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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時從他手裡接過“卡片”的時候,他的手都是抖的。
那天我把它擺放在書桌最中心的位置,並清除周圍一切障礙物,以確保它足夠顯眼,我覺得等著大人們發現這種行為著實低調。
就這樣,晚上回家的時候原以為會遭到表揚的,可~沒人有特別的反應啊。
我奇怪呀,怎麼會呢?太挫人了,我思想品德好,一點都比不上學習好麼?
匆匆跑上樓,卻發現“卡片”不見了,那一定是我媽收起來了吧?我的書桌只有她會動的。
我試探地問她有沒有看到一張白色的“卡片”。
她邊看電視邊吃蘋果,掃了我一眼,“哦,看到了,你那書籤也太大了,我給你夾百科全書裡了。”
得,成書籤了。
我跟學校的同學一起走出省實驗大門的時候,方才想起我把揹包落在後臺,急急忙忙跟同學道別往回跑。
一個清瘦高大的男孩兒,正拿著我的包站在禮堂門口,安靜而挺拔。
第一眼,他是我見過的最清秀的男孩兒。
第三十六章 一段小插曲
十幾歲的男生女生,大人們叫他們孩子,好多事情敷衍一句“你還小,你不懂”,妄圖過關。
哦,不,這樣不是很掩耳盜鈴?
成人的世界他們早已瞭解所有的皮毛,真正不懂的只是那些細枝末節,缺少的只是那四個字:假以時日。
他們不說,不代表不知道;他們說不知道,只是不想讓你們知道他們知道。
別忘了,年紀越小,靈性越強。
我越來越覺得自己成熟了,不是這個年紀自以為是的成熟,而是有確實依據可循的。
我沒有拿面前這個男孩同硯臺比較,我為他的樣子開闢了一個全新的領域——清秀。
男孩兒很靦腆,同我說話的時候白淨的臉龐浮起一絲紅暈,“同學,你的包,看看少沒少什麼。”
他的個子很高,我從高一開始快速成長的身體目前已經有170的身量了,他還是能比我高出半個頭。
我從他手上接過揹包,看到他洗得很乾淨的校服袖口,已經磨的有些碎了。
或許是我的目光太過唐突,他快速的收回背在身後,我的心一緊,有些難受。
抬起頭綻開最燦爛,若無其事的笑容,我調侃的問他:“你怎麼知道是我的,難不成誰來你就把這個給誰?”
“啊?不、不是,不是的,我、我剛才看到你從這個包裡拿東西了,就是,就是你候場的時候。你,你的演講我聽了,很好,不,是非常好!”
我說怎麼感覺他有些眼熟,原來就是之前在整理後臺的男生。
他的話斷斷續續,像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越說臉上的紅暈越盛,最後還使勁的點頭,害羞得可愛。
怎麼辦?這麼可愛,實在是很難不讓人產生欺負一下的壞念頭。可想起他剛才的尷尬,我想我不能沒分寸的傷害他。
“謝謝你,我也覺得自己還不錯了。呵呵~”我搖晃了一下手上的包,再次道謝便離開了。
作為一段小插曲,這件事沒多久就被我淡忘了,再次清晰,又是過了幾年。
我沒想到第二天電視臺新聞也播報了這次的演講比賽,其中還有我一段鏡頭,時間雖短,卻是特寫,清楚得很。
我爸、我媽還有我奶,他們一致認為我非常適合上鏡,經過寬鏡頭拉伸,臉部仍然窄小。
他們是說者無心,可我聽者卻有意了,該說是靈光乍現,“叮”的一聲,某些念頭即被點亮。
夏宇語有些不對勁,在操場或是走廊碰見他,常常都是一幅心事重重,眉頭輕蹙的糾結樣。
最誇張的是,同我擦肩而過卻無視,我喊他甚至要兩三遍才反應過來。
這個狀態很不好。
第三十七章 童話也殘酷
當你真心想做一件事的時候,全世界都會幫助你。
很勵志,也真見識過好多這樣的例子,可真要操作起來,還是有許多困難的。
唔~或許也可以這樣講,我們見到的都是那些成功的案例,向前回溯,怎樣推理都是成立的。
很童話也很殘酷。
對於夏宇語這些匪夷所思的表現,我作過如下設想:其一,他搖曳在阮寧清愛裡,心無旁騖;其二,尖子班的競爭忒變態,他扛不住了。
我覺得無論哪種情況,對於一個高二的學生來說,都是很不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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