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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慕之色。
在眾目睽睽之下。陳驀張了張嘴,似乎想說點什麼。但是最終,他還是微微搖了搖頭,似乎是表示他對此沒有什麼可說的。
“哼!”屋內響起一聲冷哼,來自於第三代副帥伍衡,只見他瞥了一眼陳驀,冷笑著譏諷道。“'公主'殿下何以率先詢問陳帥?——陳帥可是與那謝安深有交情,據說是互以兄弟相稱呢!”
陳驀聞言皺了皺眉,有些不悅地瞧了一眼伍衡,淡淡說道,“何為大義。何為私情,本帥還是分得清的,就不需要伍副帥來搬弄是非了!”
“搬弄是非?”伍衡輕哼一聲,譏諷說道,“陳帥倒是說說,當年陳帥在冀京時,可是住在那謝安府上?”
“是又怎樣?——你還懷疑陳某與他私通不成?”
“這可是陳帥自己說的,”伍衡冷笑一聲,撇嘴說道,“不過事實上,伍某相當懷疑,陳帥是否能做到像前些日子所說的那樣,絕不徇私!”
“你想怎樣?”陳驀眼中的不悅之色愈加濃烈,只瞧得主位之上的'天上姬'劉晴眼眸神色連連變幻。
“很簡單,去殺了那謝安!”瞥了一眼陳驀,伍衡淡淡說道,“那謝安雖說有數萬大梁軍在旁,可那區區尋常士卒,如何擋得住我太平軍陳大帥?——於數萬軍中取那謝安首級,對於陳帥而言易如反掌吧?可陳帥直到眼下也沒有絲毫要親自動手的意思,這難免不叫人心生懷疑啊……”
話音剛落,只聽啪地一聲脆響,陳驀身前的案几整個炸裂,那厚達一寸有餘的矮桌,竟然被他一掌拍地粉碎。
“伍衡,”冷冷注視著伍衡,陳驀寒聲說道,“休要欺人太甚!——激怒了陳某,對你無利!”
面對著陳驀那隱隱散發出來的殺氣,伍衡冷笑著說道,“怎麼?陳帥惱羞成怒了?——莫非是被伍某說破心事?”
眼瞅著陳驀的面色越來越難看,坐在主位上的劉晴暗暗著急。
平心而論,劉晴自然不會懷疑陳驀對太平軍的忠誠,她太瞭解這位年長他十餘歲的男人了,因為自打她三歲起,就跟在這個男人身邊,從一開始的陌生到後來的親近,再到後來的暗戀……
一想到這裡,劉晴只感覺心中有些苦澀,正所謂'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有多少個夜晚,她暗恨自己出生太遲。
陳驀,這位她傾慕多年的兄長今年二十九,臨近三十,而她才十五歲,還差半年才到十六及笄之齡,兩人整整差了十四歲,十四歲。這幾乎是一代人的年齡差距。
而更讓劉晴感到絕望的是,她所愛慕的男人從來也不曾關注她的美貌,他的心中,永遠只有那個女人,那個距今已過逝近十一年的女人,那個她稱呼為孃親的女人……
揪心。萬分的揪心……
默默承受著心口處傳來的陣陣緊縮的痛苦,劉晴臉上勉強浮現出幾分笑容,淡淡說道,“陳大哥莫要衝動,伍副帥想必也是為我太平軍著想,事實上,陳大哥確實與那謝安有深厚交情……伍副帥會懷疑,實屬正常。”
看似他這是在替伍衡說話,可聽聽她口中對二人的稱呼就清楚了。一個是'陳大哥',一個是'伍副帥',親疏之別何其明顯。
果不其然,在望了一眼陳驀後,劉晴微笑地對伍衡說道,“不過嘛,依我看來,伍副帥怕是有些言過其實了。陳大哥乃我太平軍中老人,近二十年來對我太平軍忠心耿耿。又豈會心生異志?”
伍衡似乎也察覺到了劉晴對他二人的親疏之別,怏怏地輕哼一聲,閉上嘴不再說話。
堂下,枯羊若有所思地來回打量著陳驀與劉晴二人。
說實話,太平軍中的'公主'劉晴暗自傾慕三代主帥陳驀,這在屋內這些人心中也並不是什麼值得稱奇的事。就拿枯羊來說,他早些年便聽到過這類風言風語,不過,見劉晴如此偏袒陳驀,他還是略微有些意外。
不過話說回來。要說陳驀對太平軍有什麼異心,非但是他枯羊不信,全軍上下恐怕也沒幾個相信的,畢竟陳驀在太平軍中呆了近二十年,在二代主帥、劉晴的母親病故後,幾乎是陳驀一肩挑起了維繫太平軍的重擔,可以說,若是沒有陳驀,就沒有如今的太平軍。
也正因為如此,當伍衡與陳驀爭吵時,堂下眾太平軍內部的高層將帥們沒有一個上前解勸,因為他們很清楚,那不過是伍衡不滿自己是副帥、而陳驀卻是主帥,藉機打擊後者罷了。
司空見慣的事,主帥陳驀與副帥伍衡間的不合,在太平軍中可不是什麼秘密。
“好了,先說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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