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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能得,啊!我回家一趟把我的鋪搬到陽面,我要是休假一次,你們不得把我的鋪搬到招待所裡去住了。”
“營長,可您總不能老住那陰面啊,那裡天氣冷,你不是有關節炎嗎?我是想…… ”
“不要說了。”
“營長……”
“ 馬上搬回來。”通訊員嘟著嘴沒動身。
“小張,我知道你的心意,可現在是部隊搞建設時期,你想想我是一營之長,要是都和你說的想的那樣,那部隊的優良傳統還要不要了,我不是常跟你說那句話嘛:“青年人的腐化墮落,往往是從生活的奢侈開始的,我們不是享受的一代,而是奮鬥的一代。”
“我知道了,營長,這些道理我都懂,您也經常給我講,可這次……”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想說啥了,搬,沒商量。”
“這次我還是聽您的,搬回來吧。”通訊員哭喪著臉,沒有脾氣地說。
“這就對了。”
嘿,本想給他一個驚喜,卻給了我一個驚批,嘿,這個營長,頑固不化。通訊員心裡氣鼓鼓罵著。
“小張,我跟你說,等我交完班回來後,我的鋪必須歸到位,知道嗎?”任寧走前不忘交待。
“是!”通訊員立正回答著。
“嗯,這才象話。 ”
交班後,團長拉著任寧的手說,“任寧,你的事師裡定下來了,參謀長一走,就由你來當參謀長,我先向你透個氣,你抓緊時間把你在營裡的事處理完,團裡打算讓作訓股長徐啟發下去當營長,你好好教教他,交接好。”
“是!”任寧望著團長有些激動了。
“去吧,今天的榴彈投擲還得你去組織呢? ”
來到榴彈投擲場,任寧看到二營的官兵們正在準備著,蘇曉峰、王少天正在向班裡戰士交待投彈應注意的安全事項,周用兵正在組織官兵列隊準備投擲。在周用兵的組織下,戰士們將手榴彈一個個扔下了坑裡,任寧望著周用兵,對他的工作很滿意,他走了過去。
周用兵看到任寧過來,喊了聲,“營長,你回來了!”
“嗯!”任寧點了點頭,“訓練得怎麼樣了?”
“還行,這兵還聽聽話,沒出什麼差錯。”
任寧聽著點著頭,“這也不能出差錯,這一出差錯可就是要人命的,你可要嚴格要求按操作規程來。”
“是,營長,那我去了。”
“去吧。”周用兵又跑過去組織訓練去了。
輪到徐富海,王少天反覆向他交待,徐富海拍著胸說,沒問題,扔它個百八十米的不在話下,任寧聽到徐富海吹牛,便笑著走了過去,他想看看徐富海是不是說大話。徐富海拿起手榴彈來回悠了悠做了一個假動作,然後打算扔出去。
突然,假動作的力他沒用好,榴彈沒扔進坑裡去,而是掉到了自己的腳下,榴彈哧哧地冒著煙。快,臥倒,任寧見狀大叫一聲,他飛跑了過去,使勁把徐富海、周用兵一推,然後躬下身拾起手榴彈,打算扔到坑裡去,就在一瞬間,“轟……”榴彈在他手裡爆炸了。
忽然,空氣凝固了,時間凝固了,大地凝固了。
突然,“營長—— ”一聲大吼傳來,接著無數個喊聲傳來,“營長—— ”
徐富海、周用兵、王少天、蘇曉峰等人象瘋了似的往這邊跑。但他們親愛的營長已經炸得不象樣了…… 徐富海在地上找到一隻耳朵,他手捧著它,一把跪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醫院裡排滿了等著要給任寧獻血的官兵,軍區派了最好的醫生來進行手術搶救,但仍是無濟於事,當任寧擔任團隊參謀長的命令下來時,英雄的心臟在跳動了幾十個小時後,卻在心電圖上成了一條直線。
張小蘭趴到任寧的病床上,傻傻地撫摸著他,“寧,我不該拒絕你,那晚我真的不該拒絕你,你知道嗎,我好後悔——”人們進來的時候,發現她已經暈到在他的胸前,嘴裡卻還在低語著他的名字。
徐富海自從發生這件事之後,不知怎的,人突然變得成熟多了,在部隊他已經改掉了他自己以前的那些陋習了,在王少天班,他被任命為班裡的副班長,責任心也特別強,他對周用兵說,他年底想轉士官,但這只是他個人的願望,具體能不能轉上,到時誰也說不準,因為論素質,徐富海的素質的確不算好。
餘無敵真的考上了南京政治學院,臨走時跑到連隊來找王少天,但是王少天沒在,他帶著排裡訓練去了,徐富海便留下了一封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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