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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縣令驚堂木一拍,官威十足的衝小魔大喝。
嘿嘿……除魔,也就是說她跟他是天生絕配,她遇到他就是宿命。冥冥之中,姻緣天賜!
小魔的心情不由大好,她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放在上放了條手帕,嘴裡打了個哈欠,再跪了下去,之後她又側頭對著一旁的楚莫彰,媚色秋波一眨,送了過去。
成子騫藉故用茶蓋拔了杯中的浮葉,掩飾自己忍不住笑抖了的手。能看到無往不利的楚莫彰吃癟樣,真是不枉此行。
楚莫彰緊握的指節已經泛白,另一隻手攔住想衝出的楚音,用威厲的眼睛將他逼了回去。
“大敢刁民,公堂之上竟敢調戲男子?”又是一記響亮的驚堂木聲音,拍的何縣令手生麻。
小魔不情不願道:“大人喚民女何事?”
“報上名來!”
“杜如花,年方十五,尚未許配人家。”
“哪裡人氏?”
“家住牛魔山深山腳下。”
“大膽刁民,牛魔山乃強益聚集之地,何來平民百姓?”
“兔子不吃窩邊草,請大人不信可派人前去明查,牛魔山的深山腳下有個村子叫杜家村,只有百來人。雖然那些強盜偶爾會來光顧,可他們一人傷人二不搶人,只求糧。大人,現青田鎮強盜多如牛毛,到哪都有強盜,而我們住在牛魔山腳下,反倒安全了很多。”
“大膽刁民,竟敢為強盜開脫。”
“民女所說之言句句屬實,大人可明查。”
“大膽刁民,你私藏朝庭欽犯,可知罪?”罷,成大人還在一旁看著呢,先將她唯護強盜一事放先下,待大人走了之後再收拾她也不遲。
小魔錚錚道:“民女不知。”
“大膽!”何縣令又拍了驚堂木,嚯的一聲站了起來,怒指小魔道:“莫強沙明明是從你的床底下搜出來的,還敢睜眼說瞎話?來人,給我打三十大板再審。”膽敢在他審案理的時候對楚莫彰亂拋媚眼,當他堂堂縣令是擺設?要不是欽差大人在,他保準給她上十八大酷刑,看她還敢不敢如此放肆。
“大人,光頭的一不定是和尚。你只是從我床底下搜出了他而已,又何來證據說我包庇他呢?大人不問青紅皂白便先大刑伺候,這不是草菅人命麼?試問大人如此武斷判案,又如何能幫百姓伸冤,做個人人敬愛的父母官呢?”
“好個顛倒是非、巧舌如簧的惡女。來人,給我打,狠狠打五十大板。”
“慢著。”成子騫阻止道:“既然你未包庇朝庭欽犯,那他如何會出現在你的床底下。”
“回大人,我昨晚跟相公親熱,他突然闖了進來,待我起身發現他時,他已經暈迷不醒了。怕他打擾我跟楚郎的夫妻之禮,不得已之下才將他藏在床底下的。他額頭上又沒貼著‘我是朝庭欽犯’,我又怎會知實情?”
成子騫笑道:“可楚兄跟我是世交,他從未有過妻室,不知怎麼會成了你的相公?”
“昨晚之事大家都是親眼目賭的,我跟莫彰有了肌膚之親,他肯定是我相公了,只是未拜堂而已。”
“你也說未拜堂,那就是你們還不算是夫妻了?”
小魔緊接道:“待退堂補一個便是了。”
“可昨晚你在房間下了迷藥,你是想□莫彰兄的,何來兩情相悅之說?”成子騫的‘□’二字說的很重,還淡笑的望了楚莫彰一眼。
堂審採草賊(二)
“可昨晚你在房間下了迷藥,你是想□莫彰兄的,何來兩情相悅之說?”成子騫的‘□’二字說的很重,還淡笑的望了楚莫彰一眼。
楚莫彰倒吸一口氣,費了好大的勁才剋制道:“這位姑娘,我連你姓氏都不知,何來兩情相悅之說,請你自重。”
“我叫杜如花,年方十五,尚未婚配。這個剛剛都提過了,相公莫要說笑了。”
“大人,莫要聽她胡言。”楚音不平道:“我家少爺昨天下午才到青田鎮,是在路上遇見她的。當時她正在騙拐一新郎官,後來她又被我家少爺的風采迷住,於是一路跟蹤至客棧,傍晚時分還多次騷攏我家少爺。沒想到她趁夜深人靜竟然下了迷藥,要不是兩位大人抓朝庭要犯碰巧進了房,我家少爺的清白就毀了。望大人明查,還我家公子清白。再說我家少爺已跟顏淑郡主有婚約,又豈會看上她。”
最後一句,楚音道出了其中的厲害關係。
“確實,我是下了迷藥,不過那是應相公要求的。”
“楚公子是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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