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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石頭,“那哥哥呢?不用休息麼?哥,你有心事吧,”手冢國光的擊球速度突然慢了下來,網球跌落在了牆角。除去了冰山的超理性的冷靜思維,手冢國光的背影竟給零一種幾近絕望的感覺。
手冢國光沉默了很久才開口道,“回去吧。”依舊是冰冷得不帶任何情感的語氣。手冢國光走進客廳,對站在客廳門口的不二說道,“不二也去睡覺吧。”然後,手冢國光就上樓會房間了。零找來茶葉,沏了兩杯茶。一杯給了不二,一杯給了自己。“不二學長,你一定知道哥哥發生了什麼事,可以告訴我嗎?”不二輕抿了一口茶,臉上沒有了往日的招牌笑容,“跡部景真回來了。”
週一。鑑於跡部景真和手冢國光曾經的關係,零怕哥哥見到景吾會想起景真但又無法拒絕和景吾一起上學。只好讓景吾在與手冢家隔了一條街的地方等自己。關於景真和哥哥的事,零有很多問題想問,卻又沒辦法去問哥哥或者不二,至於景真,就更沒可能了。
走到與景吾約定好的地點,景吾已經在等自己了。上了車零才發現,景真也在。還好沒讓景吾到家門口來接自己,不然很難去想象那種場面。
今天開車的並非景吾,而是跡部家的僕人。零和景吾,景真坐在汽車後排。零發現景真的手上有一塊手錶,和哥哥的那塊正好是一對。零試探著問景真,“景真學長的手錶很不錯呢。”景真卻開口說到“如果你喜歡,送給你好了。”景真一邊說,一邊動手解開自己的手錶。“不用了啦,景真學長”零開始疑惑,不二告訴自己,景真是很喜歡哥哥的,而手錶是他們的定情信物。可為什麼景真現在可以把手錶隨便送人呢
很快就到了冰帝,景真依舊是一副痞子模樣。壞壞的男生有人愛,估計不出一個小時,冰帝會新增加一個跡部景真後援會,並且跡部景真的名字會出現在今年的校草候選人之列。零走進高二的教學樓,跡部景吾和跡部景真走向高三的教學樓。零在樓道里發了一條簡訊給淺井許以,“我要跡部景真(或者下川景真)的全部資料,記住,是全部。”點選傳送之後,果然還是很在意景真解手錶的事情啊。
上午的課程完全沒心情聽了。想起哥哥絕望的背影,不二哀傷的微笑,景真解手錶的動作,零就覺得心疼。三個人的愛,註定會有人受傷。如果真的有醉生夢死那樣喝過就會忘記一切的酒就好了。那麼就沒有人會痛苦,沒有悲傷。
吃過午飯後,景真在學校散步。早在國外就修完了高中課程,大學課程也到了完結的階段。即使這樣,自己回到日本後,也不想整天呆在公司,只好到冰帝上學了。不過,話說早就熟記於心的東西,再學一次,也真夠無聊的。
無意之間路過網球部,看到一些部員正在自主練習。景真心想,反正下午的選修課是自己沒有選擇的課程,景真停下腳步,看網球部的部員們練習,腦海中突然閃現過一些畫面。那是兩個少年,一個很冷,如同冰山。一個總是掛著微笑,如同春光。而自己站在他們之中。景真走進網球部,拾起一個網球。那種觸感好熟悉。景真努力想要記起自己為什麼為對網球產生熟悉感,但怎麼也想不起來,頭卻疼,厲害,下一秒,景真昏了過去。
景真醒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旁邊是景吾和零。景真撐著手坐了起來,頭似乎還是有些痛。“感覺好些了麼哥。”跡部景吾關切地問道。景真依舊痞痞的回答“放心吧,我沒事。” “景真學長,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零離開了景真所在的房間,從醫生的診斷得知景真的頭部受過創傷,而淺井許以發來的資料顯示,景真在國外出過車禍。但是車禍並不嚴重,沒道理會這樣大規模失去記憶的。零隱約覺得景真現在的失憶一定是車禍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導致的。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呢?
在網球部部活結束之後,景吾和零坐在校園裡的一棵香樟樹下休息。夕陽的餘暉灑在這片香樟林上,恬靜而美好。景吾背靠著香樟樹,像極了古希臘神話中的神。零喝著運動型飲料,“景吾,你和你哥哥熟悉麼”景吾望著天空,“我只見過我哥哥兩次,一次是父母把哥哥送到德國的那一次。一次是你在我家吃飯那天。”“ 為什麼要送你哥哥去德國?” 景吾眼眸裡看到難以埋葬的哀傷,“景真哥哥他一直在美國,後來,哥哥喜歡上了一個男生。跡部家族的人反對他們,哥哥和那個男生投河殉情。結果,天意弄人,男孩死了,景真哥哥卻被人救了起來。”
後來的事,零可以猜到了。跡部景真在德國遇到了國光哥哥,二人相戀,卻又因為不二的關係,景真離開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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