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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顧轎子又或是騎馬?”
“遊玩看的自是風景,況且時候尚早,我們步行你看可好?”
“沒多遠的路,看看沿途的風景也不錯。”
適縫秋高氣爽,涼風習習,兩人出了鎮沿著大路一直往前行,半個時辰之後便來到楓葉莊。
所謂的楓葉莊不是建在楓葉林,而是建在楓葉林的對山,整個山莊由竹子構建,巨大的由木樁橫打入山中,一間間雅間便建立在木樁之上,房內的桌椅凳無不用是翠竹編織而成,臨窗而坐,對山是一片紅彤的楓葉。
坐在空中樓閣喝著初春釀製的杏花酒,滑嫩可口的竹絲雞入喉,遙望對山楓葉紛飛的美景。
美酒在手,佳餚當前,良景一片,窈窕淑女相伴,仿若置身於天堂,羨慕一堆遊客。
“難怪每年都有不少文人騷客羨名而來,這確實是人間一大盛景。”成子騫坐在竹椅上,迎著山間吹來的涼風,不由心情大好。
“你該不會是想學那些酸秀才,詩性大發?”小魔夾了一塊雞肉塞進成子騫的嘴裡,“那些文縐縐的東西聽著耳酸,塞住你的嘴巴先。”
成子騫嚥下嘴裡的肉,轉入正題道:“對了,幾天前你說幫我研究下那些畫相,可有結果了?”
小魔放下筷子,自包袱中掏出一大疊畫紙遞了過去,爽快道:“我做事你放心。”
成子騫接了過來,靠在柵欄邊上,開啟畫紙一張張察看著,嘴角的微笑泛著。畫中的女子環肥燕瘦,美醜不一,從妙齡少女到鬢白婦人皆有。
可謂面容百態。
他抬頭望了眼自顧拿出銅鏡整理儀容的小魔,疑惑的問道:“變化好像太大了,幾乎都讓人認不出來。”
“人間百態。我想請問一句,十年前你在做什麼?”
“寒窗苦讀。”成子騫隨便瞎掰一個;隱了自己貴胄之家的事實。
“你寒窗苦讀的時候,能想象到自己有一天會權傾朝野,成為皇帝身邊的紅人?當年的一介書生,可曾想過今日會帶兵絞殺叛賊?”
成子騫莞爾,“意外之中,卻又是意料之外。可是你看這張畫相,為何生的滿臉皺褶、黑斑,像個五六十歲的婦人。面相,是由年輕看老年,再怎麼變化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變化吧?”
小魔收了銅鏡,站起身望向山坳處一個在田間揮鋤翻地的身上,問道:“你猜她有多少年紀?”
成子騫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只見山坳處有個黑衣粗布的女人,背有些駝,也許是勞作過久,頭髮已有些凌亂,鋤地的力道不大,想來已是疲憊,但只是翻了一小片。遠處放著個竹籃,該是裝著午飯。
隔的有些遠,且婦人是側著身體,成子騫只能猜測道:“五十以上?”
小魔肯定道:“三十五到四十左右。”
“不可能。”除非是她找人假扮的。
小魔扯了扯牆邊的繩子,銅鈴在另一邊想起,沒一會山莊的小二便來了。成子騫將詳情告之後,小二望了山坳一會才恍然大悟道:“兩位客管是要問楊柳氏?”
成子騫點頭。
“要是沒記錯,她該有三十八九了,是楊家村的,就住在山那邊。”
“可她明明有老人身姿,怎麼可能這麼年輕?”成子騫有些驚訝。
“一聽客官的口音便知是從外地來的,楊柳氏確實只有三十八九,當年她嫁到柳家村的時候,我還是個小毛孩,特地跟著大人去看新娘子,她長的可漂亮了,水靈水靈的。可惜命不好,她男人是個藥罐子,幹不得粗活,早年生了五六個孩子都夭折了,好不容易活了一個,卻像足了她男人,一樣是個病秧子。一家三口,只能靠她下地種點農活換錢,收成不好的時候連粥都喝不上,怎麼能不衰老呢?客官要是不信,儘可去叫她來問問。我們老闆人好,經常有客人吃剩的,便會接濟她一點。”
小魔若有所思道:“想必成大人高居廟堂,不知人間疾苦。”
“那這張呢?”成子騫另挑選了一張過去。
畫中之人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婦,跟成子騫給的那張除了髮飾有所改變,其餘未改絲毫。
“如若她遇著富貴人家,丈夫關愛有加,婆媳相處融洽,自是活的無憂無慮。眾所周知,但凡貴胄之人的當家主婦,為守住丈夫的愛,都會力求養顏之道,只要保養得當,保持少女之容並不為奇。”
譬如她,永遠都是十五歲的如花姿容,讓二十五歲見鬼去吧。
成子騫收好畫紙,朝小魔敬了一杯,“難得小魔姑娘如此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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