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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梁丘舞略有些氣急敗壞地喊道,因為在她看來,她若是再不制止,恐怕謝安與長孫湘雨就要當場表演不足以外人所道的恩愛了。
“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被梁丘舞喝醒,謝安下意識地收回搭在長孫湘雨翹臀上的,那隻不知何時改揉為愛撫的右手,訕訕一笑。
再看長孫湘雨,這個女人早已軟倒在夫君懷中,臉上浮現出幾抹春色,眯著雙目微微喘息著,看上去很滿足,不過隱約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只看地梁丘舞等三女暗自咬牙。
不過這樣一來,也使得眾女的注意力從長孫湘雨再度回到了伊伊身上,畢竟再這麼說伊伊才是此番做錯了事的正主。哪怕是長孫湘雨,也想看看謝安會如何處罰伊伊。
因為關係到謝安這位家主在家中的威嚴,四女很識趣地誰也沒有開口,畢竟長孫湘雨方才已經很好地演示了一遍忤逆家主的下場,其他三女才不想在同室姐妹面前丟這個臉。
“方才舞兒與湘雨說的對,做錯了事。就要受罰,”轉頭望向伊伊,謝安沉聲說道,“伊伊,雖然我謝家並沒有什麼家規,不過為夫還是要罰你,你可服氣?”
伊伊低了低頭,輕聲說道,“妾身知罪。甘願受罰……”
“好,既然如此,就參照為夫當初在東公府所受的家法,到禁閉室跪上兩個時辰……”謝安口中的禁閉室,其實是北廂房最靠東的一間空房間,眾女本打算在那裡供奉他們夫君謝安的先祖,不過由於謝安是孤兒,就連姓名也只是孤兒院的護士們隨便取的。根本找不到什麼所謂的祖先名諱,因此。謝安便在那裡供了三幅字帖卷軸,中央是'天地',左側'忠孝',右側'仁義',權當是感謝某位不知名的大意志讓他來到這個時代,娶了四位如花似玉的嬌妻。
哦。對了,這三幅字帖,盡數出自長孫湘雨的手筆,誠可謂是大氣磅礴,極具威勢。
“是……”伊伊乖巧地點了點頭。
“你也去!”謝安拍了拍尚且賴在她懷中的長孫湘雨的背部。
“誒?——好嘛。奴家去就是了……反正奴家就是受氣的,沒人憐,沒人疼……”長孫湘雨不情願地撅了撅嘴,繼而見夫君雙目一眯,回想起依舊殘留著痛覺的臀部,不情不願地哼了哼。
恐怕也只有在夫君謝安面前,長孫湘雨才會這般服軟,或許這就是所謂一物降一物。
一刻之後,謝安站在後院的水池邊,長長嘆了口氣。
見夫君謝安長嘆一聲,金鈴兒臉上露出幾分自責,低聲說道,“若是妾身聰明些就好了,伊伊那時問妾身有關於公羊家的事,妾身就應當察覺不對……”
“這不關金姐姐的事。”謝安輕笑著搖了搖頭,他的寬慰,讓金鈴兒稍稍心安了一些。
“不過真沒想到,湘雨竟然早就知曉此事……”
“哼!”輕哼一聲,謝安撇撇嘴說道,“她的心眼可壞得很,你可別小看她,她若是不安分,這日子就沒法過了,她有著顛覆一國的才能……唉,有些時候,真希望她能安分點……”
“竟然這麼說自己的女人……”金鈴兒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
“呵呵,”謝安苦笑著搖了搖頭。
“不過這樣好麼?叫湘雨與伊伊單獨在一起……”由於與長孫湘雨相處了一陣子,金鈴兒逐漸知曉了那個瘋女人的底細,臉上露出幾分擔憂。
說實話,儘管金鈴兒很是看梁丘舞不順眼,但是在意識到長孫湘雨方才那番舉動的真正意圖後,她顯然對長孫湘雨亦產生了幾分埋怨,埋怨她不該故意叫梁丘舞與伊伊二人生隙,畢竟自嫁給謝安後,金鈴兒便將自己的全部盡數託付在眼前這位小他幾歲的男人身上,全心全意,因此,對於長孫湘雨那故意製造眾女間不合的舉動,她亦有些看不慣,因為那樣會被她的夫君謝安帶來莫大的困擾。
“沒事,為夫方才已經教訓過湘雨,她應該會乖巧幾日,不過幾日之後就不好說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呵呵呵……”謝安苦中作樂般笑了笑,繼而喃喃說道,“再者……”
“再者?”金鈴兒疑惑地望著
腦海中回想起自己曾經在東公府受家法時,梁丘舞曾自罰前往陪伴的事,謝安臉上浮現出幾分笑意,輕聲說道,“也並非是單獨她二人受罰,舞兒會去陪伊伊的……”
“咦?夫君可未懲罰那隻母老虎呀……”
“呵呵!”謝安笑而不語,在他看來,梁丘舞雖然腦筋不靈活,但是責任感卻很濃,有著她獨特的魅力。
只不過就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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