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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這三年中,朝廷亦是不遺餘力地搜捕軍方內的太平軍細作,使得陳驀的初代太平軍的計劃徹底泡湯,但是不得不說,太平軍二代六神將也卻因此成長起來了,就像枯羊、魏虎、衛縐三人一樣,似費國這等初代六神將成為了太平軍磨練其二代六神將的工具。
六神將,除了魏虎、衛縐、枯羊三人,再除掉伍衡那位搖光神將外,還剩下兩個名額,這兩個人,謝安也曾想過要招攬,畢竟能被他大舅子陳驀看重的,那必定是一方豪傑,可惜的是,花了整整三年時間,也也不曾查到那剩下的兩個六神將究竟是何人,或許他們還潛伏在大周某個角落,或許,他們已被太平軍中年輕的一代所取代。
但是不怎麼說,第二戰太平軍便出動四名六神將,這著實讓謝安感覺有些壓力,尤其是當他眼睜睜看著魏虎在戰場上大殺四方時的模樣,他真後悔沒把費國等人帶在身邊。
啊,眼下大梁軍最缺的並非是米糧或者兵士,而是能夠衝鋒陷陣的猛將,而不妙的是。大梁軍中似梁乘那些將領,論佈陣打仗倒是稱職,可要他們衝鋒陷陣……謝安很懷疑這些傢伙是否打得過三年前的枯羊。
當然了,也不是說謝安身邊當真就沒有一個高手,畢竟他身邊還有漠飛、苟貢、丁邱等人在,可問題是。沙場廝殺不同於刺客的暗殺,哪怕是被稱為東嶺眾殺人鬼的'鐮蟲'漠飛,踏足到那般混亂的戰場,恐怕也不敢保證他是否能活著回來。
說到底,刺客終究是刺客,絕不可能拿刺客當武將使。
眼瞅著帳內那一排大梁軍將領,謝安不由想到了妻室梁丘舞,想到了費國、狄布,想到了項青、陳綱、羅超、馬聃、廖立。那些位才是沙場上的猛將,只可惜他此刻身邊一員也無。
“守吧,守!”
守到天荒地老,守到海枯石爛,守到對面那十五萬太平軍沒脾氣!
下達了此番帥令後,謝安再次動員全軍鞏固營寨防線,也不管對面的太平軍是否真的存在騎兵,將什麼拒馬啊、壕溝啊、鹿角啊。只要是能想得到的一概全用上,將整個營寨鞏固地猶如堡壘般。密不透風,可以說,就差將四處營門給堵上了。
哦,準確地說應該是三處營門,畢竟還有靠西北的一處是鄱陽湖通往長江的湖口位置,正因為如此。謝安根本不在乎太平軍斷他水源。
面對著謝安這種近乎無賴的戰術,太平軍中智囊、'天上姬'劉晴亦感覺頭疼地很。
雖說兵法講究先立於不敗之地、然後制敵,可也沒有像你這樣的吧?還沒打就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就差把幾處營寨大門給堵上了,你還要不要打了?
不可否認。當劉晴瞧見謝安那堪稱堡壘般的營寨後,她心中不由也有些鬱悶,強攻吧,損失實在太大;徐徐攻打吧,對方八萬大梁軍,還不知要打到什麼時候。
想了想,劉晴派天權神將魏虎領著一千人到謝安軍營前搦戰。
搦戰,講地通俗些就是罵戰,將龜縮在防禦設施中的軍隊用言語給逼出來,亦是戰場的一種通用手段。
於是乎,數萬太平軍士卒遙遙擺成方陣在後,由一千太平軍士卒前往謝安軍營前大罵。
“謝安,你魏虎大爺在此,有膽量你就給大爺出來!”
守營的梁乘聞言皺了皺眉,叫副將盯著營外太平軍,自己親自到帥帳通知謝安,畢竟一軍主帥若是被這般痛罵而不做聲,勢必會影響到全軍計程車氣。
“什麼?太平軍在外罵戰?”
當時謝安正與他的禁臠、'蜃姬'秦可兒在帳內做著某些不可告人的事,聽聞此事不由亦皺了皺眉,雖說他已打定主意死活不出戰,可似這般被人罵,那可不符合他的脾氣。
“走,瞧瞧去!”拄著柺杖,在苟貢與梁乘二人的攙扶下,謝安緩緩來到了營寨西門,權當活動一下雙腿。畢竟修養了近兩個月,他的雙腿骨頭已養地差不多,為了避免長時間躺坐導致腿部肌肉萎縮,他儘量不再使用輪椅。
剛剛來到營寨西門附近,謝安便聽到魏虎正在大聲喊著自己的名字。
在梁乘與苟貢的攙扶下來到了營寨的門樓,謝安深深吸了口氣,大笑著喊道,“魏虎,三年不見,脾氣倒是見長啊!——你家謝大人來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遠遠瞥見營寨門樓上那個人影,魏虎腦海中不由又浮現當初被此人的妻室輕易擒下的恥辱,臉上泛起幾分漲紅之色,咬牙罵道,“謝安,你這廝究竟是不是男人?是男兒就給本大爺出來應戰!——似這般龜縮在營中,不如早早退去,我不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