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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泥濘,還是回馬車上吧?”
見謝安一臉感慨地打量著四周,駕車的馬伕善意說道,此人可不是一般的馬伕,那可是金陵眾刺客中被稱為'鬼狼'的男人,與跟在苟貢之後下人的'詭狐'徐傑同樣是南鎮撫司六扇門的捕頭頭顱,金陵眾中除丁邱這位繼承了金鈴兒當家位置的人物外。就屬他倆在朝廷官位最高。
“免了免了,”謝安擺了擺手,輕笑著說道,“坐了一個半月的馬車,本府都快憋出病來了,蕭離,你駕著馬車跟著,苟貢。徐傑,咱慢慢走向廣陵。權當活動活動手腳吧。”
苟貢聞言微微一笑,說道,“大人既然有此雅興,卑職自當奉陪!”
話音剛落,就見謝安突然停下了腳步,摸了摸下巴。回顧三人說道,“對了,入城後,你三人不可再稱呼本府為大人,此番我等乃是暗訪……”
苟貢恍然大悟。試探著說道,“那如何稱呼大人?老爺?”
“我有那麼老麼?”謝安沒好氣地瞥了一眼苟貢,從他手中搶過紙扇來,展開扇子在胸前扇了扇,擺出一個富家公子的架勢,淡淡說道,“叫公子,明白麼?”
無緣無故被謝安搶走了紙扇,苟貢有些哭笑不得,想了想,說道,“大人……不,公子,既然公子此番是暗訪江南,卑職……不,小的以為,公子還需換個假名,總歸公子的名諱在冀中名氣太大,太平軍想必也知曉!”
“還是你仔細,”謝安點點頭,誇獎了苟貢一句,繼而皺眉思忖了一下,沉聲說道,“唔,既然如此,本公子就叫長孫武!”
他將他兩位妻子長孫湘雨的姓氏與梁丘舞的名合到了一塊,畢竟梁丘舞在那塊上將軍官印上的刻字就叫梁丘武。
至於為何不叫梁丘湘雨……這種問題其實沒有提的必要,一來是這個名字太女性化,二來嘛,梁丘這個姓氏僅冀京梁丘家一支,至於長孫氏,除了冀京的長孫家之外,其他地方不是沒有,畢竟胤公當年也是寒門出身。
“都記住了麼?長孫武!”謝安環視了一眼從旁三人。
徐傑最是機靈,聞言連忙跑到謝安前頭,點頭哈腰,笑嘻嘻說道,“小的見過長孫公子!”
“唔!”謝安滿意地點了點頭,忽而抬手說道,“對了,既然本公子改了名,你們三個也得改,記得要想個好名字出來啊,惡僕甲、惡僕乙、惡僕丙……”說話時,謝安以此指向苟貢、蕭離、徐傑三人。
“惡……惡僕?”苟貢俊秀的臉上掛滿了錯愕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問道,“公子,你究竟想做什麼,提前跟小的言語一聲好麼?”
“笨!”謝安手中啪地一聲合攏手中的摺扇,在苟貢肩頭敲了一下,擠眉弄眼地說道,“還記得三年前上巳節咱在廣渠街石橋上的事麼?”
“記憶猶新……”苟貢露出一臉痛苦之色,畢竟當時他們兩個可是被石橋上來往的世家千金們狠狠鄙視了一番,是他至今為止感覺最丟臉的事。
“那你還猜不到?”謝安朝著苟貢眨了眨眼睛,繼而舔了舔嘴唇,嘿嘿笑道,“本公子眼下可是自由了……”
可能是聽出了謝安話中深意,苟貢苦笑著說道,“公子,小的好些年不幹調戲良家婦女的破事了……”
也是,他堂堂大獄寺少卿,想要女人還需要自己去找?又不是曾經在鴻山東嶺的時候。
“呸!——你是嘗夠了,本公子還沒嘗試過呢!”謝安氣呼呼地瞪著苟貢,畢竟他最初的夢想就是有朝一日當個有權有勢的鄉紳,牽著惡犬、帶著一干惡僕上大街調戲別家姑娘,只可惜天不遂人願,自從結識了梁丘舞,謝安這個夢想也就破滅了,畢竟為人正直的梁丘舞根本不可能縱容自家夫君如此肆意妄為。
而如今謝安來到了廣陵,身邊又沒有愛說教的梁丘舞跟著。哪裡還忍得住想實現當初夙願的打算?
“好好配合,知道麼?”謝安用嚴肅的目光注視著身旁三人。
見自家大人主意已決,苟貢哭笑不得地嘆了口氣,他實在沒想到,從良已久的他,有朝一日竟然被逼著重操舊業。
旁邊。徐傑與蕭離對視一眼,笑嘻嘻地點頭哈腰,露出一副十足的惡奴範兒,一看就是那種欺軟怕硬的鄉下土財主的家奴。
“很好,對了,看看這個!”對三人怒了努嘴,謝安歪著腦袋,斜視著天空,左腿踏前。右腿直立,整個人一搖一搖,擺出一副十足的地痞流氓範兒。
“像不像?本公子像不像那些所謂的紈絝子弟?”謝安斜著眼詢問著三位下僕。
苟貢、蕭離、徐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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