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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逛……”
“是麼?在何處?”伊伊淡淡問道,一雙美眸注視著枯羊,叫枯羊不禁有些心虛。
僵持了半響,枯羊有些承受不住那如同質問般的目光,低頭弱弱說道,“我……我與同伴打了個招呼……”
伊伊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神色,微微嘆了口氣。倒也沒追問下去,伸手輕輕拍了拍桌子。溫柔說道,“坐下,先用飯吧……”
“哦……”枯羊聞言走到伊伊對過的凳子上坐下,狼吞虎嚥起來,畢竟他確實餓了。
用飯期間,枯羊不時偷偷打量眼前的親姐。因為他隱約感覺到,這個女人好似已察覺到了什麼,對待他的語氣與態度比之上午判若兩人。
難不成她已經察覺到自己是她的親弟弟?
抱著試探的目的,枯羊小聲喚道,“姐……”
伊伊聞言嬌軀微微一顫。瞥了一眼枯羊,淡淡說道,“是飯菜不合口味麼?”
“呃,不是……”枯羊下意識地搖頭。
“那就好……”
“……”偷偷打量了一眼伊伊,枯羊頓時醒悟,他的試探,被面前這個女人不動聲色地支開了話題。
好精明啊……
枯羊心中暗自嘀咕一句。
似乎是注意到了枯羊的目光注視,伊伊一臉平靜地問道,“有什麼想說的麼?”
“啊?不,沒有……”枯羊連忙搖頭。
“沒有想說的麼?妾身倒是有些事要問問你……”說了半截,一雙美眸直視枯羊,伊伊平靜地說道,“那塊玉牌上的天樞,究竟是代表什麼?”
眼瞅著伊伊那平靜不起半點波瀾的表情,枯羊心中咯噔一下,他意識到,他跟前的這位女子,十有**是察覺到了。
“不便回答麼?”見枯羊久久不說話,伊伊麵色平靜地追問道。
“……”枯羊默不作聲,低頭用飯。
“唉……”長長嘆了口氣,伊伊站起身來,走向屋外,口中輕聲說道,“好好休息,帶著傷,就莫要到處亂跑了……”她的話中,充斥著莫名的溫柔。
眼睜睜看著伊伊走到門邊,枯羊咬了咬牙,吞吞吐吐、含糊不清地說道,“唔,姐……能還給我麼?那塊玉牌……還有……那柄劍……”
伊伊聞言停下腳步,轉頭望了一眼枯羊,平靜說道,“好好休息……”說完,她轉身離開了。
枯羊聞言心中咯噔一下,因為他意識到,那塊代表著天樞神將的玉牌,以及那柄刻著'公羊'字號的寶劍,他是要不回來了……
“這下……當真是麻煩了!”眼睜睜看著伊伊走出屋外,身影消失在走廊一側,枯羊抬起右手,用手指撓了撓腦門,心中幾分方才在衛縐面前炫耀時的得意,此刻蕩然無存。
嘁!本打算在魏虎那傢伙面前炫耀一下的……
望了眼面前桌上的飯菜,枯羊化鬱悶為飯量,一陣狼吞虎嚥。
他豈會想到,他心中所想到的魏虎,此刻的遭遇比他要糟糕不知多少倍,別說好端端地用飯,就連活不活地下去都是一個問題。
——與此同時,竹林坡梁丘軍兵營帥帳——
在偌大的帥帳內,謝安等一圈人皺眉打量著帳中央那三個做冀州兵大打扮的不速之客。
除了其中一個被繩索捆地嚴嚴實實外,其餘二人躺在地上氣息全部,事實上,那應該只能稱之為兩具屍體。
“不行……”蹲下在那兩俱屍體前的金鈴兒搖了搖頭,站起身對謝安輕聲說道,“夫君,此二人已死透了……”
可不死透了麼?
一個半邊骨頭被打碎,一個腹部被半截長槍穿透,開了那麼大一個口子,能救得活就怪了……
帳內眾將暗自嘀咕。
“就一個活口麼?”謝安微微皺了皺眉。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梁丘舞聞言有些尷尬,低聲說道,“安,我……”
見梁丘舞似乎誤會了,謝安輕笑著擺了擺手,說道,“為夫可不是怪舞兒,若不是舞兒,為夫此番可是要損一員大將……”
梁丘舞聞言臉上難掩喜悅之色,連帶著被謝安贊為'大將'的費國眼中亦閃過幾分歡喜。
越來越會說話了……
見謝安簡單一句話同時稱讚了梁丘舞與費國兩個人,長孫湘雨暗自腹議。
“不過話說回來,就剩一個活口,倒還真不好拷問了……”說著,謝安皺眉望了一眼那個被繩索捆地結結實實的活口,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苟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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