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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子弟兵吧?我就說這麼多了,至於以後就全靠你自己了,我想提醒你的是,縱使你家是百萬富翁,但要是你自己沒出息,也一定會坐吃山空。”
張成鷹靜靜地看著這個個兒不太高的班長,他無言以對,杜青壽的話如尖刀似的劃到了他的心上,他呆呆地靜立著,黑夜中的星光顯得黯然無光,倒是稀鬆星辰中的月光艱難地在黑雲中跳躍,它艱難地尋找走出這片黑雲遮擋的出口,但是在這黑雲的埋沒下,它仍然使出渾身的勁散發著它的光芒。
他緊閉雙目,天地彷彿靜止,他猶如站在世界的側面聆聽歲月教誨的真理,讓黑夜對著黑夜,思維穿透孤獨的網,他慢慢地握緊了拳頭,咬著牙對著天揮了揮,嘴裡不由自主的喊了起來……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彈指瞬間,適應性的基礎訓練已經結束,迎接他們的是全面的強化訓練階段。邱海堂曾對海軍陸戰旅的官兵說過,要把海軍陸戰旅,培養成為一個在陸上是獅子,在海上是蛟龍,在空中是雄鷹,形成一個立體式的作戰雙贏的體系。全面的強化訓練鋪展開來,4米高天梯、5米的軟梯、40米長鋼絲索道等等十大國際軍體水平的障礙橫在了隊員們的眼前,邱海堂給他們定的標準是3分58秒,先前定這樣標準時,曹虎都不敢相信旅長會閉著眼睛說瞎話,他是知道的一般部隊的訓練成績是6分多鐘,幾乎是7分鐘,可這個旅長睜著眼睛說3分鐘之內拿下,他曹虎最快的一次也是4分05秒。可對於邱海堂來說,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旅長的話就是命令,就是最高的行動指南。可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陸戰隊員們的一個個好成績就是在這個“閉著眼睛說瞎話”的旅長嘴裡變成了動力轉變成現實的。
殘酷的訓練開始了,對於張成鷹來說,別說是5米高的軟梯要他爬上去滑下來,就是站在上面往下瞧兩眼兩腿就發軟,直打顫。其他的戰友都爬上去了,可就是張成鷹站在下面仰著頭髮呆。
“還發什麼愣呀,趕緊爬呀!”
“隊長,我有恐高症。”
“什麼恐高症恐低症的,上去了就什麼症也沒有了,趕緊上!”
“真不行,隊長。”
“這是命令!不行,也得行。”
可張成鷹就是堅持不上去,曹虎也沒有辦法,他也真不能逼他上去,要真出事了,他也交不了差。
就這樣張成鷹躲過了這個訓練,曹虎卻在想辦法讓張成鷹彌補這個訓練。很快曹虎就找到了機會,跳傘訓練。作為一個海軍陸戰隊員,跳傘是必備的科目,曹虎先給張成鷹定製了一個低一點的跳傘臺,然後逐漸升高的辦法,張成鷹是光懂理論不敢實踐,曹虎氣得雙手叉著腰罵著:“窩囊廢,我們一隊怎麼出了你這樣一個窩囊廢,怕啥怕?你說,這麼個大人了,就這麼高還怕,來,我給你示範一遍。”曹虎跳了下去,“這麼輕鬆,人還怕,那要是在飛機上往下跳那你豈不是更不敢跳了。”
不出所料,在傘兵實跳中,張成鷹坐在飛機上,出了一頭的汗就是沒敢跳下來,把曹虎氣得在下面直跺腳,“媽媽,這個張成鷹,猴崽子,愁死我了。”
看著戰友們都跳下去了,張成鷹的內心也是痛苦不已,他怕,怕什麼,他不知道。集合的時候,其他的戰友都很興奮,畢竟是從天空上實跳嘛。張成鷹耷拉著腦袋,沒精打采的。
曹虎在那裡罵著人,“有個別同志,總是給自己找藉口,說自己有恐高症,可是我帶他上醫院檢查治療去,他卻不去,整天在這裡混日子,不服從命令,不遵守規定,總搞自己的那一套,自以為家裡有門子就了不起了,啥也不用練了……”
“ 我家就是有門子怎麼了?還不讓呀,你管得著啊,實在不行,我調出去不就行了?誰稀罕誰呀?”張成鷹自言自語說。可就是這自言自語還是讓曹虎聽到。這一下真是把曹虎激怒了。
“張成鷹。”
“到。”
“你在說什麼?”
“沒——沒什麼。”
“沒什麼,你以為我耳背呀,我告訴你,我們隊是一個有著鋼鐵般意志的連隊,絕對容不下你這樣的孬種,不管你家有什麼門子,告訴你,只要你素質不行,就休想在隊裡呆下去,隊裡官兵也絕對不歡迎任何一個沒有出息的人,你要感覺我這個隊長不行,你有本事就把我這個隊長免了職,否則的話那就只有二條路,一是從此在隊裡消失,二是服從我的命令,讓你幹啥你便幹啥,從現在開始,現在由你自己選擇,要麼你現在就打包走出我們隊,你愛上那兒上那兒,我管不著,要麼現在你給我登上前面的飛機,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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