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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升高度了吧?
我拎著她的領子提醒注意,把她拽走了,順便把綠茶往夏宇語桌子上一放,說聲謝謝。
“我說阮小姐,你是哪家的格格投胎吧,就不能不發這八旗的脾氣?”
“你懂什麼!?”她瞥了我一眼,瞧不起我呀這是。
“不懂?你說給我聽不就懂了。”
這總可以吧,不懂得東西可以學嘛,再不懂就算了嘛~
她猶豫了,看著我斟酌著,長睫毛撲閃著,大眼睛裡透著思量。
嘿!這還有一猶豫的等著我呢,剛才還有一忸怩的。
我有些佩服自己了,這猶豫和忸怩從表情上來說差不多少,可我竟然看出端倪了!
等半天,上課鈴都響了,她問我:“你喜歡夏宇語麼?”
“啥?”我的嘴張開,眼睛眨的頻率特快,這從哪說起?
“敢問你說的是哪種喜歡?”
關於這個界限模糊又嚴謹的話題沒進行完,化學老師尚文文已經傲嬌的走進來了。
她是全國優秀教師,教研組組長,很有江湖地位。
尚老師的教學很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她講課的速度極快,這意味著課前不預習或是稍稍溜點號,你就甭想再跟上。
課本後的練習題就只能自己預習時琢磨著做,人家是不把這種低階習題當玩藝的,課後自會有她精選的練習題和試卷發下來,下次上課上交。
真是瘋了,我快從早到晚眼裡只有化學了!莫怪我學會了超作業,這樣的高強度我是絕然接受不了的。
第二十九章 我要和你決鬥
一個人在某些問題上一定要有原則,我說的是某些,真的不必是全部。
作為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我,自小被教導做人要誠實。
後來我瞭解到這樣的說法:白色謊言。
比起交不上作業惹“鐵腕”生氣,我寧可打個小抄什麼的。
也是從這個時候我開始認真地思索前途問題,分班的時候我一定要選文科,我知道實用化學很有“錢途”,誰愛賺誰賺,反正我吃不了這碗飯。
在全班同學被尚老師的鐵腕政策壓迫的怨聲載道的時候,平時回答不上來問題被批的最慘的阮寧清卻從不非議一句。
後來她支支吾吾的高訴我,尚文文是她大姨,友邦驚詫了。
想想尚老師的小眯縫眼兒,再看看她的水靈大眼,還真是,養女隨家姑啊!
阮寧清說話直來直去的,為人也挺直的,心裡有事兒是裝不了多久的,某節體育課自由活動的時候,她打算和我聊一聊。
還是那個問題,我說我喜歡夏宇語,她一驚,我接著說是那種朋友之間的喜歡,我初中就和他同桌,四年了,就是養只耗子都有深厚的感情了。
她柳葉眉一擰,擰出了英氣的感覺,她說你怎麼能拿夏宇語跟耗子比?
我說不拘一格嘛~
見多了她對諸事不滿的樣子,卻從沒見過她肯挺身維護一個人的,而且那人幾乎就跟她沒什麼交集。
不是我想得多啊,我說:“莫非,你,喜歡他?”
她垂眸,不嬌羞也不溫柔,卻是難得的沉靜。
已經得到答案了,所以她出聲給我肯定答案的時候,我早已過了恍然大悟那個節骨眼兒,很深沉的點了點頭。
“我要和你決鬥!”就知道她的沉靜如曇花一現,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決、決鬥!?你和我誰像普希金啊?我可沒那麼浪漫,搞什麼為愛赴死......不對!我又不是要跟你搶他,關我什麼事?”
差點被她繞進去,我明明是打醬油的,搞什麼像主角那麼慘烈。
她義憤填膺的說:“怎麼不關你事!?你不要裝無辜。他喜歡你,你是我競爭對手,我要掃清你這個障礙,輸了你得答應我永遠退出,永遠不能接受他!”
喜歡、喜歡、喜歡......夏宇語喜歡我?為毛我看不出來!?
一陣旋風捲起操場的沙塵,擦蹭著我們的褲腳,凜冽而過。
我真想跟她說“永遠”我不能保證,這個詞簡直太邪惡了,它給了你希望,待你熬到白髮蒼蒼,方知那純屬胡扯!
可這麼執拗的女孩兒,她鐵定是不能接受吧。
第三十章 年少時,我們不說愛
愛情,從生物學的角度講是一種名為多巴胺的物質。
年少時,我們不說愛,我們稱之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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