什麼來,最好能叫陳某心服口服,否則……”說到這裡,陳綱感覺有些憋屈,畢竟無論如何,他也不能拿謝安這位姑爺怎樣。
謝安很是識趣地忽略了陳綱眼中的幾分無可奈何,沉聲問道,“陳二哥知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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