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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曉峰讓每個兵發言,說說自己的想法,餘無敵第一個站起來提了一個建議說,“班長,我認為咱們工作、訓練和生活的展開應該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充分發揮每個戰士的特長,挖掘他們的潛能,調動他們的積極性和主動性。”蘇曉峰點著頭記著餘無敵的話。
徐富海站起來說:“希望班長要尊重新兵,理解新兵。”蘇曉峰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金太日站起來又是在嘴裡直咕嚕著起泡,說不出話來,蘇曉峰皺著眉揮著手示意他別講了。
蘇曉峰最後做了一個總結說,“你們這批新兵蛋子當兵還不到二個月就開始有個人想法了,耍點小聰明瞭,我跟你們說這是搞個人主義、自由主義,部隊是啥樣你們都不清楚就開始指點這指點那了?這還了得?部隊是一個有紀律的地方,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讓你幹啥你便幹啥就行,別講一些什麼客觀條件,在以後的工作,你們要做的是服從命令聽從指揮,而不是要求這要求那的,希望你們確實做好,否則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徐富海看了看餘無敵,餘無敵也看了看徐富海,看來我們的發言都是浪費口痰了,在他們這麼想的同時,只聽一聲喊,“散會—— ”
終於等到了授鋼槍的這一天,徐富海興奮得直搓著手,在家時他最愛看的就是看到當兵的人,手握著鋼槍的那股英姿颯爽,他感到手直癢癢,恨不得立即就握著那槍,叭,叭打個幾十槍過過癮,他想象著新兵連長把槍莊嚴地遞到他面前,他莊嚴地舉起手向他敬著禮,那個場面,使他陶醉了……
新兵排集合時,平時老往後靠的徐富海這次爭著往前站,蘇曉峰卻讓他往後站,他不好氣地看了看蘇曉峰,這個班長,真不理解人的心。徐富海氣鼓鼓地想。
這一天,天並沒有下雪,陽光格外地友善,授槍儀式正式開始了。新兵連長給前幾個新兵排的前一排兵授著槍,每個班才一把槍,看到這一幕,站在後面的徐富海就急了,站在排頭的不是自己,那麼他自己便握不到槍了,他想往前串,但看到每個人都立正地站著一動也不動的,他也不敢動了,但心裡咚咚直跳,急得直咬舌。授到本排時,徐富海只能眼睜睜看著別人握著槍,頓時他就象在這冰天雪地的人被人潑了一盆涼水似的,傷心、失望、失落、傷感、悲嘆,如同酸甜苦辣的調料攪拌在一起地嗆在喉嚨似的,他覺得心在流血,這對他的打擊太大了,為什麼,為什麼班長不讓我接受這個儀式呢?
他突然感到幹什麼都沒有意思了,現在什麼東西在他眼前看來都沒有意義了,一種幹什麼都無所謂的感覺湧上心頭。
回到班他連摸那把槍的興趣都沒有了,其他幾個戰友都饒有興趣地摸著這摸著那,他坐在凳子上一動也不動,望著地面發呆。蘇曉峰只看了看發呆的徐富海沒有吱聲,他要求收起槍準備上訓練場進行瞄準訓練。
帶到大操場,握著槍趴在地上瞄著前面的靶,一動也不動,徐富海一點心情都沒有,他根本就沒望那靶心上瞄,心裡儘想著剛才那事,這事一想就惱火,惱怒時他忍不住就望蘇曉峰那裡瞧,他發覺自己是又怕他又恨他,怎麼一點表現機會都不給自己?他現在真不想在部隊呆下去了,要不離開蘇曉峰班也行,他對自己說。
新兵要是有了這樣的想法,可就不是好事,蘇曉峰也明顯感覺到徐富海的舉動有些不對勁,但究竟是那兒一時又說不出,但他開始特別關注他來了,不管怎麼樣,自己的班是絕對不能出逃兵的。
元旦過後,春節快來了,機關樓前雕刻了許多冰燈,還掛起了燈籠,軍營裡呈現出一股喜氣洋洋的氣氛來。在一個休息日,蘇曉峰發現徐富海不在,問餘無敵,餘無敵說上服務社買東西去了,蘇曉峰二話沒說便匆匆地朝服務社的路上跑去。一路追著,突然他看到了政委,政委正和一個人說著話,他定晴一看那人很象徐富海,他心裡猛然跳著,一種不祥的兆頭佈滿全身。
徐富海除了想買東西吃之外,主要的是想上軍人服務社打個電話回家,在連裡新兵打電話不方便。他只顧低著頭想著跟爸媽說說自己的情況,快要過年了,他就是想回家,他特別氣憤的是從家帶過來的兩隻手機都被點驗出來,沒收了,弄得打電話象做賊似的。走著走著,猛然一頭他撞在一個人身上,他啊地叫了聲,抬起頭魂都要嚇飛了,這不是上次到自個班的團政委嗎?他認識。政委摸著肚子,看看徐富海,一看是個新兵,倒沒有責怪,便問起徐富海來,問他幹啥去。徐富海說上服務社買東西,突然間,徐富海想到了浴池的事,他的膽子出奇地大了起來:“首長,我認識你,你上次上過我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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