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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要去夏口。郡丞的位置,你自己挑人吧,只要對我大周忠誠,對天子忠誠,哪怕是微末官吏,只要有才能,不成問題!”
“是!下官明白了!”
“……”冷冷瞥了一眼堂內那些驚若寒蟬的官員,謝安輕哼一聲,沉聲說道,“走!去夏口!”
“是!”那一干大梁軍將領幸災樂禍地瞥了一眼那些官員。
可能是因為這件事吧,謝安在出兵前往夏口的途中,心情一直未見好轉。
“老爺還在生氣麼?”在主帥戰車上,秦可兒不知有些有些憂心於謝安緊皺的雙眉。
“一幫混賬東西!”謝安低聲罵了一句。
似乎聽到了這句話,騎著馬並行於戰車的大梁軍將領王淮笑了笑,說道,“大人也莫要見怪,世人有幾個不想升官的?”
謝安聞言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事實上,他一開始倒確實有心要提拔那個嚴玄的,只是對方實在叫他失望,連江夏的兵船皆已開赴夏口這種緊要的事也不知道告訴他謝安,遠不如那個周涉有見地。
嘆了口氣謝安正要說話,卻見王淮身旁騎馬而行的苟貢淡淡說道,“話雖如此,可是在眼下這種局勢下,不知當以大局為重,勾心鬥角,那就是他們的不對了……明知大人心憂夏口的太平軍,還來分散大人的精力……”說話時,他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謝安身旁的秦可兒。
想比前些日子,苟貢對秦可兒的惡意減少了許多,或許他也從秦可兒望向謝安的目光中看出了什麼,但是呢,對於謝安這般痴迷秦可兒,他依然還是有些芥蒂,畢竟在他看來,謝安眼下當務之急是如何解決太平軍,而不是論兒女私情。
又不是我勾引他……
察覺到苟貢有指桑罵槐意思的秦可兒心下暗暗嘀咕一句,不過對於苟貢看向她的目光中少了幾分殺意與警惕,她倒是頗為驚訝與意外。
咦?這是不是意味著,他看出了些什麼?
不知為何,秦可兒不禁有些驚慌,彷彿她如今越來越依賴謝安的小秘密被苟貢看穿了似的,有些畏懼地偎依在謝安懷中。
這個女人,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明明前些日子看向大人的目光中還帶著濃濃恨意,怎麼這會兒……
一直注意著秦可兒的苟貢實在有些想不通,畢竟他確實從秦可兒的目光中瞧出了情意,這也是他逐步放鬆了對秦可兒的監視的原因,雖然他實在弄不明白,秦可兒是怎麼才會變成眼下這樣。
不過既然此女眼中已沒有那份恨意,苟貢倒也不在意她跟謝安如何如何,畢竟他可不是漠飛,不會去刻意監視謝安與其他女人私下如何,回去稟告長孫湘雨那位二夫人。
不得不說,每當想到已徹底甘心淪落為二夫人長孫湘雨爪牙的三弟漠飛與四弟錢喜,苟貢實在有些頭疼。雖說他一樣算是謝安的爪牙心腹,可關鍵在於,好歹謝安是男人,是謝府一家之主,苟貢效忠他這不算什麼,而漠飛與錢喜竟然被謝安府上的二夫人長孫湘雨牢牢控制在手,這算什麼?
苟貢暗自搖了搖頭,將那個無可奈何的想法拋之腦後,正色說道,“對了,大人,卑職以為,那劉晴多半也已算到我軍會往夏口去,但願那個女人還不至於在我軍抵達夏口之前逃往對岸……”
“此事本府倒不擔憂,有漠飛在呢!相比之下……”長長吐了口氣,謝安苦笑說道,“相比之下,本府更加希望,漠飛還沒有將那些兵船都給鑿沉……”
梁乘、王淮、苟貢等人對視一眼,苦笑連連。
畢竟無論是謝安還是他們,早前都以為江夏會有兵船可用,誰知道劉晴早已將江夏的兵船開赴了夏口。
若是漠飛當真鑿沉了夏口的兵船,那非但意味著太平軍與大梁軍都無法藉助舟船渡江,更意味著,太平軍與大梁軍這兩支軍隊,勢必會在夏口展開最終的惡戰。
困獸尚有反撲之時,背水一戰的太平軍,其兇狠那可遠非平日裡可比。(未完待續……)
第五十八章 戰或不戰?
——八月二十二日,夏口——
劉晴很清楚眼下的謝安肯定是率領著軍隊火速朝夏口趕來,這一點毋庸置疑,畢竟她提前一步叫江夏的內細將戰船都開到了夏口,只要謝安還打算著渡江支援八賢王'李賢',那麼勢必要從她手中奪回戰船。
說起來確實有些好笑,在劉晴與謝安對峙的這一個多月裡,戰況並沒有徹底倒向任何一方,而是劉晴與謝安分別先後領導著某段時期的主動權。
謝安勝在怪招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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