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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
也難怪,終歸她也是正值十五六歲的少女,正是最喜玩耍的歲數,如今撞到這麼有趣的事,她忍得住才怪,只不過是礙於臉面,不想跟謝安這幫不正經的傢伙們同流合汙罷了。
但是……
微微咬了咬嘴唇。劉晴望向蕭離等人的目光中流露出幾分羨慕。
“不去試試麼?”身旁傳來一聲充滿誘惑力的聲音,謝安不知何時已站到了她身旁。
他什麼時候過來的?
劉晴望向謝安的目光中隱隱閃過一絲驚慌。她生怕方才眼中的羨慕之色被他瞧見。
“呼!”也不知是否是注意到了劉晴眼中的警惕,謝安聳了聳肩,振臂伸了一個懶腰,笑著說道,“喊了一通,頓時就感覺神清氣爽了……果然。壓抑久了就得找點樂子,要不然,人會憋壞的!”說著,他有意無意地望了一眼劉晴。
對於劉晴,在學識方面。謝安是極為認可的,畢竟劉晴是能夠堪比長孫湘雨的智者,而對於劉晴的忠誠問題,前一陣子的戰事已能夠充分證明一些大梁軍將領的擔憂是多餘的,但是這並不代表謝安不需要再擔心劉晴。
可能是智慧傑出之人的通病吧,無論是長孫湘雨還是劉晴,這兩個女人很經常地會鑽牛角尖,對於一些想不通的事物,她們會茶飯不思地去猜想、去猜測,直到將心中那個疑惑排除。
而比起長孫湘雨來,劉晴在對待正事上的態度更為專注,這可能與她曾經迫切想用自己的才能去向梁丘皓證明她已不再是小孩子有關。她遏制了自己心中喜玩的天性,長時間處於精神繃緊的狀態,不懂得何為放鬆,這是她不如長孫湘雨的地方之一。
長孫湘雨感到煩悶時會自己用惡作劇解悶,儘管她想出的那些惡作劇實在是叫人心驚膽戰,但不可否認,至少疏導要比堵塞好,倘若平日裡一直處於壓抑的狀態,那才是最最不妙的,畢竟長孫湘雨擁有著顛覆整個國家的智慧。
但是劉晴不同,她在梁丘皓身邊時力求做到最好,她想用自己的才能向梁丘皓證明她才是比她孃親更出色的女子,不管平日裡有何委屈,她始終是藏在心裡,不與外人言道,久而久之,就變成了眼下這副模樣,明明只是十五六歲的小丫頭,但是卻比年長她七歲的長孫湘雨更加成熟。當然了,這裡指的是如謝安那樣不正經時候的長孫湘雨,而一旦認真起來,長孫湘雨絕對是絲毫不遜色梁丘舞的靠山。
“……”望著謝安看似平靜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隱約的擔憂,劉晴愣了一愣,聰慧過人的她,哪裡還會不明白謝安此番來山上的真正目的。
這傢伙……
真是小瞧人啊……
不過是一兩宿沒睡好在盤算白水軍的目的罷了,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的麼?
早前在湖口時,你這傢伙可是讓我一連四五宿都沒睡好呢……
“……不要!”猶豫了半響,劉晴艱難地搖了搖頭。
“為何?挺有意思的,不是麼?”謝安繼續誘惑著。
“……”深深吸了口氣,劉晴帶著幾分怨氣。搖搖頭低聲說道,“我不是小孩子,也莫要將我當成是小孩子……”
是的,劉晴從不認為自己是小孩子,儘管她的歲數真的挺小。
“小孩子……不好麼?”有意無意地驅散了周圍充當護衛的刺客們,謝安負揹著雙手立在山頭。語氣平淡地問道。
“怎麼可能會好……”劉晴臉上閃過一絲苦澀,她不由想到了若干年前,想到了梁丘皓、想到了楊峪,她很清楚,若不是梁丘皓與楊峪鼎力支援,以她的歲數,是絕對不可能一度成為太平軍的真正的掌權者的。
太平軍中並不是就沒有能人,至少那伍衡就是一位出色的上位者,身為初代副帥之子的他。尚在年幼時便展現出出色的領導才能,無非就是與梁丘皓相互制衡著,難以總覽權利罷了。
劉晴很清楚自己的才能底線,哪怕是自幼鑽研兵法,也無非只是在兵略上、智謀上較為出眾罷了,比不過出身丞相府邸的長孫湘雨自幼博覽百書,更多的時候,她需要自己一個人摸索。如此,又如何及得上而立之年的伍衡?
以前在太平軍時。梁丘皓主軍略,伍衡主內事,儘管兩者關係不好,但不可否認,正是因為這兩人在,劉晴才能以區區十餘歲的年齡。支撐起十餘萬乃至數十萬的太平軍。而如今,梁丘皓戰死,伍衡叛離,縱觀劉晴身邊之人,也只剩下六神將之一的齊植。
或許。這才是劉晴一心希望自己變得更加堅強、更加強大的原因吧,而這,卻恰恰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