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恥了……
燒了自己一座空營就算大勝?還有臉犒賞三軍?
就算天上姬劉晴猜到那是謝安激勵麾下士卒士氣的方法,而並非是因為他燒了她一座空營,她心中亦是氣憤地很。
次日,留下大半的人馬重造營寨。天上姬劉晴再次率領著多達六萬的太平軍士卒到謝安營外搦戰。
說實話,她實在不敢奢望那謝安會出戰,但是即便如此,她心中稍稍也存了幾分期待,比如說。那謝安突然中風,或許發燒燒壞了腦子,帶著兵馬出營跟她決戰。
但遺憾的是,上天似是並沒有關注她的祈禱,謝安絲毫沒有發燒燒壞腦子的跡象,同樣的,也不曾率軍出營跟她決戰。
想了想,劉晴決定丟擲一枚強有力的誘餌……
七月二十七日,正值夏轉秋季節,吹拂在人臉上的微風帶著絲絲涼爽,不復前些日子夏季的炎熱。
這一日起來,謝安帶著苟貢,蜃姬秦可兒、小丫頭王馨以及書生墨言,又帶了十來個金陵眾刺客充當護衛,在北營口附近的江流釣魚。
一來是軍旅生活枯燥,二來嘛,早前在自家府上大魚大肉的謝安,著實有些吃不慣軍中的口糧,打算釣幾條魚打打牙祭,反正他已打定主意,死也不離開營寨半步,而太平軍,顯然也不會冒著巨大的傷亡代價出兵襲擊他這座堪稱堡壘的營寨。
而謝安這種淡定從容的舉動,好比是叫不得不說,有時候一軍主帥的言行舉止,都會嚴重影響到全軍計程車氣,而如今謝安那沒心沒肺……不,是淡定從容的舉動,無疑是讓全軍上下近八萬的大梁軍將士彷彿吃了顆定心丸,哪有什麼對陣十五萬大軍的恐懼與驚慌?
自家主帥謝大人說了,他們根本不需要出營跟太平賊軍廝殺,只要守住這個營寨,釘死在這塊土地上,將對過那十五萬太平賊軍栓死在這裡,那就是他們的勝利,既然如此,誰還會傻傻地出營跟太平賊軍廝殺?
不可否認,謝安的站前動員工作做的不錯,清楚地將他要表達的意思告訴了全軍的將士,叫全軍將士將'避戰不出'理解為是戰術上的需要,甚至於,歪曲了是他們大梁軍'不敢出戰'的事實,改成是太平賊軍'不敢攻營',儘管只是換了種說法,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截然不同。
而就在謝安優哉遊哉釣魚的時候。忽然聽聞梁乘派人來請他。
“大人,我軍營外西南十里處,好似有我大周地方兵馬與太平賊軍廝殺!”
“什麼?”謝安吃了一驚,連釣魚也顧不上了,讓那十幾名東嶺眾刺客護著小丫頭王馨與蜃姬秦可兒回到帥帳,他自己則帶著苟貢等人急匆匆來到營寨西南角的哨塔。
果然。正如那名士卒的報訊,只見在營外十里左右的位置,隱約可見兩撥兵馬正在互相慘烈廝殺,喊殺聲震天,甚至清晰傳到了謝安這邊。
“莫非是彭澤郡的官兵?”梁乘眼睛一亮,大喜過望般說道,“對,對,大人。太平賊軍在此與我軍僵持十餘日,彭澤郡又豈會不知?想必是彭澤郡知府見大人在此與賊軍交戰,因此派兵過來相助……大人,末將願提五千兵馬,出營救援!”
“梁乘,你怎麼知道那就是彭澤郡的官兵?”謝安神色平靜地目視著遠處的兩軍交戰,有些後悔離京時走地匆忙,沒有向長孫湘雨要一管單筒望遠鏡。
梁乘愣了愣。愕然說道,“這附近。也只有彭澤郡的城衛軍有過萬之數……”說到這裡,他的話語戛然而止,總歸他也不是蠢人,在被謝安言語提醒後驚聲說道,“大人的意思是,這也是太平賊軍的詭計?”
“哼……”謝安輕哼一聲。看似是回應了梁乘,可事實上,他也不敢斷定情況究竟如何。
應該沒有傻的人吧?明知附近有太平賊軍十五萬,還敢提著萬把人過來相助……
唔,肯定是天上姬劉晴那個小丫頭的詭計!
想到這裡。謝安倒也不著急,就站在哨樓上觀瞧著。
漸漸地,喊殺聲越來越近,似乎其中有一方承受不住,朝著謝安的兵營方向逃來。
近了,更近了……
逐漸能夠瞧清楚那一支兵馬的旗幟,那無數舉著'周'字旗號的軍隊,期間,甚至隱約能夠看到幾面印有'彭澤府知府'的旗幟……
只見在那一場廝殺後,彭澤府的官兵只剩下寥寥數千人,而在這支軍隊身後,進行追趕掩殺的則是一支高懸著'天權神將'旗幟的太平軍,換而言之,那是'天權神將'魏虎的兵馬,數量大概有八千人。
見此,梁乘面色一變,驚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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