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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底下摸到我軍營寨?”謝安錯愕問道。他並沒有去懷疑丁邱的話的真實性。畢竟丁邱是金鈴兒最信任的屬下與兄弟,在金鈴兒因為嫁給謝安而逐漸淡出金陵眾後。丁邱繼她之後成為了金陵眾的二代當家,丁邱沒有理由會在這種事上誆騙謝安。
“此事在在大人召喚我等之前,我與漠都尉也探討過,我二人當時亦感覺有些納悶,細想之下,我二人倒是得出了一個可能……”
“說來聽聽。”
“是!”抱了抱拳。丁邱沉聲說道,“我與漠都尉皆懷疑,太平軍昨夜是藉著敲打我軍'暗號'的辦法,騙過了我金陵眾與東嶺眾的弟兄,趁夜摸到了我軍的營寨……”
“暗號?”謝安臉上露出幾許古怪之色。遲疑問道,“你是說,那個本府想出來用來戲弄天上姬劉晴的'暗號'?”
“是……”似乎是看出了謝安心中的困惑,丁邱斟酌著用詞,小心翼翼地說道,“儘管大人與帳內我等皆知那暗號其實沒什麼意義,但是,賊軍多半不怎麼認為,誤以為是我軍用來聯絡的暗號,是故,一路上敲敲打打,嘗試著藉此混到我軍營寨附近,而不妙的是,我與漠都尉手底下的弟兄們不曾防範,誤以為敲打暗號的那是友軍,是故不曾去細細打探,導致賊軍在我等眼皮底下摸到了營寨……對此,卑職不敢推卸責任,不過,賊軍的運氣確實不錯,一路上竟不曾撞到我與漠都尉手底下任何一個弟兄……”
說了半天竟是巧合?
在聽懂了丁邱要表達的意思後,謝安實在有些哭笑不得。
他原以為是自己軍中的防備哪裡出了漏洞,要麼就是東嶺眾與金陵眾刺客擅離職守,卻不想竟是巧合……
倒也不能完全推到巧合那方面上,金陵眾與東嶺眾確實有責任,畢竟他們不能因為那個無意義的暗號,就盲目地以為是友軍,也就是那九千在離營後不知在何處遊蕩、就連謝安也不知其究竟位置的騎兵,不過若是這般追討起來,恐怕謝安得負大部分的責任,畢竟他是一軍主帥,想出了用無意義暗號騷擾'天上姬'劉晴的計策,卻沒有相應地做出防範,提前告誡東嶺眾與金陵眾刺客,太平賊軍很有可能借著那個無意義的暗號渾水摸魚。
說實話,這件事謝安真沒想到,畢竟那個無意義的暗號只是他用來擾亂'天上姬'劉晴計算的疑兵之計,也就是故弄玄虛,他原以為劉晴會在這個暗號上想破頭,而從昨夜的夜襲看來,劉晴似乎破譯了那個暗號……
在謝安看來,劉晴也是個很小心謹慎的女人,前些日子在意識到無法以微小代價攻下他謝安的營寨後,便一度放棄了強攻,這般小心的女人,若非是已有把握破解了那個暗號,是絕對不會輕易夜襲他謝安的兵營的。
一想到這裡,謝安真不知該說什麼好,他實在很難想象,劉晴是怎麼破譯他那個本來就沒有任何意義的暗號的。
等等,這麼說的話,自己能否藉此算計一下劉晴呢?
終歸謝安以往沒少被長孫湘雨教導兵法上的靈活運用,一想到此事便陷入了沉思。
在謝安看來。劉晴似乎深信那個暗號必定有著某種隱晦的訊息,更何況昨夜她率軍襲營也算是成功,這無疑會使得劉晴對自己的判斷深信不疑,在錯的那條歧路上越走越遠。
這,算得上是意外的收穫麼?
苦笑著搖了搖頭,將那個聽上去像是自我安慰的解釋拋之腦後。謝安沉聲說道,“既然昨日東嶺眾與東嶺眾的弟兄們並未瀆職,本府這邊也不再追究,就當是買個教訓!——至於昨夜之事,本府也有責任,不曾及早提醒你等提防太平軍魚目混珠,就佔個五成吧,至於五成,漠飛。丁邱,就由你二人來揹負!”
並非是謝安收買人心的話,事實上,他確實有些心虛,畢竟,當昨夜軍營南營門樓戰鬥開打的前夕,身為一軍主帥的他正在做什麼呢?啊,正在享受著'蜃姬'秦可兒這位天生尤物的美妙**。或者說正在回味那種妙不可言的愉悅,以至於當他拄著柺杖來到南營時。太平軍早撤離了。
可以說,若不是梁乘當機立斷,在沒請示過謝安的情況下從其他幾營調來兵力防守,導致南營被太平軍攻破,謝安這張臉不知道該往哪裡擱。
正因為如此,謝安實在不好將此事怪罪東嶺眾或者金陵眾的刺客。畢竟當他摟著秦可兒那溫熱的嬌軀時,人家可是在營外吹冷風。八月裡的夜風,還是相當寒冷的。
因此,漠飛與丁邱二人無可厚非地得跟謝安一起負責,畢竟他們是東嶺眾與金陵眾刺客的直接負責人。
“暫時革除漠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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