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署的尚書令,但是年齡與資歷尚未達到封王拜侯的程度,更準確地說。僅僅只是在朝中供職不到四年的他,論資歷甚至連最低階的爵位都夠不上。
但是,這個男人卻可以穿戴紋有四爪蛟蟒的任何服飾……
真是寵信吶!
大周天子李壽對面前這個男人……
一個廣陵郡蘇家的家丁,竟然能在短短四年內爬到這等崇尚的地位上,就算是秦可兒也不得不佩服這個男人那匪夷所思的強運。
“意外地……好看……”撫摸著謝安的肩甲,秦可兒一雙美眸顯得有些迷離,待她回過神來時,這才發現,謝安與長孫湘雨正用異樣的目光瞧著她。
尤其是長孫湘雨。她那種充滿戲謔、調侃的眼神,著實令秦可兒感覺面頰發燙。
“是呢!挺好看的……”長孫湘雨似乎挺熱衷地調戲秦可兒。只能說,秦可兒那種楚楚可憐的外在模樣,總是會忍不住讓人想戲弄她一下,無論男女。
秦可兒也算是極為聰慧的女子,豈會聽不出長孫湘雨話中的調侃意味,當即雙頰羞紅,繼而。在望了一眼謝安後,緩緩地點了點頭。算是附和了長孫湘雨的話。
“是麼?”謝安疑惑地低下頭打量著全身,淡笑著說道,“這套甲冑是李壽……不對,是陛下兩年前賞賜為夫的,不過一直都擺在櫃子裡吃塵……”
瞥了一眼謝安,長孫湘雨有些無語地搖了搖頭。無奈說道,“總覺得今日的夫君大人缺少情趣呢……遠沒有以往有意思,真沒勁!”
她指的,是謝安沒有配合她的話來調侃秦可兒。
謝安苦笑著搖了搖頭,他當然清楚長孫湘雨的意思。甚至於,若在平時,他顯然會配合長孫湘雨來調戲秦可兒,只不過今日,他實在沒有這個心情罷了。
“咳……湘雨,你是怎麼想到將它帶來的?”咳嗽一聲,謝安有些彆扭地轉移了話題。
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長孫湘雨也不再提方才的事,微微一笑說道,“妾身以為吧,夫君大人總歸是一軍主帥,每回穿著便服,這總歸有些不合適……”說著,她上下打量了謝安身上的甲冑幾眼,有些介意地嘟囔道,“若非夫君大人就這麼這麼一套甲冑,妾身還真不想帶這套來……不過眼下看看,其實也沒大區別嘛……”
謝安為之汗顏,他當然知道長孫湘雨口中那句其實也沒大區別指的究竟是什麼。
要知道,謝安總歸是文官,無論是早朝時所穿的朝服、還是在刑部當職時的官服、亦或是祭祀慶典時所用的禮服、再或是平時所穿的便服,這些在他府上有許許多多,擺滿了他與伊伊的房間衣櫃,但唯獨,謝安沒有鎧甲,一套也沒有。
雖說早些年謝安與李壽出征西境叛軍時,也曾穿戴甲冑,但那時他所穿的,其實是他的妻子,炎虎姬梁丘舞最為重視的一身甲冑,那身通體赤紅、雕紋有插翅之虎的甲冑。
一來是梁丘舞的身形與謝安相仿,二來嘛,梁丘舞當時還真怕她這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夫婿在戰場上被流矢所傷,因此便將她的甲冑貢獻了出來。畢竟梁丘舞與長孫湘雨不同,她並沒有很多的女裝,無論甲冑還是便服,都與男用的服飾無異。
事實上,當初謝安所穿戴的服飾,其實與梁丘舞幾乎沒有任何區別,畢竟照顧謝安起居的伊伊,以往正是梁丘舞的貼身侍女。
這一來二去,就使得謝安慢慢喜歡上了赤色這個很相當張揚的色調,要知道在冀京,很少有人會穿赤紅色的袍子或者服飾,倒不是不好看,只是怕被東軍神武營找上麻煩。
東軍赤紅、南軍淺青、西軍靛藍、北軍深黑,這四種色調雖說不想皇家御用的黃色那樣叫人忌諱,但是,冀京世家多少也會避讓一些,幾乎沒有人穿著純色。畢竟因為這種小事與冀京四鎮發生什麼衝突,這實在是不值得。
換而言之,像謝安這樣毫無顧忌地穿著赤紅的人,這在冀京確實是極罕見的。
當然了,對此長孫湘雨稍稍報以怨詞,畢竟這個女人偏愛水墨色。並不是太喜歡赤紅色,更準確地說,赤紅色很容易就能讓她聯想到某個女人,某個跟她爭謝家長婦位置的女人,這種感覺並不好。
九月底,在大周已是深秋初冬,因此,謝安在甲冑外還要加一件禦寒用的裘袍,然後才是披風。而這時。秦可兒便很識趣地退後了,畢竟這是屬於長孫湘雨的。在梁丘舞不在的情況下,只有長孫湘雨才有資格替丈夫完成這最後一道手續,這並非單單是責任,更是一種類似榮耀般的事,除非秦可兒打算徹底得罪長孫湘雨,否則,她就只能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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