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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除北疆軍,將小舞姐姐拋棄?”
“妾身懶得與你爭吵!”長孫湘雨嬌斥一聲,冷冷說道,“漠飛,你還在等什麼?”
漠飛聞言雙目一凜,右手摸向腰後,而與此同時,廖立的右手亦神色凝重地握住了劍柄。
還別說,這二人若是真打起來,還說不準究竟誰勝誰負。
而就在這時,一柄精緻的金扇攔在了漠飛與廖立中間,這柄金扇的主人,東嶺眾四天王之一的苟貢微微一笑,說道,“二夫人息怒,劉軍師息怒,都是自家人,莫要生內亂才好……大人,您說是吧?”
說著,苟貢抬頭瞧了一眼謝安,只見謝安手扶額頭不住地搖頭嘆息著。
想來,長孫湘雨與劉晴之間的爭鬥,謝安也不是第一次撞見了,說句毫不誇張的話,他甚至於有些司空見慣了。
在他身旁,李壽一臉啼笑皆非的表情,連連拍著謝安的肩膀,心中滿是幸災樂禍。
說起來,當年梁丘舞與長孫湘雨的矛盾,金鈴兒與梁丘舞的矛盾,那可是李壽為數不多的解悶法子之一,記得那些年,每當李壽疲勞於朝政時,他總是會到謝安府上坐坐,瞅著謝安在眾女中長吁短嘆的表情,心下暗暗偷笑。
只可惜後來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梁丘舞、長孫湘雨、金鈴兒三女似乎漸漸懂得了如何平安無事地相處,這讓李壽隱隱感覺有些可惜。
而此番見劉晴頂替了當年梁丘舞的位置與長孫湘雨大吵特吵,他心中自是偷笑不已,又豈會加以阻攔?權當自己不存在,同時用眼神暗暗示意北池侯文欽莫要插手干涉。
很明顯,大周天子李壽這位損友。擺明了要看謝安的笑話,不過他不阻攔,並不代表就沒有人阻攔。
“三弟?廖將軍?”朝著謝安微微一笑,苟貢用略帶警告的眼神提醒著漠飛與廖立二人。
作為謝安身邊的頭號心腹,苟貢可不希望旁人看他家大人的笑話,雖說他不敢直接呵斥長孫湘雨與劉晴。但警告警告漠飛以及廖立,他還是有這個資格與底氣的,畢竟他一手用毒的本事,屋內就只有金鈴兒能解。
經苟貢這麼一打岔,長孫湘雨倒是也意識到了什麼,揮了揮手叫漠飛退下,而同時,廖立見此亦退回了原來的位置。
“這才對嘛……”苟貢微笑著亦退了下來,他這話看似明擺著是對漠飛以及廖立二人說的。但實際上呢,他勸說的卻是長孫湘雨與劉晴這對水火不容的冤家。
而長孫湘雨顯然也聽懂了苟貢的勸說,一雙美豔的眼眸泛起幾分琉璃之色,掃了苟貢幾眼,可最終還是並多說什麼。因為苟貢是少數不需受迫於她長孫湘雨淫威的,畢竟此人可是她夫君謝安身邊的頭號心腹,就算是看在謝安的面子上,長孫湘雨也需給苟貢幾分面子。
微微吸了口氣。長孫湘雨冷靜了下來,目視著劉晴屏神靜氣地說道。“虧你劉晴也自詡智計無雙,卻也不想想,小舞妹妹如今被多達七八萬的北疆大軍死死困在博陵……正是因為小舞妹妹在博陵,那七八萬北疆大軍亦在博陵,倘若不顧大局派兵替其解圍,且不說李茂是否會如我等心願。就算僥倖成功,那又如何?到時候,那七八萬北疆大軍亦能騰出手來,介時,李茂麾下便有多達二十萬的大軍……”
見長孫湘雨主動開口。重新談起有關於戰事的事來,想來劉晴也明白這是對方暫時妥協了,倒也不至於過於放肆,畢竟就像苟貢所說的,她與長孫湘雨確實稱得上是自己人,一個是謝安與梁丘舞所認的妹妹,一個是謝安的妻室,她二人爭吵起來,說實話謝安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也難怪他始終與李壽呆在一起,絲毫沒有要過來勸架的意思。
“堂堂鴆姬,卻也會心生畏懼麼?”牽了牽嘴角,劉晴亦壓下先前的不快,就事論事說道,“左軍師著眼於敵我兩軍的兵力數量,可本軍師卻以為,兵力數量上的差距尚在其次……今日之事諸位亦瞧在眼裡,燕王李茂單槍匹馬殺至我大軍之中,如入無人之境,費國、廖立、狄布三位將軍尚不能擋!若不能想辦法將燕王李茂遏制,就算雙方兵力持平,又豈有幾分勝算?”
聽聞劉晴之言,費國、廖立、狄布三人微微有些尷尬,羞愧倒不至於,畢竟燕王李茂是成名已久的北疆大豪傑,名氣與炎虎姬梁丘舞不相上下,他們三人無法匹敵也在常理,只不過劉晴當著眾人的面提起,多少還是讓三人感覺有些尷尬。
但不可否認,劉晴的話確實也有其道理在,倘若今日有梁丘舞坐鎮冀州軍,燕王李茂顯然不敢那般肆無忌憚地衝闖冀州大軍的陣型,如入無人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