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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吧?——祖父真是好才學,見我出生時下了一場雨,便能想到'湘雨'這個名字……”
胤公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低頭故作咳嗽,繼而岔開話題說道,“哦,對了,湘雨,待會祖父要到東國公府上赴宴,你有興趣麼?”
“沒興趣!”長孫湘雨淡淡說道。
胤公聞言笑了笑,笑眯眯說道,“東國公府上,也有一位與小湘雨年紀相仿的小女兒家哦……”
“京師女兒家多了!”
“那不同的,”搖了搖頭,胤公臉上露出幾許莫名的笑容,神秘說道,“在祖父看來,東公府的那個小丫頭,恐怕是這整個冀京,唯一一個能與小湘雨相提並論的此世逸才!——祖父覺得,你們倆肯定能夠說得上話……”
“哦?那我倒是要見識一下……”冷笑一聲,長孫湘雨淡淡說道,“她叫什麼?”
胤公微微一笑,一字一頓說道,“梁丘舞!”
梁丘舞……
大周第一猛將'河內之虎'、東國公梁丘亙的嫡孫女,也是梁丘家最後一絲血脈的繼承者,梁丘家未來第十二代當家……
那一日,長孫湘雨在祖父胤公的介紹下,與日後相交近十年的閨蜜梁丘舞相識了。
在東公府後院的練武場,她驚訝地望著那個膚色略顯黝黑的女孩一拳打斷了大人胳膊粗細的木樁。
“姐姐?沒可能!——除非你比我厲害!”那個膚色略顯黝黑的女孩如此說道,與生俱來的氣勢,叫長孫湘雨初次感到了什麼叫做害怕。
望了一眼那明顯比自己大腿粗上幾圈的斷木樁,長孫湘雨違心地露出幾分笑容。
“舞姐姐……”
那個膚色略顯黝黑的女孩吃驚地望著長孫湘雨,繼而臉上露出幾分得意的笑容,這讓長孫湘雨感覺格外不爽。
蠻討厭的,這傢伙……
那一年,長孫湘雨九歲,梁丘舞七歲。(未完待續……)
第五十七章 梁丘對長孫:不速之客
或許謝安並不知道,但是長孫湘雨清楚,梁丘舞其實有兩個名字,一個是'舞',一個是'武',後者是她在東軍神武營熟悉軍旅時候所改的名字,畢竟堂堂日後東軍的上將軍,軍印上刻著'舞'這麼一個秀氣的名字,未免有些失卻威嚴。
對於梁丘舞這位唯一的閨蜜甚至是朋友,長孫湘雨起初是有些害怕的,畢竟長孫家兩代文官,而梁丘家那可是世代的武將,為人處世方面有著太多太多的不同,至少在長孫湘雨的記憶中,梁丘舞起初就是習慣用拳頭來說話的型別,記得當時在梁丘家習武的四皇子李茂,就沒少被這個膚色黝黑的女孩揍過,直到後來梁丘公多加教導,兼之梁丘舞逐漸長大,她這個性格這才逐漸改變。
不過就算梁丘舞的張揚的性格隨著年齡逐漸改善,長孫湘雨那一聲'舞姐姐'的稱呼,倒是依舊保留了下來,一來是叫了那麼多年,都有些叫順口了,二來嘛,長孫湘雨也不怎麼在意這種事,畢竟在她看來,梁丘舞就是腦袋少根筋的女人,聰明程度別說與她相提並論,甚至連尋常的女子都比不上。
有時候長孫湘雨惡意地猜測,那個身體結實地跟石頭似的女人,是不是連腦袋都是石頭做的。
之所以與梁丘舞交往過密,無非只是因為長孫湘雨除了她以外,沒有其他什麼朋友罷了。
再者,比起冀京內其他人,梁丘舞倒也算是世間的異才,畢竟這個女人十一、二時,已並非尋常幾個大人能夠對付了。
有些傳聞,謝安這位當夫婿多少也知道一些。那就是他那位二夫人長孫湘雨在十四、五歲的時候,那可不是一位消停的主,沒少招蜂引蝶。
倒不是說她看中了冀京城內那個世家的公子哥,這個腹黑而陰損的女人,純粹只是將那些人耍著玩罷了,她尤其熱衷於看兩方人為了爭奪她大打出手。打的頭破血流。
不過,若是有一方人贏了另一方人怎麼辦?難道長孫湘雨要履行承諾,陪那個得勝的傢伙吃飯、遊戲或者別的什麼麼?
別急,長孫湘雨有的是辦法,比如說,找自己那位閨蜜哭訴,說自己最近被某個可惡的世家公子給糾纏上了,連哄帶騙之下,生性耿直的梁丘舞自然會主動替自己的閨蜜出頭。將那個長孫湘雨口中的'惡徒'狠狠教訓一番。
不過用得久了,這招就不怎麼靈驗了,就好比在認識謝安的那一年,長孫湘雨依然熱衷於這個遊戲,不過那時,梁丘舞已不會再上當了。
略感遺憾之餘,長孫湘雨暗自嘀咕,梁丘舞多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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